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賊!你他媽不講信譽,說話不算數!”
王九霄非常的氣憤,憤怒的斥責他說話不算數。
“嘿!這叫兵不厭詐!”
周振天此時非常的得意,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所以過河拆橋起來,那是相當的得心應手。
他非常厚顏無恥的表示自己這是兵不厭詐。
“老賊,我們剛才就不應該相信你,你這個過河拆橋的畜生!”
王九霄氣的跳腳,沒想到這人居然這么不要臉。
“哼!都是你們太蠢了,上次姓江的殺了周家那么多人,所以他今天必須死!”
周振天冷哼一聲,他承認自己確實不講信用。
他縱橫商場這么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被人這么威脅過。
而且江黎還是他們周家的仇人,之前殺了周家那么多人,所以他是不可能放過江黎的。
說完,他面目猙獰的看向江黎,隨后揚了揚手示意手下的人一起上,攻擊江黎。
“江黎,你不是很厲害?很牛逼嗎?今天我倒是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少實力!”
他笑的格外的陰險,這次他可是花了不少的代價,專門從國外高價請的殺手。
專門是用來對付江黎的。
因為他見識過江黎的實力,知道自己的人是沒有辦法和江黎抗衡的。
而這些從國外請來的殺手可就不一樣了。
這些人都是死士,而且武力值非常的高,在整個國際上都是頗負盛名的。
他覺得這一次自己是萬無一失的了。
可是沒想到,他還是失策了。
因為江黎實在是太強了!
“這,這,怎么會這樣?”
看著面前的場景,周振天先是震驚,再是恐懼。
“不,不可能,怎么會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這些人可都是我高價從國外請來的,怎么連他們都不是江黎的對手?”
周振天眼睜睜的看著江黎的短刀刺進一個殺手的胸膛。
血像噴泉一樣的噴射了出來。
直接濺到了他的眼皮上,頓時他的整個眼睛都紅著了。
他請來的這些人,實力還是相當強勁的。
個個都高大威猛,滿身的肌肉和紋身,帶著攝人的壓迫感。
起初他們一起圍攻江黎的時候,配合的確實相當到位。
但是他們太過輕敵了。
他們看著江黎不過是一個普通亞洲人的長相和體型。
所以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而江黎不過用了幾招的功夫,便發現了他們的破綻和弱點。
對他們逐個擊破,然后殺死。
“周老板,這做人和做生意是一樣的,都得講究一個誠信!”
江黎解決完了最后一個殺手,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手帕,優雅的擦了擦刀口上的血跡。
將刀歸鞘之后,用刀柄托起了周振天的下巴。
仔細的注視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油膩面孔,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我知道,江先生我知道錯了,我是一時間頭腦發昏,所以才會想到這樣的損招的……”
“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下次我絕對再也不敢了……”
周振天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害怕的全身發抖。
他當然清楚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么。
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活夠呢。
他剛剛才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快樂,還沒用于自己的子嗣呢。
他雙腿發軟的直接跪倒在地,艱難的吞咽著口水。
聲音發顫的向江黎求饒。
“周老板,你剛不是還說兵不厭詐嗎?要是我放了你,下次你還敢怎么辦?”
江黎聽了他的求饒之后,輕輕的笑了起來。
對于這樣惡心還不講信用的家伙,他是不可能再放過他第2次了。
“江先生,只要您放了我,我愿意將周家的產業全部贈給您。”
“我,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您能放我一條生路……”
為了活命,周振天將周家的產業當成了自己的保命符。
周家的所有產業,這聽上去確實挺誘人的。
畢竟周家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家產豐厚。
“江先生,要不……”
聽到這個條件,王九霄不由自主的心動了。
他舔了舔嘴唇,甚至想要幫周振天求情。
“那殺了你,周家的產業不也都歸我了嗎?還少了麻煩!”
江黎不為所動。
周振天在他眼里早就是個死人了。
周家的產業,有他沒他,結果都是一樣的。
說完他眼神不帶一絲感情的看了周振天一眼。
隨后直接用刀抹了他的脖子。
“可惜我的一把好刀了。”
殺完人以后,江黎的臉上仍舊不帶一絲表情。
好像剛才的行為只是黏死了一只螞蟻一樣。
他有些可惜的看了看手中的那柄短刀,發出了惋惜聲。
周振天就是個人渣,用這把刀殺了他,就是臟了這把刀。
“江,江先生,接,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目睹了這一切的王九霄,說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
因為江黎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雖然他早就清楚了江黎的身份,但江黎的實力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圍。
此刻的他非常的慶幸。
自己還算是理智,沒有和江黎作對。
要不然,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那個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覺得自己喉頭發緊。
瞬間有些喘不上氣了。
“既然這里的事情都已經解決完了,那么我們就該回去了。”
江黎的情緒非常的平靜。
仿佛眼前血流成河的一幕只是幻境一樣。
“是,沒。沒錯,我們確實該回去了。”
王九霄此刻根本就不敢多說話。
害怕自己一說錯話,江黎就直接結果了自己。
畢竟自己是這一場滅門屠殺的目擊者。
瑤是江黎想要殺人滅口的話,也很正常。
看著江黎轉身離開,王九霄立馬連滾帶爬地追了出去。
他在心里暗暗的決定,自己要當江黎一輩子的狗腿子。
有江黎這樣的人作為靠山,那么自己以后再認真都要橫著走了。
就在兩人離開以后,周家不遠處有個身影,看著周家的情況。
此人正是白雪。
此刻的她臉色發白,嘴唇發青,額頭上也不住的冒冷汗。
明明是六月的天氣,她卻覺得陣陣嚴寒。
蝕骨的風往骨子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