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光天化日的,你拿板磚要拍誰啊?”
劉光天從屋里出來,慢悠悠的走上前質問道。
傻柱冷哼一聲:“誰壞我們家名聲,我就拍誰!”
“誰來說說,究竟怎么回事?”劉光天神色不善的看向眾人。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街道辦最近正在評選文明大院,作為院里的一大爺,劉光天的榮譽感還是很強。
因此,這時候有人鬧事,他絕對不會姑息。
眾人被劉光天瞪了一眼,全都心虛的不敢說話。
傻柱陰著臉,罵道:“你們這群狗日的,敢做不敢當,老子咒你們死全家。”
聽到如此惡毒的話,那些大媽們就坐不住了。
“傻柱,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
“就是嘛,你家的事都是閻埠貴告訴我們的,我們也就是隨口一說。”
“對對......全是閻埠貴說的,他還說這是什么私房秘聞。”
“我可以作證,他還說你們是三人行,肥水不流外人田!”
想當初,這些大媽可是拍著胸大肌保證過,絕對不會出賣閻埠貴。
果然,女人的嘴,哄人的鬼。
此時,閻埠貴也在人群中看熱鬧。
眼看禍水引到了自己身上,他沒有任何猶豫,拔腿就準備開溜。
“閻老狗,哪里跑!”
傻柱拎著板磚,風風火火就沖了出來。
“爸,攔住他!”
上陣父子兵,何大清父子倆同時出手圍剿閻埠貴。
這要是擱在以前,閻埠貴那小體格,絕對跑不贏何大清父子。
然而,傻柱嘎了一個腰子,早已不復當年之勇。
何大清的情況更糟糕。
如今,他咽一下口水,整個人都痛苦不堪。
傻柱追到氣息喘喘,落在后面不停謾罵。
“閻老狗,你個王八蛋,要還是個男人,你就別跑!”
“嘿,傻柱,我百分百是男人,至于你還算不算男人,那就不知道了。”
閻埠貴故意刺激傻柱,腳下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眾人聽到他的話,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傻柱小鳩鳩上的那點破事,現在鬧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可以說,在眾人眼里,傻柱已經不算個男人了。
“老狗,你別讓我追上,老子一定拍死你!”傻柱咬牙切齒。
不過,他還沒跑上兩步,就雙手叉腰的大口喘氣。
屬實是累屁了。
“傻柱,你個廢物行不行啊?”
許大茂看熱鬧不怕事大,站在一旁大聲起哄。
“你特么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咬牙又去追閻埠貴。
只可惜被許大茂說中了,傻柱的確是個廢物,追了半天連閻埠貴的毛都沒摸到。
閻埠貴這老小子也蔫壞,他好似故意在戲耍傻柱父子。
每次拉開一段距離,閻埠貴就故意減速,總是讓傻柱看到希望,然后又突然提速。
樂此不疲,就跟耍猴一樣。
不過,有人卻不愿意看這樣的場面,比如賈張氏。
賈張氏這老東西唯恐天下不亂,就盼著院子里出點事。
再加上,她跟傻柱,還有閻埠貴的關系都不好,誰把誰打死,她都拍手稱好。
最好同歸于盡,這才是賈張氏最想看到的場面。
賈張氏三角眼轉了轉,突然心生一計。
閻埠貴戲耍了半天,自己也感覺體力慢慢開始下滑。
于是,他決定先躲出去避避風頭。
正當他往大院門口跑的時候,賈張氏早已看穿他的心思,早早張開雙臂攔在了門口。
“嘿嘿,兩個王八蛋,打死了才好!”
賈張氏邪惡一笑。
就在她腦補傻柱和閻埠貴互毆場面的時候,趙學成推著車從外面走了進來。
“嘿,好狗不擋道,把路讓開!”趙學成在后面喊道。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她若是讓開路,閻埠貴很可能會趁機跑掉。
可若不讓,她又得罪不起趙學成。
沒多想,賈張氏身子就往旁邊挪了挪,剛好夠趙學成通過。
只是一瞬間,趙學成就從賈張氏身邊走過。
但此時,傻柱追著閻埠貴也殺到了門口。
趙學成攔在前面,使得閻埠貴下意識的減緩了逃跑的速度。
傻柱見狀,頓時眼前一亮。
機會來了!
只見他操起板磚,呼嘯著沖閻埠貴的后腦勺拍去。
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閻埠貴后腦勺仿佛長了眼睛,突然一個彎腰,然后又是一個急轉彎。
傻柱手上的板磚撲了個空,直接就沖趙學成的面門拍了過來。
“完了!”傻柱心中大喊不妙。
今兒要是把趙學成拍了,那他不死也得殘廢。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巨大的慣性作用,讓他根本無法停手。
然而,趙學成卻表現的很冷靜。
傻柱的速度太慢了,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有一萬種方法能夠躲過去。
不過,趙學成選擇了最暴力的方法。
只見他右腿暗中蓄力,準備賞傻柱一個斷子絕孫腿。
此時,站在他身后的賈張氏笑的嘴都咧開了。
萬萬沒想到啊......跑了一個閻埠貴,居然又來了一個趙學成。
要說這個院子里,賈張氏最想整死的人,那一定是趙學成。
“狗日的趙學成,拍死你個小畜生,嘿嘿嘿!”
恍惚間,賈張氏仿佛已經看到趙學成腦袋開花的血腥場面,情不自禁的,她就笑出了殺豬聲。
笑聲雖不大,但卻沒能逃過趙學成的耳朵。
只見趙學成嘴角微微上揚,身體以一個詭異刁鉆的角度朝一邊倒去。
嗖!
板磚帶著呼嘯聲,擦著趙學成的臉龐飛過。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賈張氏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傻柱,我日你狗日的......”賈張氏尖叫。
下一秒。
只聽砰的一聲,傻柱手上的板磚不偏不倚的拍在賈張氏臉上。
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板磚都被拍碎了。
“嗷嗚~~”
只聽一聲非人類慘叫。
賈張氏也是倒了血霉,前排門牙盡數被拍斷,原本還有點弧度的鼻梁也在瞬間被拍成粉碎性骨折。
鮮血噴涌而出,賈張氏倒地不起。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內心就是一陣狂喜。
萬幸,他沒有拍到趙學成。
否則他將萬劫不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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