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清從男人身后探出一個小腦袋,“馮董,你搞錯了吧,她和人發生關系,管我什么事兒啊?是我讓她去的聚會嗎?”
“馮小姐跟我關系不好,我讓她去,她就去啊?”
“況且,我也沒逼著她和人發生關系啊。”
一字一句,都是在揭開馮伊蓮的傷疤,她身處這樣開放的國家,其實貞潔不是很重要,但偏偏她一直對外的人設都是冰清玉潔,傲嬌小公主。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她會名譽掃地,對馮家也會有影響。
而父親最看重馮家聲譽。
她心知免不了被父親責怪,恨極了沈傾清,“就是你,你故意安下攝像頭,騙我過去,還給我下藥,找了個男人來……你太惡毒了!”
好一番顛倒黑白,沈傾清為她鼓掌,“你說是我帶你去的,證據呢?”
馮伊蓮一噎,強詞奪理道:“你花言巧語哄騙我,怎么會給我留下證據?”
馮董眼中閃過思索,隨即怒聲指責,“沈傾清,我敬你是傅爺的太太,好心留你們在我家里住,好吃好喝招待著,可你竟然如此陷害我女兒!”
不管今天這事,是不是沈傾清,都必須是她!
他馮家的名聲不能壞,必須有人背鍋!
沈傾清不慌不忙地看向馮伊蓮,反問道:“你確定是我哄騙你去聚會?”
馮伊蓮肯定點頭,“對,就是你!否則我不會去那種地方的,爹地,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乖,我不會做這種事的……嚶嚶,我的人生都毀了。”
她捂著臉哭起來,說的自己都信了。
“行了吧,你說這話都不害臊嗎?”
沈傾清臉上的嫌棄太明顯,馮伊蓮咬咬牙,心里恨的不行,轉頭委委屈屈告狀,“爹地你看看她……毀了我的人生,還一點歉意都沒有,爹地,我……我都不想活了。”
馮董自然是心疼,怒斥沈傾清,“你太過分了!傅景疏,這就是你們來找我合作的誠意嗎?”
傅景疏瞥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馮伊蓮,只覺得厭煩,“我勸你最好不要太過分,你騙我妻子去那種地方,我還沒跟你算賬。”
馮伊蓮一驚,他怎么知道的?肯定是那個賤人說的!
她狠狠看向沈傾清,卻發現她卻也是驚訝。
沈傾清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怎么知道的?”
傅景疏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回去再解釋,目光依然盯著馮董父女,冷漠而犀利,馮董下意識看向馮伊蓮。
“依蓮,到底是怎么回事?”
馮伊蓮臉色有些發白,硬著頭皮道:“當然是她騙得我!”
沈傾清搖搖頭,折騰兩個多小時,她有些累了,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就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內容十分熟悉。
“你應該知道,特效藥是給我準備的。”
“只有我有權利決定,是否給你。”
“你的條件是什么?”
“我要你去參加一場聚會。”
“附加條件,一個人去,不許告訴king和傅景疏,否則,交易作廢。”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眾人下意識看向馮伊蓮,她的臉色都已經近乎慘白,“這錄音是假的!”
沈傾清將聲音放到最大。
這下除了馮伊蓮的聲音,還有背景音樂。
是一首古典音樂。
馮董臉色十分難看,他每天晚上吃過晚飯,會出去散步,然后回到書房,聽一首舒緩的古典音樂,陶冶情操。
時間剛好也就是傍晚7點前。
這下,馮伊蓮也不能嘴硬了,她抱緊自己的外套,根本不敢去看臉色鐵青的爹地,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責罰。
“滾回房間去。”
馮董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馮伊蓮二話不說,轉身就朝樓上跑去,腿發軟,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可她依然不敢停下。
等人走后,馮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復心情,露出歉意的笑容。
“真對不起啊,小女頑劣,被寵壞了。”
“您這話聽起來真沒誠意。”
馮董臉一僵,順勢問道:“是,說到底,這件事還是我們的不對,不如這樣,你說要如何補償,我都照做。”
沈傾清和傅景疏對視一眼,“馮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次來拜訪的目的。”
什么談生意,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馮董笑道:“當然知道。”
“那你意下如何?”
“我要考慮一下。”馮董回答的模棱兩可,近乎生硬的轉移話題,“這樣吧,作為道歉,明天我讓人準備豐盛的午餐,好好給你們賠罪,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沈傾清也知道事情不能這么順利,倒也沒有勉強。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網上很快開始風言風語,經過一夜的發酵,馮伊蓮去參加那種聚會,并和人進行生命大和諧的事情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馮董那臉色差的不能看,傭人們都戰戰兢兢,直到樊航回來,馮董得知他也去了宴會之后,就帶著他進了書房密探兩個多小時。
出來時,他臉上帶著舒緩愜意的笑容。
而樊航,臉色很臭。
沈傾清起初還不知道為何,但很快,就看到網上那些謠言都被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晚上,馮家小公主和其未婚夫共度美好一夜。
低下評論也是清一色的祝福,羨慕等。
“難怪樊航的臉色那么難看。”這么一頂綠帽子,還要自己戴在頭上,擱誰誰也受不了這事啊。
傅景疏瞥了一眼,冷聲道:“活該。”
不喜歡,就不要訂婚。
訂了婚,就忍著。
沈傾清將手機放下,摸著下巴,道:“你覺不覺得,馮董對馮伊蓮的態度很奇怪,昨天晚上馮伊蓮回來,他沒有關心,卻只責問到底是誰的責任,這不像是一個將女兒捧在手掌心的好父親啊。”
她這一說,傅景疏也覺得不對,換做是他,自己女兒被人糟蹋……
只是想想,他都想要殺人了。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正是兩天沒見的king。
沈傾清好奇,“你跑哪兒去了?”
傅景疏冷哼一聲,“他這樣的人,指望不上,你既然走了,就不用回來了。”
“知道你看我礙眼。”king白了他一眼,“但也不能這么破壞我形象,我可不是出去玩了,我是去辦正事了。”
“什么正事?”
“我發現了馮家的一個秘密。”king意味深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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