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四合院:從吊打滿院禽獸開始 > 第524章 大茂猖狂,教他做人
  傻柱雙手握著棍子,邪惡地笑了笑。

  緊接著,他嘗試挪動閻埠貴,結果發現力氣太小,根本挪不動。

  傻柱徹底廢了。

  閻埠貴全身上下加起來,也就一百來斤,成年人扛起這點重量,根本就不叫個事。

  但傻柱卻扛不起來。

  原本,傻柱是計劃把閻埠貴扒光,然后丟在公廁。

  這樣,明兒一早,胡同里的人起來,就能瞻仰閻埠貴的丑態。

  現在只能放棄了。

  想了想,傻柱便動手扒光了閻埠貴的衣服,然后有將閻埠貴的手腳都用繩子捆上。

  接著,他就提著桶去了廁所。

  再回來時,桶里已經滿滿都是金汁。

  沒做任何猶豫,一股腦兒全澆在閻埠貴身上。

  做完這些,傻柱才算是出了口惡氣。

  下面就該銷毀證據了。

  傻柱手里提著木棍和閻埠貴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走。

  來到趙學成門口時,傻柱停了好久。

  “如果這事是趙學成干的,我估計閻埠貴也不敢鬧事。”

  傻柱心中暗暗盤算。

  可轉念一想,趙學成是個睚眥必報的狠人,即便閻埠貴不敢鬧事,但趙學成也一定會揪出栽贓他的人。

  一想到趙學成的手段,傻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算了,還是讓許大茂那個賤骨頭背黑鍋吧!”

  打定主意后,傻柱就來到了許大茂門口。

  許大茂家養雞,在門口搭了個小雞窩,里面養得雞都被許大茂吃光了,就剩個空窩。

  拉開雞窩門,把“兇器”和閻埠貴的衣服扔進去,傻柱一氣呵成。很完美,天衣無縫,誰也不會發現是他干的。

  “嘿嘿,回家睡覺!”

  傻柱奸笑一聲,轉身離去。

  ......

  大概凌晨二點鐘左右。

  閻埠貴醒了,是被凍醒的。

  前兩天剛下過雪,夜里溫度得有零下十幾度,閻埠貴光著身子,寒風吹在身上就像刀割一樣。

  “救命......救命啊,快來人啊!”

  閻埠貴手腳都被綁著,只能拼命大聲呼救。

  喊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熟睡中的鄰居們,瞬間就被吵醒了。

  史貞香的臥室離得最近,她是第一個沖出來的。

  “唉呀媽呀,閻埠貴,這大冷天的,你脫光衣服曬膘呢?”

  史貞香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閻埠貴凍得嘴唇烏紫,渾身打著哆嗦道:“史貞香,快......快救我!”

  二人自打離婚后,便老死不相往來。

  不過,眼下人命關天的事,史貞香也沒多想,便上去幫閻埠貴解繩子。

  這時,鄰居們也都出來了。

  “嘔~~這什么味啊?”

  “老閻這是怎么了?”

  “你瞧他滿身金汁,該不會掉廁所了吧!”

  “看著不像,他褲衩都沒了,八成是被人暗算了!”

  ......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閻埠貴的遭遇。

  閻埠貴在外面凍了幾個小時,腿腳都僵硬了,不能自己走路。

  史貞香招呼大家,幫忙把閻埠貴抬回屋里。

  屋子里燒著爐子,溫度很高。

  沒過一會,閻埠貴就緩過來神。

  只見他站起身,一把將傻柱從人群中拉了出來。

  “傻柱,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打我悶棍了?”閻埠貴憤怒的質問道。

  傻柱當然矢口否認:“撒開......你別血口噴人,我沒打你悶棍。”

  閻埠貴咬著牙,暴怒:“你別抵賴了,一定是你干的,你這是打擊報復。”

  他白天才跟傻柱鬧過矛盾,晚上就被人敲了悶棍。

  世上不可能有這么巧的事。

  傻柱丟了個白眼出去,一臉囂張道:“老東西,你說我打你悶棍,你有證據嗎?”

  閻埠貴大叫:“我不需要證據,你傻柱人品道德不行,一定是你干的。”

  “滾你媽的,老子上學的時候,思想品德回回考一百分。”

  二人罵著,就扭打在一起,眾人趕忙勸架。

  “老閻,這事我覺得你有些武斷了,不能光憑猜測,你得拿出證據啊!”劉光天說道。

  何大清點頭附和:“光天說得對,我家柱子不是那樣的人,老閻,你錯怪好人了。”

  “那可說不準,我看這事啊,十有八九就是傻柱干的。”

  許大茂一臉壞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傻柱白天就想毆打閻埠貴,最后被賈張氏破壞了,他肯定心有不甘,所以就夜里下手。”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許大茂的話好有道理。

  傻柱這人混不吝,絕對能干得出這事。

  見大家都懷疑自己,傻柱立馬急眼了,他大叫道:“許大茂,你別賊喊捉賊,我還懷疑這事是你干的。”

  “呵,傻柱,你是瘋狗吧?”許大茂不屑一笑。

  傻柱道:“許大茂,你別裝了,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

  當初咱倆被抓去坐牢,全都是被閻埠貴害得,你肯定是懷恨在心,所以就敲了閻埠貴的悶棍。”

  “傻柱,你別往我身上潑臟水!”許大茂哼了一聲,道:“咱倆坐牢是被趙學成害得,要說誰能干出敲悶棍的缺德事,那趙學成的嫌疑最大。”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傻柱急忙撇清關系。

  他可不想挨揍。

  許大茂一臉鄙視,道:“瞧你那慫樣,我只是懷疑,又沒說一定是趙學成干的,你怕啥啊?”

  趙學成也在人群中。

  他走上前,望著許大茂淡淡道:“你污蔑我?”

  許大茂自知說錯了話,但又不能慫,他只能硬著頭皮道:“趙學成,你和閻埠貴之間有很深的矛盾,難道不應該懷疑你嗎?”

  “懷疑就得有證據,你有嗎?”

  趙學成冷冷的問道。

  許大茂語塞,憋了半天,道:“我,我......我沒有,但我有權利懷疑你,畢竟你也沒少干這種事。”

  啪!

  話音剛落,趙學成毫無征兆的一巴掌抽在許大茂臉上。

  “你.......你打我干什么?”

  許大茂捂著臉,表情都是懵的。

  趙學成嘴角微微揚起,人畜無害的笑了笑:“呵,我懷疑你剛才罵我了,難道打你不應該嗎?”

  “臥槽,我哪里罵你了?大家伙都在,他們可以作證。”

  許大茂一臉委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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