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秦淮茹一臉懵圈。
秦京茹冷笑道:“姐,你就別裝了,金鐲子是不是在你那?”
“什么金鐲子?”
“我從來沒見過什么金鐲子,你別胡說!”
秦淮茹黑著臉,語氣冰冷地否認道。
秦京茹不屑一笑,對眾人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老太太生前有一個祖傳的金鐲子,現在突然不見了,我懷疑就是被秦淮茹騙走了。”
此話一出,頓時激起千層浪。
“老太太好有錢,竟藏了個金鐲子!”
“是啊,我們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這事!”
“這么說,秦淮茹豈不是發財了?”
“那還用說嘛,這可是金鐲子啊!”
“秦淮茹命真好!”
......
鄰居們議論紛紛,臉上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然而,秦淮茹心里卻跟吃了死老鼠一樣憋屈。
老太太要真把金鐲子給了她,秦淮茹也沒啥好說的。
可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秦淮茹什么都沒得到,卻要莫名的遭人嫉妒。
她表示,這鍋不背。
秦淮茹陰著臉,冷冷的說道:“秦京茹,我警告你別胡說八道,否則我撕爛你的嘴!”
“來,你來撕啊!”
秦京茹毫不畏懼秦淮茹的威脅,梗著脖子罵道:
“老太太早就答應把金鐲子給我了,誰曾想被你個不要臉的賤人騙去了,你就是個騙子、爛貨!”
見秦京茹如此辱罵自己,秦淮茹氣不過就要動手。
不過,易中海一直在前面護著。
“秦淮茹,你要是敢動京茹一個手指頭,今兒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沉聲警告道。
“易中海你個王八蛋,到底是誰欺負誰了?”
秦淮茹憤怒的質問道。
易中海道:“你把金鐲子拿出來,京茹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我......”
見對方如此厚顏無恥,秦淮茹氣得話都不會說了。
這時,何大清站了出來。
他大聲質問道:“咱們暫且不說淮茹有沒有拿金鐲子,就算真的拿了,那金鐲子上也沒刻名字,憑什么說就是秦京茹的東西?”
何大清的話不無道理。
鄰居們本來就厭惡易中海兩口子的德性,此時都在幫秦淮茹說話。
“老太太給誰,這東西就應該歸誰!”
“秦京茹平時那樣對老太太,金鐲子能給她才怪!”
“我看她就是起了貪心,如今老太太不在了,她就想把金鐲子占為己有!”
“這種女人太惡毒了!”
......
見眾人都在數落自己。
秦京茹心虛的辯解道:“你們懂個屁,金鐲子本來是要給我的,結果老太太腦子糊涂,被秦淮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此時此刻,秦淮茹肺都要氣炸了。
金鐲子長啥樣,她見都沒見過。
如今,秦京茹為了獨占金鐲子,居然還編出這樣多鬼話來詆毀自己。
這口氣,她實在忍不下去。
秦淮茹指著秦京茹的鼻子,破口罵道:“你個死賤人,不要臉的爛貨。
你摸著良心問問,你平時是如何對待老太太的,老太太能瞎了眼,把金鐲子給你?”
“我我......我跟老太太有感情,她當然要把金鐲子給我!”
秦京茹心虛的說道。
不過,這樣的鬼話甭說是鄰居們,就連她自己都不會信。
以秦京茹對待老太太的態度。
要不是老太太實在沒轍,估計早把秦京茹掃地出門了。
這些年,老太太吃喝拉撒已經不太能自理了。
特別是最近幾個月,身邊要是離了人,隨時都會餓死。
老太太精明一世,早就看透易中海兩口子是個什么玩意。
但她卻離不開這兩人了。
院里除了一大媽,也就易中海兩口子跟她關系最好。
至于傻柱......呵呵,他跟易中海也是一路之丘。
可惜的是,一大媽早就跟老太太鬧翻了。
老太太根本沒得選擇。
哪怕是被秦京茹百般侮辱,她也不能把對方掃地出門。
至于說感情......那是純屬扯淡了。
老太太無時無刻,不想撕碎了秦京茹這個惡毒的女人。
正當秦淮茹,不知恬恥的吹噓自己和老太太感情有多深的時候。
易中海也在一旁附和。
“京茹沒說謊,她跟老太太的關系很好,老太太把她當親閨女一般看待,金鐲子自然也要傳給她。”
易中海一臉認真的對眾人說道。
見易中海為了金鐲子,居然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人群中,有個人看不下去了。
她就是一大媽。
老太太雖然傷了她的心,但畢竟人都走了。
一切的恩恩怨怨,也都隨風散了。
可一大媽卻不能容忍兩個畜生,在這大言不慚的褻瀆逝者。
正當她準備站出來,揭露易中海二人丑陋嘴臉的時候,趙學成暗中拉了她一把。
一大媽心地太善良了。
這件事又這么復雜,趙學成不想把她牽扯進去。
雖說有他在,易中海二人不敢放肆。
但最后傷心生氣的肯定還是一大媽,完全沒有必要。
趙學成拉住一大媽,自己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瞥了秦京茹一眼,淡淡的問道:“秦京茹,你一口一個你的金鐲子,我想問問,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老太太把金鐲子給你了嗎?”
趙學成知道對方在撒謊,因為老太太把金鐲子給了一大媽。
聽到趙學成的話,秦京茹眼神中明顯出現了慌亂。
“我我......我當然有證據,老太太不止一次說過,要把金鐲子給我。”
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說道。
趙學成輕蔑一笑,說道:“你這不能算什么證據,我還說老太太要把金鐲子給我,給他,也能給他!”
說著,趙學成接連指向一旁的鄰居們。
如今老太太走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
秦京茹一口咬定,老太太要把金鐲子給她。
那么,其他鄰居也可以這么說。
很顯然,秦京茹的說辭沒有一點說服力。
趙學成作為一廠之長,本來身上就帶著不怒自威的震懾力。
秦京茹面對他,根本升不起一絲反駁的念頭。
可她又不甘心金鐲子落入旁人之手。
“易中海,你倒是說句話啊!”
秦京茹狠狠剜了易中海一眼,示意對方趕緊替自己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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