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突然。
顧南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聲音有些打顫。
“蕭、蕭羽,在這兒不好吧?”
察覺顧南幽的聲音有些不對,攝政王抬眸看去,就見她看似淡然,實則面上染了紅暈,眸中也浮現一絲嬌羞。
攝政王眼底掠過一抹笑意。
于是故意靠近她。
“叫我什么?”
顧南幽有些迷茫看著他:“攝政王?王爺?”
攝政王眉梢一挑。
“夫君和官人選一個。”攝政王想了想,又道:“實在難為情的話,那就喚一聲相公。”
顧南幽有些瞠目結舌。
不都是同一個意思么?
突然發現,現在的攝政王私下里與她說話,越來越沒邊界了。
面對攝政王的漸漸逼近,顧南幽不由得向后仰。
“還是叫阿羽吧!”
攝政王嘴角一勾。
滿意了。
“就該如此。”
接著,他伸手搭在顧南幽腰間上,輕輕摩擦了下,就移到腰帶處,稍稍一挑,腰帶就被挑開,裹緊她身子的濕衣忽然間得到釋放,連同衣襟也大敞開。
被撐起的鮮紅色肚兜露出大半。
深度適宜的溝壑,讓攝政王呼吸一窒,喉結都不禁滾動了幾下。
顧南幽的臉再次一熱。
奪過攝政王手里的腰帶,就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卻被攝政王抱了個滿懷,還越抱越緊,貌似要將她揉碎在自己身體里。
“蕭羽……”
“嗯?”邪魅聲音尾音上揚,似是不滿。
顧南幽無奈改口:“阿羽。”
“嗯,阿幽,本王守身如玉二十多年,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只從你這里嘗過一點甜頭,還未真正嘗過風月之事,你說……這要怎么辦?”
“阿羽,我們現在的處境說四面楚歌也不為過,現在在這里貌似有些不適合。”
顧南幽委婉回答攝政王的暗示。
攝政王何等聰明,怎么會不知?
可攝政王的呼吸卻越來越重。
“此次危機過去,事情的發酵已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掌控的了。回到皇城,我們見面的次數定會越來越少,到時可怎么辦?
阿幽,你得想辦法留住我,讓我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你的人。”
嗯?
這話有點不對勁。
顧南幽隨著他的說法詢問:
“能有什么法子?”
“若是給我個名分······”
“蕭羽。”提到這事,顧南幽變得嚴肅起來,“此事我們已經······”
攝政王神情也突然變得認真,看著她的眼睛問:
“阿幽,你我兩情相悅對嗎?”
“對。”
對于顧南幽很肯定的回答,攝政王眉眼含笑。
“那我們成親吧!悄悄辦。”
悄悄辦?
顧南幽有些哭笑不得。
這不是兒戲嘛!
可攝政王又接著說:
“阿幽,你知道嗎?我對你一直都心存歹念,特別嘗到一點甜頭之后,更是無法自拔。
但我不可能每次都能控制得住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失控的。
若真到了那一天,我想以夫君的名義,名正言順的擁有你,不想對你有愧疚之心,這樣對你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哪怕有一天,我們的事情被人捅到了朝堂上做文章,你也不用委屈了自己,可以大大方方亮出自己的身份,我可是你最好的底牌。”
見顧南幽看著他。
攝政王又道:
“記得阿幽很羨慕我有一批訓練有素的影衛,一直想知道訓練方法。但這種訓練只傳授最親近之人。如果可以,你不僅可以得到訓練之法,還能得到現成影衛指揮權,這是外人求都求不來的。”
顧南幽納悶。
她這一世可從未想過要得到影衛的訓練之法啊!
倒是上一世……
“阿幽,你看我權傾朝野,身份尊貴,又生的一副好容貌。若沒一個身份枷鎖,萬一哪天被旁的女子拐跑了,你去哪兒找像我這般符合你口味的男人?”
堂堂攝政王就想成個親,要個名分而已。
說的自己都感覺像拐賣人口一樣。
顧南幽覺得攝政王說的有點道理,只是好像又有點什么說不上來,正當她要細細想時,就感覺到攝政王溫熱的唇抵在她耳邊,一下一下輕灼。
灼熱的氣息……
酥麻的觸感……
以及記憶中攝政王情動時誘人迷離的模樣……
讓她一時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耳朵上和幻想里。
攝政王又低聲與她說了什么。
顧南幽沒聽清。
“嗯?”
“什么?”
攝政王見他迷迷糊糊,立馬堵住她的唇一陣猛親。
吻得顧南幽大腦一片空白之后,他才問:
“阿幽覺得如何?”
“……好、好啊!”
“既然阿幽同意了,那便這么定了。”攝政王滿意了。
他放開了顧南幽。
替她將濕噠噠的外衣放在架子上烤著,從一旁拿著自己干凈的衣袍替她穿上。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只在幾個呼吸間。
接著。
攝政王喚來一人,拿過一張珍貴紙張。
“阿幽,空口無憑,落個名字?”
“等等……”
“剛剛你已經答應了,算了,還是我幫你簽吧!”
說是攝政王替顧南幽簽下名字。
實則是攝政王寫了顧南幽的名字后,就用自己的血,涂抹在顧南幽的手指上,半推半就按了手印。
看著那張紙。
攝政王捧著看了很久,笑容燦爛。
顧南幽疑惑。
怎么感覺攝政王在傻樂?
她起身就要看,寫的什么,攝政王卻按住了她肩膀,柔聲的說:
“阿幽,你且好好休息一下,我明日就帶你回皇城。”
說罷。
攝政王吻了吻她的額頭,就轉身離開了。
等顧南幽反應過來,急匆匆去找攝政王時,影一告訴她,攝政王帶著一批影衛離開了懸崖,去辦大事了。
“王妃,你找主子有何事?”
王、王妃?
顧南幽張張口,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能說她上當受騙了嗎?
最后的最后,還是影一拿出一張熟悉的紙張告知她。
“王妃是想看這個嗎?”
顧南幽一看,正是迷離恍惚間,攝政王替她簽的名字,而她稀里糊涂按了手印的紙張。
紙張上方賀然寫著兩個大字——婚書。
她記得那紅色的印子還是攝政王的血,當時她還為攝政王流這點血心疼了。
啊呸!
錯付了,這只死狐貍。
她伸手就要奪走那婚書。
影一早有預料。
婚書一收,直接揣進了懷里,面露喜色道:
“王妃莫惱。”
“婚書怎么會在你這里?”顧南幽蹙眉。
“主子說了,婚書放在他那兒不安全。”
主子其實是怕王妃使美人計,而主子一時心軟,婚書很容易被哄了去。
“放在你這里就安全?”顧南幽又問。
影一立馬怕胸脯保證:“王妃放心,婚書在,屬下在,婚書亡,屬下亡。”
顧南幽一時語塞。
“王妃,其實你賺大了,主子英明神武,是天下女子都肖想不到的好男子。而且我們影衛都認定你了,王妃與主子乃天造地設的一對。”
被刁鉆冷漠的影衛認可,顧南幽自然高興,可她眉頭依舊微微蹙著。
與攝政王成親她是歡喜的。
只是時機不對……
“王妃是擔心女官政策之事?”影一問。
主子將他留在崖底,一來保護王妃和傷者,二來就是要說服王妃,安心待嫁,不要有困擾。這是他的任務。
“攝政王怎么說?”顧南幽問。
“主子不以攝政王之名,而是以原名在江湖大肆操辦,讓天下共知。而王妃你也只需在江湖上掛個名號而已。”
這件事,在主子以蕭羽身份去顧府提親時,就已經開始計劃了。
顧南幽懵了。
這好像也是個辦法。
“但……可是欺君。”
“這欺君之罪可欺得圣上樂呵呵的,還上趕著要坐高堂呢!”
為了完成任務,影一已經拼了。
這下,顧南幽睜大了眼睛……
還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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