商如瑟也在觀察著江晚晚的表情，看到江晚晚的微表情，就知道江晚晚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雖然這個人的身份隱蔽，但是江晚晚和沈時霆還是已經知道了，這么短短的時間里面，他么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加可怕。
“繼續。”
商如瑟證明了自己有些用，于是繼續道，“我知道的事情也比較雜亂，關于這個實驗題，商家主曾經廢了不少心思，所以你想知道的，就問我。”
“如果我知道，就會回答你。”
江晚晚聞言點點頭，覺得這個方式可行，于是道，“好，那第一個問題，陸長川和林欣然是怎么認識的？”
“......”
商如瑟冷笑了一聲，“你會在意這個？”
看來是不知道了。
江晚晚也沒指望商如瑟知道這件事，但是凡是關于這兩人關系的，江晚晚都會從頭到尾問一遍，不想錯過一點點消息。
“好，那第二個問題，林欣然和陸長川的關系，是怎么被發現的？”
商如瑟聽到這個問題，沉默了一下，隨后道，“這個我知道，因為這件事和我也有些關系。”
當時商如瑟和莫家主已經在一起了，但是畢竟兩人的身份特殊，所以見面的機會很少。
那一次他們約在酒店見面，沒有想到正被人給遇見。
商如瑟和莫家主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名正言順的事情，但是那人也沒什么確鑿的證據，甚至沒有看到兩人的正臉，也不是非常確定自己是不是見到了。
于是設法去查了監控。
莫家主當然早早去處理掉了關于他們兩個的畫面，結果這人一查，沒有看到商如笙和莫家主，反倒是看到了林欣然和陸長川。
“還真是湊巧啊。”
江晚晚彎著眼睛，商如瑟畢竟是長輩，在江晚晚面前說起這些事情，也覺得有些不自然。
江晚晚對商如瑟和莫家主的往事并不是很在意，只想要知道林欣然和陸長川的事情。
于是江晚晚追問道，“看到兩個人在酒店，未必能夠看出兩人的關系吧？”
“......”
商如瑟又是沉默，隨后道，“確實沒有，但是當時林欣然和一個外來的人走得那么近，還形容曖昧，除了這個，還能有什么？”
所以......是沒有人見到兩個人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但是在酒店見面，也不代表著是要做什么事情吧？他們可能在談著一些什么事情，或者別的地方不好相見，所以約在那里。”
商如瑟他們以前也沒有想過這種可能，畢竟不久之后，林欣然就承認了兩人的關系。
江晚晚若有所思。
林欣然和陸長川被抓住的時候，或許根本就不是那樣的關系，但是兩人如果不是這樣的關系，剩下的事情就不好解釋了。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林欣然因為沒有辦法暴露和陸長川的其他身份，所以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承認自己和陸長川是戀人關系呢？
有了這樣的想法，江晚晚道，“陸長川和林欣然在一起的時間多嗎？”
聽到江晚晚的問題，商如瑟有些詫異地看著江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