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走后,賈張氏就被帶進了醫院的一間實驗室。
沒人知道實驗室里面發生了什么。
不過,實驗室里卻時不時的傳出慘叫聲。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醫院的人出來了。
但沒看到賈張氏的身影。
轉眼間過了半個月。
在這半個月里,賈張氏一直沒從實驗室出來。
每天都有醫生端著盆子進去,盆子里面有時是飯,有時是藥。
直到這天早上,院長走進了實驗室。
“張大娥,你可以離開了!”
院長進去就說了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賈張氏哭了。
她終于解脫了,沒人知道她這半個月是如何過來的。
醫院這群王八蛋太不是人了。
相比半個月前,賈張氏的身體“胖”了一圈。
嚴格來說,應該是腫了一圈。
賈張氏懷疑,自己快要死了。
這半個月,醫生每天都往她身體內打一種藥。
打著打著,身體就腫成了氣球。
原來醫院最近研發了一種新藥,剛好需要人試藥。
賈張氏賠不起錢,院長就只能抓她當小白鼠抵債。
從醫院出來,賈張氏搖搖晃晃回到了四合院。
剛走進大院,鄰居們就圍了過來。
“賈張氏,你這些天上哪去了?”
“你看她腫成那樣,一準干壞事讓人打了!”
“這個禍害,坐了幾年牢也不消停,遲早死在外面。”
鄰居們圍著賈張氏,七嘴八舌的議論道。
“滾你媽的,少在這污蔑老娘!”
賈張氏惡狠狠的推開眾人,頭也不回的往后院走去。
趙學成差點害死她。
她心里咽不下這口氣,必須討個說法。
賈張氏走到趙學成家門口,剛好看到趙學成從屋里出來。
趙學成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瞥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瞬間覺得頭皮發麻。
她感覺,趙學成的眼神比毒蛇還可怕,令她心驚膽寒。
本來到嘴邊的臟話,又硬生生逼了回去。
這時,趙學成才冷冷的開口。
“賈張氏,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
“滾!”
趙學成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賈張氏屁都沒敢放一個,飛也似的逃回了小窩棚。
她知道,自己惹不起趙學成。
對方有一萬種方法能整死她。
不過,賈張氏也絕非是忍氣吞聲的那種人。
正面剛不過,那就找機會晚點陰的。
反正一個院住著,來日方長。
一旦讓她翻過身來,遲早要趙學成好看。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賈張氏徹底消停了。
她想折騰也沒力氣。
因為這些天,賈張氏發現自己身上癢得不行。
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
賈張氏以為,肯定是醫院給她打的那些藥有副作用。
與此同時,史貞香這些天也是徹夜難眠。
自從秦淮茹住進了何大清家,何大清就再也沒理過她。
以前兩人見面,何大清總是貞香妹子,貞香妹子的喊。
現如今見了面,何大清屁都不放一個了。
她猜測,秦淮茹這個騷娘們,十有八九已經爬到了何大清床上。
只是史貞香也沒證據。
否則,她早就在院里囔囔了。
......
四合院。
這天傍晚。
眾人下了班,各自都在院里擇菜忙晚飯。
這時,大院外面突然走進來一人。
大伙定睛一看,竟是許大茂刑滿釋放回來了。
不過,眾人也沒太驚訝。
掐掐日子,他也該放出來了。
當初三人被抓,傻柱和閻埠貴一起被判了三年。
唯獨許大茂判了兩年。
這時,何大清跑向了許大茂。
“大茂,改造出來了?”何大清問道。
“嗯!”
許大茂不冷不熱的點了點頭。
何大清又問道:“我家柱子咋樣了,他在里面過得還好吧?”
“死不了!”
許大茂冷哼道。
正如許大茂說的那樣,傻柱死不了。
但何大清問的都是廢話,蹲苦牢的哪個能過得好?
就說傻柱剛進去那會,恰好跟二胖他們分在一個監房。
一天三頓打,那都是固定套餐。
偶爾,夜里還加頓夜宵。
幸虧二胖幾人犯的罪很重,沒多久就換到了關押重犯的監房。
要不然,傻柱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是個問號。
這時,劉光天也走了過來。
他看了許大茂一眼,淡淡的說道:
“許大茂,出來了就好好做人,以后別再干偷雞摸狗的事,也別再給咱們院抹黑了。”
劉光天說話時的表情很淡然,但語氣中卻充滿了警告。
然而,許大茂卻根本不懼對方的警告。
他一臉不屑的說道:“劉光天,你休要污蔑老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趙學成搞的鬼,這事沒完!”
劉光天眼神一冷:“怎么?你還不服氣?”
“許大茂,你還是消停點吧!”
“人家趙學成現在是廠長了,你拿啥跟人家斗?”
“不自量力,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許大茂的不自量力,遭到了眾人的一致嘲諷。
在眾人眼中,許大茂就是典型的又菜又愛惹事。
頭太鐵!
“懶得跟你們廢話,我許大茂也不是好惹的!”
許大茂瞪了眾人一眼,怒沖沖的往后院走去。
路過小窩棚的時候,許大茂停下腳步。
他記得,自己進去之前,好像養了條狗。
結果他湊上前一看。
狗沒了。
但小窩棚里面卻躺著一個人。
由于背對著許大茂,一時間他也沒認出是誰。
“這背影很熟悉......”
許大茂嘀咕了一聲,沖里面喊道:“喂,你是誰啊?”
聽到喊聲,賈張氏下意識的回了句:“是我啊!”
接著,她就翻身坐了起來。
下一秒,許大茂就愣住了。
“張大娥?”
“大茂?”
二人四目相對,異口同聲的喊道。
幾年過去了,曾經的恩愛戀人再次重逢。
賈張氏臉上布滿了喜悅。
她正為生計而發愁,結果前夫大茂就回來了。
如果二人能再續前緣,以后吃喝就不再是問題。
然而,許大茂卻是一臉陰沉。
甭說再續前緣。
多看賈張氏一眼,他都覺得惡心。
“張大娥,你狗日的怎么住這里了?”
許大茂一臉不善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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