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顧秦京茹的反抗,抱著對方就往屋里拽。
“秦京茹,這是你欠我的。”
“老子為了湊二百塊錢彩禮,才被關進了精神病院,老子被你害慘了。”
傻柱被仇恨沖昏了大腦,壓根沒意識到自己是在犯罪。
現在,他只想瘋狂報復許大茂和秦京茹。
在傻柱心里,許大茂是西門慶,秦京茹是潘金蓮。
而他,則是那個被欺負的老實人,武大。
“傻柱,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秦京茹苦苦哀求。
傻柱臉色一狠,威脅道:“賤人,你給我閉嘴,否則有你好看的。”
見傻柱鐵了心,秦京茹自知在劫難逃,心中也不再害怕。
她破口大罵道:“傻柱,你就是個廢物,死太監,老娘就算脫光了躺在你跟前,你又能怎么樣?你行嗎?你行嗎?”
(???)(扎鐵了老心)
傻柱直接被罵到懷疑人生......我行嗎?
他的內心告訴自己,不行!
此時,傻柱猛地清醒了過來。
自己這是在做什么?
強暴秦京茹?
傻柱內心在哭泣,他倒是想這么干,可踏馬條件不允許啊!
咦?傻柱怎么不動了,難道被我說服了?
緊接著,秦京茹就聽到傻柱嚎啕大哭。
“嗚嗚嗚~~我踏馬造什么孽了,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o(╥﹏╥)o(哭吧,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此時,秦京茹竟覺得自己有些太殘忍了。
傻柱都混成這個鳥樣了,她還揭人家的傷疤......
見傻柱哭得很傷心,秦京茹有些于心不忍。
她便安慰道:“傻柱,其實從外表看,你挺男人的,別人根本看不出你不行。”
“滾你媽的!”
傻柱炸了,秦京茹你這說的是人話嘛,不帶你這么損人的。
“真的!”秦京茹怕傻柱不信,還特意強調了一遍。
“滾!”
傻柱怒吼一聲,抹著眼淚跑了。
“傻柱,你要堅強!”
秦京茹這是有多缺心眼,她是鐵了心想讓傻柱重振雄風啊!
傻柱跑到趙學成門口,突然停下了腳步。
上一秒還在抹眼淚的傻柱,下一秒心中就醞釀著搞點事情。
這腦回路,堪稱一絕。
趙學成去廠里上班了,鐘靈去了他媽那里。
此時,他家大門緊閉。
傻柱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咣當一聲,砸碎了趙學成家的窗戶。
他砸完窗戶并沒有跑。
而是翻過窗戶,跑進了趙學成家。
“趙學成,你個王八蛋,老子被你害得那么慘,拿你一點吃的不過分吧!”
傻柱咒罵了一聲,順手拿起一個饅頭就啃了起來。
他一邊啃饅頭,一邊在廚房翻著。
看到好吃的,他就揣進懷里。
不過,他卻沒敢進臥室偷值錢的東西。
傻柱吃了這么多次吃虧,他已經意識到了趙學成的可怕。
他毫不懷疑,自己若是從屋里拿走值錢的東西,趙學成絕對有一千種方法弄死他。
傻柱吃飽喝足,又揣了不少好吃的,美滋滋地從窗戶溜了出來。
不遠處,看到傻柱從趙學成家出來。
聾老太太無聲地嘆了口氣。
以前,在她眼里誰也比不上傻柱。
可現在一看,傻柱是誰也比不上了。
曾經的軋鋼廠大廚,現在居然淪落到靠偷為生。
聾老太太都替他感到可恥。
......
軋鋼廠。
楊廠長辦公室。
“學成,你應該聽說了吧,我的調令很快就要下來了。”
聽到楊廠長的話,趙學成沒有絲毫驚訝。
他笑道:“我前幾天去了大領導家,他跟我說了這事。恭喜你,老楊!”
楊廠長謙虛地擺了擺手,他道:“你我就別整這些虛的了,要是沒有你,我哪能挪的這么快。”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學成,在我離開之前,我想在廠里進行一次大整改。”
“你想怎么整改?”
趙學成心里清楚,老楊這是在幫他掃清障礙。
楊廠長道:“軋鋼廠廠長人選,我會跟上面極力推薦你,但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所以你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趙學成沒有接茬,他知道老楊后面還有話。
楊廠長端起水杯,淺淺抿了一口,繼續說道:“我打算對所有車間的領導核心來次大換血,你手上有那么多人才嗎?”
“我早有準備,這個你不用擔心,但我擔心這事可能會引發震動。”
軋鋼廠就是一個錯綜復雜的棋盤,里面牽扯了太多人的利益。
每一位高層領導,他們或多或少都暗自扶持了自己的勢力。
而這些勢力,都在車間里面。
車間工人是生產力,也是廠里最寶貴的財富。
楊廠長貿然換掉那些高層的心腹,勢必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這個我也有想過,但你幫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要是什么都不做,心里有愧啊!”
“如果鬧起來,你打算怎么辦?”
“走一步看一步吧!”
見楊廠長眉頭緊皺,趙學成知道對方還是有所顧忌。
這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穩、準、狠。
趙學成看了楊廠長一眼,淡淡道:“老楊,我的建議是......誰鬧,咱就弄誰,你有這個魄力嗎?”
我有這個魄力嗎?楊廠長自問之后,啞然失笑。
他若是有這種大魄力,也就不用在軋鋼廠廠長位置上,一待就是這么多年了。
見楊廠長不作答,趙學成又道:“老楊,你要是不敢,那我就當你剛才開了個玩笑話。”
官場上,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足夠的利益。
楊廠長之所以提出這個想法,也不過是想在離任之前,在趙學成面前做做樣子。
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趙學成感動涕零,以后死心塌地的為他效勞。
只可惜,他把趙學成想的太簡單了。
趙學成想看的是實際行動,而不是在這聽楊廠長打嘴炮。
“老楊,你反正都要調走了,就算軋鋼廠的領導都得罪光了,也不會影響你一絲一毫。”
“相反,這個爛攤子最后還要我來收拾,你并不虧啊!”
趙學成知道楊廠長的小心思,他這人非常謹慎,從不會輕易怕得罪人。
哪怕是官位比他低的人。
因為他信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個只有在小說中才會時常發生的事情。
而且,這事也不像趙學成說的那么簡單。
如果這事鬧得太大,上面一定會出面干預,到那時候,肯定會對楊廠長有影響。
要是發生不可控的事,他升遷的事,很可能會泡湯。
然而,這天底下從來就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
他想跟趙學成牢牢捆綁在一起,就必須有所取舍。
楊廠長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吐出三個字。
“干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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