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是那種陰毒的人。
她隱約猜到是顧念干的，果然啊，這個賤人！
“糾正一下，是我放手讓念念這么做的。”
陸寒沉開了口，掃了眼韓素雅，“我想以我的為人，你們應該清楚，如果我要治一個人，我要么不做，要做會比這種殺傷力強一百倍！”
他的話里滿滿的都是對顧念的寵愛和縱容。
韓素雅憋屈的臉色一陣變幻。
一旁的韓銘陽皺了皺眉，忍不住道：“阿沉，你還縱容顧念的行為？你明知道小雅馬上要和陳家大哥訂婚了，卻讓陸容川糟蹋了她？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你有必要這樣傷害她嗎！”
陸寒沉看了他一眼，“念念是我的女人，她差點被小雅傷害，難道我就該看著她被人欺負而無動于衷？”
小雅傷害顧念？
韓銘陽一愣，“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顧念接過話茬開了口。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顧念面色清冷，看向韓素雅，“韓素雅，你一次次暗算我，真以為我是泥人，沒點脾氣嗎？以前的事先不說，這一次，你在宴會上挑唆殷夢瑤，讓她差點燒傷我，我為什么不可以反擊？”
她怎么知道是自己挑唆了殷夢瑤？
韓素雅臉色微變，目光閃爍了一下，“什么挑唆殷夢瑤？我沒有！”
“是嘛？你可以對天發毒誓嗎？”顧念問道。
“我，我發就發！”韓素雅硬著頭皮道。
趙舒薇忍不住出聲：“小雅，我看到你和殷家小姐一前一后從洗手間里出來，然后殷家小姐就指使她的小侄子對念念丟響炮了，肯定是你挑唆她這么干的。”
原來是她在嚼舌根！
韓素雅瞪向她，怒道：“大嫂，你看到我們一前一后從洗手間出來，就代表是我挑唆的嗎？你親耳聽到了嗎？”
“我......”趙舒薇咬了咬唇，看向顧念。
她倒是會狡辯。
仗著無人聽到，極力抵賴！
顧念唇角冷勾：“或者我們現在馬上給殷家小姐打個電話，問一下有沒有這回事，相信她不會隱瞞的。韓素雅，挑撥離間、借刀殺人，一直是你的拿手絕活不是嗎？韓二哥應該清楚得很！”
她說的意味深長，被點名的韓銘陽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在云城時，韓素雅利用心理醫生催眠顧欣彤，差點殺害顧念的事。
頓時，臉色一陣變幻。
當初這件事，是陸寒沉念著韓素雅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壓下來的。
如果現在顧念說出來，以自己父親的性子，那絕對不會放過韓素雅！
一直沒說話的韓盛明聽到此，皺了皺眉問道：“念念，小雅是不是曾經還對你做過什么事？”
顧念看著韓素雅，慢悠悠道：“我可記得，她曾經......”
“不要再說了，都是我的錯，我去死可以了吧？”
韓素雅臉色一白，大聲叫著，起身就拿起茶幾上的茶杯砸到地上，隨后撿起地上的碎片要往自己手腕上割。
一旁的杜芙蓉大驚失色，連忙拉住她，“小雅，你別這樣，快把碎片放下！”
另一側的韓銘陽快步過去，皺著眉把她手上的碎片奪走。
顧念冷眼旁觀著，嘴角勾起嘲弄。
不愧是影后，演技杠杠的。
這么一哭二鬧三上吊，誰還敢揪著她曾經的錯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