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墨成搖頭:“不知道。
武者被帶到武魂谷,一直在里面修行,就沒有出來過。”
蘇陽皺眉,很多事情越是奇怪就越有妖。
他不由得想起金泰。
金泰離開后就去尋找許清若,肯定會到武魂谷。
找機會問問金泰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如果有時間他也打算親自去一趟。
如果能找到有關于武者修煉方面的發現,盡快告訴寧墨成,說不定對他有所啟發。
就在蘇陽為以后做打算的時候。
一道腳步聲想起,一個身著白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他看到蘇陽后,笑著打招呼:“蘇兄,果然是你來了。”
蘇陽抬頭望去,來人竟然是白斐。
“白兄,沒想到你也在這里,你和白鷺不是去尋人了么,沒有去武魂谷?”
看到故人,蘇陽頓時一笑,自從進入洞天之后,就再沒有見過白家兄妹了。
“蘇兄,我們得到可靠消息,大哥已經不在武魂谷,所以就來投奔寧兄了。
他這里出入自由,也方便我們找人。”
白斐說道,兩人進入洞天的目的就是為了找人,只有在寧墨成這里行動才不受限制。
接下來三人落座,繼續說著進入洞天后的事情。
也說道了寧墨成他們的功法。
并聊起白斐修煉這套功法的感受。
白斐說道:“感覺氣血之力更加強大了,但是和修仙之路似乎隔著天塹,不得要領。
至于武嬰之上,也沒有頭緒。”
寧墨成輕嘆口氣,拱手說道:“多謝白兄的支持,多虧了白兄,我們功法有幾處瑕疵,都是白兄發現的。
白兄在修煉上的天賦真是讓人羨慕啊。”
白斐說道:“嗨,都是運氣,運氣好而已。”
說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笑得合不攏嘴。
蘇陽立刻想起白斐逆天的運氣,當初尋找令牌,就他拿得最多,最后竟然開始做起賣令牌的買賣。
白斐一直被蘇陽看作是氣運之子類型的。
想到這里,蘇陽嘴角掛起玩味的笑容。
“有白兄的運氣,武者修煉之道有希望了。”
“蘇兄,還請詳細說。”寧墨成立刻來了興趣。
蘇陽下巴沖白斐一揚,說道:“你不是說武者武嬰自爆的時候就是契機么?
那這個任務就交給白兄吧,他運氣逆天,只要自爆一定會找到修煉之法。
他成功以后,就可以推廣了。”
寧墨成聽到這話,嘴巴立刻變成一個圓形,雙眼放光的看著白斐。
“噗!”
白斐直接將喝在嘴里的酒噴了出去。
連忙擺手:“哎呀,蘇兄就是愛開玩笑,就我這小身板,怎么能抗住武嬰自爆的能量。
這種艱巨的任務,我可是無法勝任啊,哈哈,啊哈哈。”
白斐再次將一杯酒送入口中,將整個臉都埋在酒杯里了。
寧墨成聽到白斐的話后,雙眼中的光芒散去,惋惜地搖搖頭。
蘇陽則大手一拍白斐肩膀:“白兄,不就是自爆一下武嬰么,對你來說還是什么難事兒?
這可是造福千千萬萬武者的大事啊,會被后人銘記,記錄史冊的光輝事跡。
白兄這種真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
“噗……”白斐那口酒再次噴了出來。
白斐眼角一陣抽動,心中腹誹,后人會不會銘記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墓碑上可以寫一段墓志銘。
這種任務愛誰誰。
“啊哈哈,真是的,寧兄的酒好烈,我怎么突然感覺就上頭了呢?
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啊。”
白斐打算一跑了之,站起來伸手扶著額頭,身體晃了晃:“不行了不行了,這下醉大發了,下次再來陪兩位哥哥喝酒。”
說罷,就一步三晃的往外走。
“白兄,怎么這么快就離開啊,咱們正事還沒說完,酒也才過了一半啊。
我用法力給白兄解解酒,咱們繼續。”
蘇陽拉住白斐不讓離開,另一只手法力涌動,作勢就要打入白斐體內。
白斐連忙掙脫:“不行不行,我一喝多精神就出問題,法力根本化解不了。”
“啥?精神問題?沒看出來啊。”蘇陽故作驚訝的說道。
白斐嘴角抽動,心中一橫。
突然原地跳轉過來,雙拳緊握放于腰兩側。
發瘋似的來回顛,嘴里大喊:“我嘞個豆!精神大爆發!咚咚咚咚咚咚……”
“我嘞個豆!精神大爆發!咚咚咚咚咚咚……”
蘇陽兩人則被震驚了:“我去,果然是精神小伙。”
這魔性的動作,加上白斐賣力的演出,真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讓人都忍不住要去模仿。
為了不繼續喝酒,白斐也是拼了啊。
鬼畜一般的離開大廳,白斐伸手抹了下額頭的汗水:“以后可得離蘇兄遠點,太危險了。
這次幸虧我機智。”
白斐頭也不回頭,一溜煙地跑了。
蘇陽和寧墨成兩人繼續喝了幾杯,也起身告辭。
帶著鮑森等人繼續前進,向姜家方向而去。
在城中,白斐看著離開的蘇陽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繼續雙手插兜,開始在街上閑逛。
突然,前方出現五道身影。
這五人都一身黑袍,帶著黑色面罩,只留兩個眼睛在外邊。
白斐看到這幾人,突然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的預感一直很準,這幾個人給他極度危險的感覺。
白斐不敢多看,就想快速離開。
可好死不死,其中一個黑袍人也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
白斐立刻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可那黑袍人卻徑直向他走來。
“這位兄弟,煬城寧家怎么走?”黑袍人開口說道。
“啊?寧家?你說哪個寧家?這煬城到處都是寧家。”
白斐開口敷衍,心中警惕越發強烈,他分明從對方的眼神中感受到一股嗜血的氣息。
此刻他就好像一頭被獵人盯上的獵物。
“其實你是知道的。給我們帶個路。”黑袍人陰惻惻地說道,仿佛看穿了一切。
“啊?”白斐張大嘴巴,他有種感覺,要是給這人帶路,他就沒有回頭路了。
接著說道:“這位兄臺,其實你都知道。要我帶路豈不是浪費時間。家中還有急事兒,老婆馬上要生了,這位兄臺后會有期。”
白斐不等對方回答,直接逃離。
那黑袍人看著白斐的身影,戲謔一笑。
另一個黑袍人走了過來:“大哥,這小武者有什么特別?兄弟我去給你抓來。”
“不用,這小子給我一種和其他武者不一樣的感覺,先辦正事要緊。這煬城的武者,怎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
黑袍人轉身離開,向寧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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