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一天后,兩人相處的情況好了一些,至少。阿離沒有對蘇青太過尖酸刻薄。
梁智遠這天來說,已經命人送帖子到敬候府,相信敬候府的人到了梁錦成親那天。
能趕赴飲宴。
梁智遠故意來說這一通。不外乎是想看看蘇青有沒有把提親之事去信告知家里。
蘇青也坦白告知,“到那日,祖父會來的。”
梁智遠等待梁錦成親那天的心情越發的急迫。當然,他等待的不是梁錦的婚事,而
是侯府當著賓客的面前來提親。
有人歡喜便有人愁,韓氏不止愁。還著急萬分。
但是。這幾年日子過得安逸,她身邊除了一個李媽媽之外。竟也沒能出謀獻策的人。
李媽媽是不中用了,留在了阿離的身邊。
至于阿離是否會留難李媽媽。她也管不得那么許多了,來回折騰去寧遠侯府幾次,
見了梁若玉。
梁若玉到底是在侯府里與妯娌和妾侍斗了幾年。比起韓氏當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
藍。聽了韓氏的話。她略一沉吟,便道:“若那小賤人真嫁給了蘇青。她定會報當
年之仇,還不如趁早除掉。”
“我倒是想除,可如何能除啊?清苑如今是不許旁人進入,便是我身邊的人,你父
親也都起了戒備之心,合著這些年對我的信任都是假的。”韓氏憂心忡忡地道。
“這幾年府中平靜,父親自是不管的,但是當年楊氏難產的事情,他未必就沒有起
疑心,是懶得追查罷了,畢竟他本就不喜楊氏。既然他有這份疑心,如今戒備你,
也是正常。”
“那如何是好啊?”韓氏一籌莫展。
梁若玉想了一下,神情歹毒地道:“既然是婚宴上提親,那么,便讓她在婚宴上大
出洋相,看到時候,侯府還會不會提親事。”
“如何大出洋相?”韓氏問道。
梁若玉沉思了一會兒,道:“橫豎那時候我也出了月子,此事便讓我來安排。”
韓氏知道女兒這幾年的手段,她若出手,怕是那小賤人是逃不了的,遂放了心,
“幸虧有你在,否則母親也不知道怎生是好。”
梁若玉眼底射出惡毒的光芒,“再如何,也不能叫她得逞了,五年前她就該死了,
如今活著回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韓氏點點頭,但是隨即又擔憂地道:“你說,她會不會說出五年前的事情來?”
“她說有誰信?”梁若玉不滿地看了韓氏一眼,“母親,你怎么越發地膽小怯懦?這
是五年前的事情,五年前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你,李媽媽,便是當年的車夫全
叔,全叔已經回了鄉下,李媽媽跟了你多年,且這件事情她參與其中,除非是不想
要命了,否則怎可能說出來?”
韓氏其實也知道這件事情即便鬧開,對自己也沒有傷害,畢竟,事情過去了五年,
又沒有證據,她只消說一句誣陷,便可脫身。
得了女兒的保證,韓氏便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回府之后,也不再急躁。
不過,她始終是想去見一見李媽媽,問問清苑里的情況。
命人傳話了幾次,李媽媽也沒有來,后相信問了問清苑的侍女,才知道李媽媽出不
去,大小姐壓根不讓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