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家屬在嗎?”公安進院就問。
無人回話。
何雨水還在學校,根本不知道她哥被抓了。
“誰是何雨柱的家屬?”公安同志又問了一遍。
這時,易中海走了出來。
“同志,何雨柱的妹妹還在學校,家里沒別人了,他是不是判了?”易中海問。
“你是什么人?”
“我是這個院的一大爺,你們有事可以跟我說,我叫易中海。”
公安同志點頭道:“易師傅,你好!何雨柱的問題暫時還沒有定論,但他的情況不太好,人正在醫院搶救。”
聽到公安同志的話,易中海嚇了一跳。
“公安同志,傻柱得什么病了,怎么會在醫院搶救?”
“他的腎有問題,你們不知道?”
“啊?腎有問題?”
“是的,何雨柱在入獄之前,腎受到過重創,現在腎臟大出血,正在醫院搶救,情況非常危急。”
易中海內心有些慌:“公安同志,傻柱不會死吧?”
公安不確定道:“這個很難說,現在醫院需要家屬過去,估計情況不太樂觀。”
“這可怎么辦啊,雨水現在又回不來,就算回來也用,她一個小女孩也做不了什么。”易中海表情有些糾結。
若是從前,易中海肯定毫不猶豫就去醫院了,但現在嘛……
傻柱跟他無親無故,以鄰居的身份去探望一下沒問題,但讓他花錢肯定不樂意。
畢竟,易中海也不指望傻柱能給他養老了。
“易師傅,你現在可以跟我們去一趟醫院嘛?”
易中海猶豫了片刻,咬牙道:“二位先稍等一會,我去去就來。”
“哎哎!何雨柱的情況很……”
公安同志的話還沒說完,易中海就跑沒了蹤影。
……
聾老太太家。
易中海不想當這個冤大頭,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只能來找聾老太太商量。
“我的大孫子啊,怎么會這樣?”
聽到這個消息,聾老太太也是嚇了一大跳。
“老太太,您先別難過,眼下還需要您拿主意呢!”易中海安慰道。
聾老太太想了想說道:“中海,你等一下,我去拿點錢,咱們一塊去醫院。”
說著聾老太太就走進臥室翻柜子。
易中海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這事讓聾老太太掏錢,他也有點于心不忍,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沒多久,聾老太太拿著幾張大團結走了出來。
易中海接過老太太遞過來的錢,說道:“老太太,這大晚上的,你還是在家待著,我一個人去醫院吧!”
聾老太太雖然擔心傻柱的安危,但也知道自己行動不便,去了也是添亂,無奈只能作罷。
……
醫院。
“這位是何雨柱的大爺,你跟他說說何雨柱的情況吧!”公安對醫生說。
“病人右腎大出血,通過搶救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但是腎臟已經大面積感染。”
“啊?這么嚴重嘛,那現在該怎么辦?”易中海緊張的問道。
“腎臟感染必須盡快切除,否則病毒轉移會影響到其他器官。”
“這種情況需要家屬簽生死責任書,因為這個過程存在一定的風險,我們醫院需要事先跟你們說一下。”
“這……”聽到醫生的話,易中海猶豫了起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一外人不敢胡亂替傻柱做決定。
“醫生,我現在可以見見傻……何雨柱嘛?”
易中海不想冒險,他還是想讓傻柱自己做決定,免得日后何家找自己算賬。
“當然可以,但時間不能拖得太久,病人的情況很危急。”
易中海點點頭,目光看向兩位公安:“同志,我想請你們做個見證可以嗎?”
公安同志見怪不怪,以前沒少遇到這樣的事情,直接允許了易中海的請求。
……
手術室內。
易中海三人進來時,傻柱剛剛從昏迷中醒來。
“柱子,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啊?”
“一大爺,我不會死吧……我不想死啊,我還沒娶秦姐呢!”
聽到傻柱的話,易中海直接無語了,你特么自個小命都快沒了,竟然還惦記人家媳婦。
“易師傅,還是抓緊說正事吧!”公安同志提醒道。
“哎哎!”易中海點頭道:柱子,醫生說你的腰子壞了,需要割掉一個,你覺得割還是不割呢?”
傻柱一聽,易中海竟然要割自己的腰子,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腰子是男人的發動機,這玩意割了,那還算個男人嘛!
許大茂就是最好的典型,腰子壞了,以后只能當絕戶。
傻柱激動的大罵道:“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憑什么割老子的腰子,你咋不割自己的。”
易中海被罵了一頓,臉直接黑了,你們聽聽看,傻柱說的這是人話嘛?
什么叫我要割你的腰子,這是救你的命吶!
這時,一旁的公安同志開口道:“何雨柱,你的右腎已經感染,如果不及時切除,很快就會傳染到其他器官,到時候必死無疑。”
要不說,還是公安同志的話有震懾力。
傻柱一聽會死人,也不管什么絕戶不絕戶了,還是保命要緊。
“一大爺,你去簽字吧,這腰子我割定了。”
“你確定了?”
“嗯,必須割,誰勸也沒用。”
“那就真割了?”
“一大爺,你怎么婆婆媽媽的?割!必須割!”
“得咧!”易中海也是松了口氣道:“兩位公安同志做個證,這腰子是何雨柱同志強烈要求割的,那我就簽字了。”
“你咋磨磨嘰嘰的,割我的,又不是割你的。”傻柱沖易中海翻了個白眼。
……
一小時后。
手術室的燈滅了,割腰子手術很成功,中途沒有出現割斷大動脈,割錯腰子等突發狀況。
在傻柱的強烈要求下,醫生還順手給他做了個很精致的割包皮手術。
易中海用聾老太太給的錢,替傻柱交了住院費。
安頓好一切,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時,外面已經是半夜。
……
第二天一早。
大院人正在院里洗漱,郵遞員推著車走進了四合院。
“何雨柱在嗎?有你的信,出來拿一下!”
“師傅,你把信給我吧,傻柱人不在,我轉交給他。”易中海說。
“嗯,您收好!”
郵遞員將信遞給易中海,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易中海拿過信看了一眼,發現上面的地址是從保城寄來的。
“難道是何大清的信?”
一時間,易中海腦子里想了很多事情。
何大清要是知道傻柱病了,會不會回來?
他要是回來了,傻柱就徹底不會給他養易中海養老了。
易中海想了想,偷偷打開了信封。
結果只看了一眼,易中海臉上就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不知是悲……還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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