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成回到臨時住所,系統提示聲也隨即響起。
【叮,系統發來任務,懲戒偷竊賊賈張氏。】
趙學成心中暗暗鄙視。
系統現在越來越不靠譜。
十天半個月也不發一次任務。
好不容易發一次,反應居然還這么遲鈍。
不上路子凸(??_??)凸
......
后半夜。
眾人都陷入了沉睡中。
賈張氏做了一番思想斗爭,最終自己說服了自己。
她決定干票大的。
“外面風大雨大,應該不會有人發現。”賈張氏心中自我安慰道。
賈張氏也想好了,自己進趙學成家先大吃一頓,萬一被逮到,挨頓打也是值得。
這樣一想,賈張氏便拿著麻袋,鬼鬼祟祟朝后院匍匐前進。
來到趙學成門前。
賈張氏四周張望了一眼,隨后用手推了一下門。
下一秒,賈張氏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大門居然沒有鎖,這是天意啊!
賈張氏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直接就推門溜進了趙學成家。
屋內一片漆黑。
賈張氏剛走兩步,腳下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身體瞬間失去了重心。
緊接著,一道哭鬼狼嚎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啊啊!!!”
......
大院眾人瞬間驚醒。
秦淮茹氣得臉色鐵青,心中大罵道:“這個死老太婆,偷東西不會小點動靜,這下全完了。”
“好像是賈張氏的聲音。”
“她跑后院干嘛去了?”
“肯定沒干好事!”
“快去看看吧!”
鄰居們也是一邊議論,一邊冒雨往后院跑去。
“哎吆,疼死我了,救命啊!”
眾人來到后院,耳邊就聽到趙學成屋里傳出慘叫聲。
易中海打開電筒,只看到賈張氏趴在屋內。
趙學成故作一臉驚訝:“賈張氏怎么會在我家?”
說著啪嗒一聲,伸手拉開了電燈開關。
這時,眾人才看清屋內的情況。
賈張氏癱坐在地上,面目極其猙獰,手上插滿了生銹的鐵釘。
最恐怖的是眼睛上居然也插著一根鐵釘,鮮血流了一地。
而地上還散落著幾張糧票,一些吃的,還有兩塊胰子和若干銹鐵釘。
看到這幅場景,眾人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賈張氏,你跑我屋里偷東西?”趙學成一臉不可置信。
“趙學成,你不得好死......哎幺,疼死我了。”賈張氏痛苦地呻吟著。
秦淮茹也是嚇得俏臉煞白,她沒想到賈張氏出來偷個東西,居然把眼睛戳瞎了。
“趙學成,你對我婆婆做了什么?”秦淮茹尖叫道。
趙學成臉色一冷:“秦淮茹,你眼睛也瞎了嘛,賈張氏趁我不在屋里跑來偷東西,你還有臉問我?”
此時,趙學成心中正憋著笑。
他在地上放了兩塊胰子和一些鐵釘,原本是想在賈張氏身上扎幾個窟窿,沒想到賈張氏這么倒霉,居然直接把眼睛扎瞎了。
“哎幺......我的眼睛啊!”賈張氏疼的嗷嗷叫。
秦淮茹一臉憤怒,大聲質問道:“趙學成,地上的鐵釘是不是你故意放的?”
“放屁!你好好看看地上這些東西,還有你婆婆手上的麻袋。”
趙學成大罵道:“賈張氏做賊心虛,自己摔倒扎瞎了眼睛,你居然還敢污蔑我。”
“哎幺!你胡說八道,我剛一進屋就摔倒了,一定是你陷害我。”賈張氏捂著眼睛說。
趙學成哼了一聲:“那這一地的東西怎么解釋?我一直都睡在大院的臨時住所,難不成這些東西自己長腿跑到地上的?”
眾人雖然剛跟趙學成干過一架,但眼睛卻都不瞎。
這一地東西,明顯是賈張氏偷竊的贓物。
而且,眾人還在門口看到一塊磚頭和一把被砸壞的鎖。
人證物證都在,他們就算想對付趙學成也是無從下手。
“賈張氏,你這不要臉的老惡婆,剛從監獄里放出來就偷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一大媽沒好氣的咒罵道。
“反正我沒偷,狗日的趙學成,你賠我眼睛。”賈張氏心虛的亂喊亂叫。
趙學成似笑非笑地望著賈張氏:“我看你是做夢想屁吃!雨停了,我就去派出所報案,你就洗干凈屁股準備坐牢吧。”
趙學成在地上放的那些東西都價值不菲,而且其中還有兩張大額糧票。
如果真去了派出所,絕對夠給賈張氏判刑了。
賈張氏剛從監獄里放出來,這還沒蹦跶兩天又要進去,也是倒了血霉了。
“趙學成,你好狠毒的心,扎瞎老娘的眼睛,還想送老娘去監獄,你不是人。”賈張氏氣得破口大罵。
“媽,別罵了,你把趙學成激怒了,吃虧的是你自己。”秦淮茹趕忙捂住賈張氏的嘴。
“趙學成,你還是不是人?”傻柱瞪著眼說:“張大媽眼睛都瞎了,又沒拿走你家東西,你至于做的這么絕嗎?”
“柱子說的沒錯,都是一個院的鄰居,反正你也沒損失,這次就饒過賈張氏吧!”易中海附和道。
看到這兩人一唱一和,還真是默契十足。
易中海這老東西還想偏袒賈家,看來一大媽的震懾力還是不夠啊!
趙學成瞪了易中海一眼:“老東西,你還有臉自稱是院里的一大爺?”
“賈張氏是賊,不管她偷沒偷走,她都是賊。”
“你作為院里的一把手,居然替一個賊說話。”
“我很懷疑你的人品和能力,你若是能力不行,院里還有很多接替者。”
“你若是人品有問題......嘖嘖!一大媽,您可要多多提防著,別讓某些人鉆了空子哦!”
說著,趙學成目光接連掃過劉海中,閻埠貴和秦淮茹。
兩個老家伙一聽,頓時精神一振。
他們垂涎一大爺寶座已久,只是苦于沒有機會。
一大媽也是黑著臉,眼神不善地瞪著秦淮茹。
“老易啊,我們都知道你跟秦淮茹關系不一般,可你也不能這么偏袒賈張氏吧。”劉海中陰陽怪氣道。
閻埠貴也是拱火道:“賈張氏偷竊行為無可狡辯,老易你是非不分,我覺得你不再適合擔任一大爺了。”
易中海臉都黑了,心中慌成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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