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
醫院。
看到秦淮茹空著手來醫院,賈張氏臉色頓時一沉。
“秦淮茹,醫生說東旭營養跟不上,你也不知道買只雞給他補補?”賈張氏冷哼道。
醫生的原話是:病人剛剛開始恢復,食物以清淡為主。
許久不見葷腥,其實是賈張氏自己嘴饞了。
秦淮茹哭喪著臉:“媽,我哪有錢買雞啊!”
賈張氏一聽就炸鍋了:“易中海昨天不是答應給你拿錢嘛,錢哪去了?”
秦淮茹眼神閃躲,心里慌得不行。
她還沒想好把這事告訴賈張氏,但紙是包不住火的。
“媽了個賤貨,你自己在家好吃好喝,錢是不是被你花了?”賈張氏跳腳大罵。
賈東旭也是陰著個臉:“秦淮茹,我還在醫院躺著呢,你就開始享福了?”
秦淮茹一臉委屈:“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易中海沒給我錢,以后也不會再給了。”
“啥??”賈東旭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賈張氏也傻了眼。
賈家好不容易又找了個供血的,咋能說不給就不給了呢?
“憑什么?他易中海憑什么不接濟我們家?”賈張氏。
“老東西,以后讓棒梗別叫他爺爺,什么玩意。”賈東旭也是一臉怒氣。
秦淮茹自嘲的搖了搖頭。
棒梗以后就是想叫,人家也不承認了。
不過,秦淮茹沒敢說出來。
“秦淮茹,易中海跟咱家一直處的不錯,他就沒說不肯接濟的緣由?”賈張氏說。
秦淮茹一臉心虛,眼神閃躲著不敢看賈張氏:“沒,他就說以后不接濟了。”
看到秦淮茹的表現有些反常,賈張氏起了疑心。
不過,賈張氏也沒有多想。
她以為易中海摳門,所以才不肯再接濟賈家。
“你沒錢來醫院干嘛,趕緊給老娘滾,看你就心煩。”賈張氏沒好氣的說。
秦淮茹有些無奈:“我是來接東旭回家的,我們家沒錢,不能再住醫院了。”
賈家出事這段時間,醫藥費都是易中海墊的。
棒梗雖然已經出院好幾天了,但這也是一大筆費用。
秦淮茹就算不來接,估計醫院也會趕他們回家。
“狗日的,說翻臉就翻臉。”賈張氏罵罵咧咧的收拾東西。
賈東旭也是一臉的晦氣。
他在醫院好歹還能吃上一口白面饅頭。
回到家,只能啃窩頭。
“老不死的,存了那么多錢,還缺我這一口。”賈東旭心中惡毒的罵著。
出了醫院。
秦淮茹吃力的拉著借來的板車。
賈張氏手腳健全,沒說幫幫忙。
自己居然也一屁股坐到了板車上,嘴里還罵罵咧咧,嫌棄秦淮茹拉的不穩。
秦淮茹也是倒了血霉。
賈張氏母子一身肥膘,加起來差不多有四百斤。
兩人都快趕上一頭大肥豬了。
而秦淮茹攏共也才九十多斤。
這一路下來,可把她累屁了。
......
回到四合院。
鄰居們看到賈東旭回來,也沒一個上前幫忙。
全都躲得遠遠的。
“呸!這群狗日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賈張氏咒罵道。
等一切都安頓好了。
賈張氏湊到棒梗跟前,嘀嘀咕咕說著什么。
秦淮茹在一旁聽了,臉色頓時大變。
“媽,算了吧,人家不愿接濟,我們也不能強求啊!”秦淮茹說。
賈張氏眼睛一瞪:“你這是什么屁話?易中海不接濟,我們全家喝西北風去啊!”
“可是人家說的很清楚了,讓我們以后別去糾纏。”
秦淮茹現在也是能拖一秒是一秒,極力勸阻賈張氏別去易中海家。
賈張氏冷笑:“你懂個屁!棒梗就是易中海的軟肋,我保準給他拿捏死死的。”
“媽,算了吧......”
“你給老娘滾一邊去,大孫子,我們走!”
賈張氏推開秦淮茹,直接走出了屋子。
雙拐盜圣一瘸一跛的跟在身后。
鄰居們看到這對爺孫往易中海家走,紛紛圍了過去。
不為別的,就想吃口熱乎的瓜^_^!!
......
易中海家。
徐巧云今晚只做了一個人的晚飯。
易中海就著黃豆,喝著解愁酒。
一臉倒霉相。
“爺爺奶奶,孫子來看你們了!”
棒梗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易中海臉色一喜,剛準備站起來迎迎。
這時,一大媽發出一陣冷哼。
易中海嚇得又坐了回去。
只見一大媽站起身來,走到床邊端起了痰盂。
“棒梗他爺爺奶奶,你們大孫子來了!”
賈張氏走在前頭,笑瞇瞇的進了屋子。
就在這時,滿滿一痰盂金汁從天而降。
賈張氏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澆了個透心涼。
“這是什么?下雨了?”賈張氏用食指挑了一口放在嘴里。
她哪里想到,易中海老兩口會用金汁來迎接她。
下一秒,賈張氏臉色瞬間大變。
“嘔~~”
“狗日的易中海,你個老雜毛,不得好死的老畜生。”
賈張氏邊吐邊罵。
棒梗離的比較近,也被濺了一身,小臉嚇得煞白。
“賈張氏,你還有臉上我家來,給我滾。”一大媽指著賈張氏破口大罵。
賈張氏有點懵逼。
易中海就算不接濟賈家了,也沒必要這樣子吧!
賈張氏臉色一沉:“徐巧云,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帶你們大孫子來串門,你為什么拿尿潑我?”
“我呸!”一大媽吐了口吐沫:“這大孫子我可不敢認,我怕被人家坑死,你們哪來的,給我滾回哪去。”
“你你......你們翻臉不認人,大家伙都來評評理啊,易中海家不講理了。”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鄰居們都在門外看熱鬧。
這時,閻埠貴說了一嘴:“賈張氏,你還不知道昨晚的事吧。”
“昨晚的事?昨晚怎么了?”賈張氏一臉懵逼。
閻埠貴咧嘴一笑:“秦淮茹昨晚搞破鞋,讓人抓現行了。”
“我呸!你個老雜毛,我讓你胡說八道。”賈張氏一口老痰飛出去三米遠。
閻埠貴大意了,沒有躲......
嗯,還混合著金汁的味道。
“賈張氏,老閻沒胡說。”
“對對,秦淮茹跟一大爺搞破鞋,現在誰不知道。”
“你回去問問秦淮茹吧,這事我們大伙都看到了。”
就在這時,吃瓜群眾們全都幸災樂禍的議論著。
“好你個秦淮茹,原來都是你個賤貨干的好事。”
賈張氏蹭一下從地上爬起來。
罵罵咧咧往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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