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一時間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現在也不好和沈時霆交流一些什么，畢竟兩人現在的身份現在屬于是......小叔子和嫂子？
想到這里，江晚晚也覺得好荒謬。
從見到沈時霆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經朝著自己陌生的方向發展了。
江晚晚哄著歡歡先睡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歡歡估計也有些沒想明白，不過現在在房間里面，江晚晚也沒有辦法解釋太多，好在歡歡懂事，沒有表現出什么。
歡歡剛睡著，那邊蕭羽歌就站在門前敲了敲門，江晚晚走到門前開了門，看到人的時候也有些意外地看著她，“怎么了？羽歌。”
“宋小姐，我是不是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了？”
蕭羽歌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江晚晚，隨后看了一眼后面已經睡著了的歡歡，道，“那我明天再來找你吧。”
房間里面有攝像頭，她是不可能不知道歡歡睡著了的，現在專門過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話要說，江晚晚干脆也不拒絕。
“算了，我們現在出去說吧。”
“另外，我都叫你羽歌了，你就直接叫我清明就好了。”
蕭羽歌目的達成，笑意更深，點點頭，“好，清明，真是一個好名字，我們現在出去聊聊吧。”
和蕭羽歌走出房間，江晚晚小心翼翼關上了門。
“聽說清明你之前想去當警察？”蕭羽歌似乎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江晚晚心道——來了。
自己的身份現在還不明朗，蕭羽歌還是以試探為先。
“嗯，不過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江晚晚開口，帶著幾分落寞，這也是宋清明會做出的反應，蕭羽歌像是意識到自己問錯了問題，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一下嘴。
“抱歉啊，我是不是戳中你什么傷心事？”
“......”
這也是明知故問。
不過江晚晚還是搖了搖頭，“沒關系，我現在只想讓歡歡健康成長，剩下的都不重要了。”
聽到江晚晚的話，蕭羽歌有些意外地開口，“難道你不討厭歡歡嗎？你不喜歡我大哥，又被迫給他生了孩子，現在因為這個孩子而被卷進來......你不覺得難過怨恨嗎？”
對方似乎真的很費解，江晚晚猜她也是真的有些好奇，只不過這個問題宋清明早給出答案。
“我愛我的孩子，和他的父親是什么人，有什么關系？”
聽到江晚晚的回答，蕭羽歌只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后搖搖頭道，“這倒也確實，我大哥這么多年在外面竟然只有你一個情人，其實我已經覺得很奇怪了。”
“我父親才真的是一個，很多情的人。”
蕭羽歌說到這里，眼中染上幾分憎恨，“所以我恨她，為什么不愛我，還要將我帶來到這個世界上，讓我困苦讓我迷惑，讓我......”
后面的話卡在嗓子里面，蕭羽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有恢復到了熟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