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許大茂從廠里下班,回到四合院就去了傻柱家。
魏騰雖然答應讓傻柱重回軋鋼廠,但許大茂可不想就這么白白便宜對方。
至少也要讓傻柱出點血才行。
許大茂來到傻柱家。
見傻柱正在屋里喝酒,桌上也沒下酒菜,就一個炒黃豆。
許大茂嘲諷道:“傻柱,你這也太寒酸了,喝酒也不搞個下酒菜?”
“滾一邊去,下酒菜不要錢,你給老子掏錢啊?”
傻柱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喝著酒。
“傻柱,你他媽說話給我客氣點,我現在可是軋鋼廠的干部。”
“你就算是廠長,跟老子有一毛錢關系?”
傻柱冷哼一聲,重重地將酒杯砸在桌上。
他嘴上不在意,其實心里很妒忌許大茂。
許大茂打小各方面都不如他,可人家現在當了干部,而自己卻成了二流子。
真他媽沒天理。
“傻柱,你去買點好酒好菜,請我吃一頓,我送你一場大造化,保證你以后吃喝不愁,搞不好還能娶上媳婦。”
許大茂說完,笑瞇瞇的望著傻柱。
他本來想讓傻柱給他送點禮,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現實。
如今傻柱自己都窮得叮當響,能請他喝頓酒就不錯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傻柱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譏笑道:“許大茂,我看你是做夢想屁吃了,你不就當了個小干部嘛,真把自己當大人物了?”
“鼠目寸光!”
聽到傻柱的話,許大茂直搖頭。
傻柱頭發短,見識也短,思想覺悟太低了。
這種人活該一輩子沒出息。
“傻柱,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請我喝頓酒,我送你一場造化,若是不信,你可別后悔。”
許大茂板著臉說道。
這孫子不會想騙我酒喝吧?
聽許大茂多次提起大造化,傻柱猶豫了起來。
他現在的確很需要一場造化,來改變他窘迫的生活。
可許大茂能給他帶來什么?
況且,他跟許大茂一直都是仇人,這孫子會能有這好心?
“許大茂,你先說事,完了我看值不值一頓酒。”
“沒出息!”許大茂聽了直搖頭:“我堂堂軋鋼廠干部,還能騙你一頓酒?”
“別廢話,說不說?不說滾蛋,老子不稀罕!”
“你......”
見傻柱一副愛搭不理的表情,許大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可轉念一想,等把傻柱騙進了軋鋼廠,自己還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得!傻柱,你贏了!”
“我問你,想不想重回軋鋼廠?”
許大茂說完,笑吟吟的望著傻柱。
“你他娘的耍老子?”
傻柱頓時大怒。
很顯然,他以為許大茂是在戲弄他。
他是被軋鋼廠開除人員,并且還蹲過大牢,這輩子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廠里。
“傻柱,你別不識好人心,要不是看在咱倆從小關系就不錯,老子才懶得幫你。”
“哈哈哈!”
聽到許大茂的話,傻柱不怒反笑。
他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許大茂,你才當了幾天干部,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你以為你是廠長啊,想讓誰回去,就讓誰回去?”
他的話剛落下,閻埠貴兩口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茂,原來你在這啊,我找你半天了。”
“老不死的,你找我干什么?”
許大茂冷冷地看了閻埠貴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閻埠貴老臉頓時一黑,可還沒等他來得及發火,史貞香就搶先開口了。
史貞香陪笑道:“大茂,你別跟老閻一般計較,昨晚的事是他不對,我倆是來給你道歉的,你方便出來一下嗎?”
許大茂本來不想搭理閻埠貴兩口子,但看到史貞香手中拎著東西,他就立馬改變了主意。
“傻柱,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事,一會我再過來!”
許大茂丟下一句話,然后就跟著閻埠貴兩口子走到了屋外。
幾人剛走,傻柱就偷偷跟了過去,躲在門后偷聽幾人的談話。
“閻埠貴,你找我做什么?我告訴你,昨天打我這事肯定沒完,你給老子等著!”
“大茂,你消消氣,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權當給你賠禮道歉了。”
說著,史貞香一個黑色的袋子塞到了許大茂手上。
許大茂打開袋子瞄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他發現袋子里面裝的竟是一條煙和兩瓶酒。
而且,煙還是大前門的,他平時都舍不得買這么好的煙。
“咳咳!”許大茂干咳了兩聲,然后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經得起考驗的干部,你們別跟我玩送禮這一套啊!”
我呸!真他媽不要臉。
你還有臉說經得起考驗?昨晚誰搶我的小魚干了?
閻埠貴內心瘋狂吐槽道。
“許干部,你誤會了,這不是送禮,咱就是鄰居之間的走動,加上給你賠禮道歉。”
說完,史貞香露出一副你懂我懂的表情。
許大茂眉頭一挑,道:“這樣啊......鄰里之間的走動也很正常,那我就收下了,老閻我也原諒他了,但下不為例啊!”
“是是是,多謝許干部大人有大量。”
史貞香拍了個馬屁,接著又說道:“許干部,你看老閻的工作,是不是能幫忙......”
“我懂了!”許大茂揮手打斷史貞香的話,他道:“這事我考慮一下,明早給你們答復。”
“許大茂,你既然把禮收了,現在就必須給我一個答復,否則你賴賬怎么辦?”
閻埠貴急了。
他怕許大茂收了禮不認賬,要是這樣,他可就虧到姥姥家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史貞香見勢不妙,急忙攔著閻埠貴道:“老閻,你胡說什么,許干部不是那樣的人。”
接著,她又陪笑道:“許干部,你慢慢考慮,我們等你的信。”
說完,史貞香就拉著閻埠貴離開了。
回到家中,閻埠貴就開始數落史貞香。
“你是不是缺心眼?”
“許大茂最不是個東西了,他明兒要是不認賬怎么辦?”
史貞香被臭罵了一頓,卻是沒有生氣。
她笑道:“老伴,你放心吧,許大茂剛才沒有一口拒絕,說明你工作這事肯定有戲。”
接著,史貞香話鋒一轉:“他要是真不愿意給你安排工作,咱就去軋鋼廠告他受賄,看他這個干部還能不能當下去。”
聽到這話,閻埠貴眼前頓時一亮。
他發現史貞香這招太高明了,許大茂既然收了禮,那就有把柄在他們手上。
到時候,諒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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