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窖內就沒了動靜。
想來,易中海二人應該已經穿好了衣服。
不過,眾人等了好久,也沒見到有人從地窖出來。
許大茂黑著臉,走過去推了下地窖入口的木門。
嗯??
從里面頂上了?
我叉!
許大茂大怒,抬腿就猛踹地窖的門。
“好了,大茂啊,你就耐心等等吧,說不定里面還沒完事呢,踹壞了門是要賠的。”
傻柱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臉色又黑了三分。
這特么說的還是人話嗎?
許大茂無語了,自己老婆在里面搞破鞋,傻柱這個傻鳥居然讓自己再等等。
再特么等下去,老子祖墳都要冒綠煙了。
“秦京茹你個賤女人,你給老子滾出來!”
“易中海,老子要活剝了你個王八蛋!”
許大茂一邊踹門,一邊破口大罵。
片刻后,地窖內傳來了秦京茹怯生生的聲音。
“大茂,你誤會了,姐夫不在里面,就我一個人。”
聽到這話,眾人當場就愣住了。
俗話說,人不要臉則無敵。
秦京茹已經到了無敵的境界,睜著眼睛都能說瞎話。
你一個人能整出那么大動靜?
誰信吶!
很顯然,許大茂也不信。
“奸夫淫婦,我數三聲,再不出來,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許大茂憤怒的咆哮道。
“一”
“二”
......
“大茂,我馬上出去,但你要保證,不能打我。”
呢嗎!
許大茂整個人都麻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秦京茹竟然敢還跟他討價還價。
甭說打他,許大茂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深吸了一口氣,許大茂說道:“秦京茹,我保證不打你,現在可以出來了嗎?”
“不可以,你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京茹得寸進尺的說道。
許大茂差點氣得吐血。
原以為秦京茹第一個條件已經夠無恥了,沒想到還有更無恥的。
要不是實在踹不開門,許大茂早就沖上去暴打秦京茹一頓了。
太特么不把他當回事了。
“你說!”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胸腔里的怒火。
秦京茹面色一喜,朝外面大喊道:“你讓外面的人全都離開,否則我就算死,也不會出去!”
聽到這話,眾人都以為秦京茹這是沒臉出來見人,所以才要求大家都離開。
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秦京茹壓低聲音,對易中海說道:“姐夫,一會我沖出去拖住大茂,你趁機開溜,速度一定要快。”
易中海連連點頭,接著又把棉襖脫下來蒙在頭上。
就在這時,地窖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大家都散了,這是人家的家事,咱就別湊熱鬧了!”
“走吧,回去睡覺!”
“走了,走了,沒什么好看的!”
......
接著,秦京茹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又過了一會,外面徹底沒了動靜。
“秦京茹,人都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吧?”
許大茂在外面喊道。
秦京茹的警覺性很高,她悄悄地將門打開一條縫,然后透過縫觀察外面的情況。
果然跟許大茂說的一樣,鄰居們都離開了。
秦京茹放下戒備,拉開門就沖上去抱住許大茂。
“嗚嗚嗚~~大茂,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沒干!”
說著,秦京茹就用雙手去遮擋許大茂的眼睛。
易中海早已躲在門后蓄勢待發。
他見時機成熟了,蒙著頭就拼了命的往外面跑。
可萬萬沒想到,他剛從地窖跑出來,躲在暗處的鄰居們就嗷嗷叫的沖了出來。
易中海當場就呆住了。
心中大呼:“上他媽鬼子當了!”
不等易中海反應過來,鄰居們就將他摁在地上。
這時,許大茂也惡狠狠地推開了秦京茹。
秦京茹癱在地上,一臉憤怒的大罵道:“許大茂,你竟然敢騙我?混蛋,你就是個大混蛋!”
一時間,眾人竟產生了錯覺,仿佛秦京茹才是受害者。
“賤貨,干出這樣的丑事,你還委屈了?”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質問道。
“大茂,你誤會了,我跟京茹什么都沒干,我倆是清白的!”
一旁被摁在地上的易中海,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聽到如此不要臉的狡辯,鄰居們都看不下去了。
趙學成笑著說道:“易中海,你不要把大家當成傻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倆要是什么都沒干,那剛才為什么叫的那么大聲?”
“我我......我倆剛才在里面做游戲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趙學成一聽,頓時就樂了。
這個易中海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居然編出如此荒唐的理由。
不過,仔細想一下,易中海說的好像也沒毛病。
打撲克嘛,的確是在做游戲。
“大茂,你相信我,我跟姐夫真的什么都沒干,我倆就是做了個小游戲。”
秦京茹抹著眼淚解釋道。
雖然這話說出來,別人肯定不會相信。
但是,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她只能硬著頭皮說瞎話。
不管別人信不信,她自己反正信了。
“賤人,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在編瞎話,哈哈哈!”
許大茂怒極反笑,看來真是被氣瘋了。
這時,一旁的傻柱又送上一記暴擊。
傻柱道:“大茂,你別相信他倆的鬼話,這兩人肯定在里面搞破鞋了,不信你看。”
說著,傻柱指向秦京茹繼續說道:“你媳婦胸口有個印子,還有褲子也穿反了,他倆要是沒干啥,狗都不信。”
秦京茹一聽,雙手急忙遮住胸口。
不得不說,傻柱這狗日的還真是個人才,這觀察能力也是絕了。
眾人都是抱著吃瓜的心態,而他卻現場當起了警犬,真是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許大茂陰著臉,咬牙道:“死賤人,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秦京茹惡毒地瞪了傻柱一眼,仿佛是在責怪對方多管閑事。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狡辯了。
“沒錯,我承認,我跟姐夫剛才確實干那事了!”
秦京茹望著許大茂,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要臉的死賤人,你還有臉說,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你憑什么打我?”
秦京茹突然發了瘋似的怒吼道。
許大茂一愣,舉起的手硬生生懸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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