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眼睛瞬間直了。
小紅的笑容,就像那三月里的春風。
它輕輕撫摸著閻埠貴騷動的內心,泛起一陣蕩漾。
閻埠貴咽著口水,腳下不由自主的向小紅走了過去。
小紅見狀,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小表情。
緊接著,她徑直往倉庫深處走去。
閻埠貴腦袋一熱,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緊追著不放。
就在這時,倉庫里突然竄出幾個彪悍的身影。
這是一群由中年女工組成的團伙,她們呼啦一聲,全部向閻埠貴涌了上去。
“完蛋了!”
閻埠貴臉色巨變,心中大叫不好。
他轉身就想往倉庫外面跑,可為時已晚。
幾個女工都是膀大腰圓的身材,三兩下就把閻埠貴壓在地上不能動彈。
“流氓,不要臉的老東西。”
“我呸!今天我們就替全廠的姐妹好好收拾你。”
“打死這個老王八蛋!”
以張二花為首的幾個女工,一邊咒罵,一邊將閻埠貴摁在地上摩擦。
“你們這群瘋子,憑什么打我?快點把我放開,不然我讓廠長開除你們。”
閻埠貴劇烈掙扎,但卻無濟于事。
張二花冷笑道:“老流氓,你還有臉叫喚?你把我們小紅騙到這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圖謀不軌?”
“胡說,是小紅同志仰慕我的才華,主動邀請的我。”
“我呸!”張二花噴了閻埠貴一臉口水,破口大罵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狗慫樣,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成天騷擾我們那些小姐妹,你是屬公狗的?”
“你少在這污蔑人,我那叫關心基層工人生活,好歹我也是廠里的預備干部,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閻埠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張二花等人聽了都想掐死閻埠貴,她們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小紅,你先出去,姐幾個陪這老東西玩玩!”
“嗯!”
小紅知道,張二花她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些少兒不宜。
這都是趙廠長想出來的主意,沒想到這樣的大人物,竟然也會這么邪惡......
一想到這,小紅的俏臉就像被火燒了一樣。
小紅離開后,張二花一幫人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看的閻埠貴汗毛直立。
他已經不敢再想,這群虎娘們會如何折磨他。
容不得閻埠貴多想,張二花幾人已經開始扒他的褲子。
下一秒,閻埠貴屁股蛋子一涼,所有秘密就都暴露在了張二花幾人眼前。
這幾個人都是結婚多年的老娘們,什么樣的沒見過,動起手來臉不紅心不跳。
“我呸!就這么點,你還有臉在廠里到處騷情?”
張二花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隨即臉上就露出了鄙視的表情。
這個舉動深深傷害了閻埠貴的自尊心,可謂傷害不大,但侮辱性十足。
“太侮辱人了,明明你們才是流氓......”
閻埠貴欲哭無淚。
“姐妹們,全都給我狠狠的掐!”
話音剛落,幾人就上下其手,掐的閻埠貴齜牙咧嘴。
這還沒完,張二花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剃頭匠用的剃須刀,帶手柄的那種。
剃須刀的刀身泛著寒光,鋒利無比。
閻埠貴一看,嚇得雙腿直哆嗦。
“你你,你們想做什么?我告訴你們,殺人可是犯法的。”
閻埠貴顫抖著身體大喊道。
張二花冷笑一聲:“老娘可沒那么傻,給你個老王八蛋陪葬,要是不犯法,老娘今天非把你變成太監不可。”
“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一會你就知道了!”
張二花冷冷一笑,然后毫不猶豫的揮出了刀子。
“啊!!你們這群瘋子!”
......
幾分鐘后。
空蕩蕩的倉庫,只剩下了閻埠貴一個人。
張二花等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閻埠貴咬牙切齒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掛滿了屈辱的淚水。
他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可從未遭遇過像今天這樣的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啊!”
閻埠貴只能仰天長嘯,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
“趙廠長,我們按照你的方法整治了那個老東西,我想他以后再也不敢再騷情了。”
張二花離開倉庫后,她就找趙學成匯報了這件事。
趙學成笑著點點頭:“這樣最好了,他以后若是再犯,你們就繼續用這個方法對付他。”
“好嘞!廠長,你真是好人,那我就先走了,你先忙著。”
“好,慢走!”
張二花走后。
趙學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眼神也變得深邃起來。
這次他完全可以將閻埠貴再次送進大牢,但他卻沒有狠下心來。
這倒不是因為閻埠貴的原因,而是小紅同志。
趙學成原本想給閻埠貴設計一出強暴的戲碼,但那樣肯定會犧牲小紅同志的名聲。
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不擇手段,這不是他趙學成的做事風格。
至于閻埠貴,收拾他的方法有很多種。
只要他繼續與自己作對,遲早還是滾回去蹲大牢。
......
從早上大會結束,一直到現在,魏騰放屁就沒停止過。
他以為是早上吃壞了肚子,于是就去廠醫務室讓醫生看了一下。
結果醫生給他開了藥,吃下去以后沒有一點作用。
到了下午,魏騰放屁的節奏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頻率到達了三秒鐘一個。
不僅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頻率隱隱還有加快的跡象。
這也導致他的辦公室方圓幾百米,完全籠罩在了一股惡臭中,并且還在不停的往全廠擴散。
一時間,與魏騰辦公室相鄰的幾位領導是哀聲哉道。
他們想刨魏騰祖墳的心都有了。
魏騰見勢不妙,還沒到下班時間,他就急沖沖地離開了軋鋼廠。
他讓司機開車去了人民醫院.
結果一通檢查下來,身體倍兒棒.
壓根一點毛病沒有。
不過,在魏騰的強烈要求下,醫生還是給他開了藥。
原本他想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但對于這個過分的要求,醫院堅決沒有同意。
如果讓魏騰留在醫院,用不了半天時間,醫院的病人就讓他霍霍光了。
無奈,他只能提著一袋藥回了家。
至于藥有沒有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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