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成直勾勾地盯著鐘靈的山峰,
心中不禁感慨:“難怪最近手感越來越好了。”
趙學成笑了笑,又問道:“媳婦,除了這個,你有沒有感覺力氣變大了?”
“好像是變大了一些!”
鐘靈蹙眉,不確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感覺整個人精力充沛,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這就對了!
趙學成眼前一亮,撩起衣服指著八塊腹肌,對鐘靈說:“媳婦,來,用力捶我一拳!”
“啊......學成,你這是什么要求?”鐘靈手足無措。
她疼自己男人還來不及,哪能打他呀!
見鐘靈很為難,趙學成咧嘴笑道:“沒事,媳婦,你老公抗揍,打一拳試試。”
“那......那我就打一拳吧!”
說著,鐘靈的小粉拳就在趙學成八塊腹肌上輕輕撓了一下。
你這也叫打一拳?
“媳婦,聽話,用點力!”趙學成一臉認真。
鐘靈不解的看向趙學成,我老公不會傻了吧?
要不然,怎么會讓自己打他?
“來,媳婦,別猶豫,狠狠的打!”趙學成一臉期待。
這下真是盛情難卻了。
鐘靈略作猶豫,便用力砸向趙學成的八塊腹肌。
砰!
一聲悶響,趙學成只是感受刺撓了一下,便沒有那種劇烈的疼痛感。
“最大力氣了嗎?”
“嗯!”
鐘靈認真的點點頭。
緊接著,趙學成又讓三個孩子挨個揍了自己一頓。
大龍和小虎的拳頭有點力道,但也僅僅跟普通成年人差不多。
小鳳芝的力氣,卻讓趙學成驚訝不已。
小丫頭一拳下去,趙學成臉色變了變,雖然傷不到他,但明顯比鐘靈他們的力氣大很多。
如此看來,小鳳芝還真是天賦異稟。
以前,趙學成覺得仨孩子年齡還小,不適合教他們功夫。
可現在一看,仨孩子的身體素質簡直壯如牛,完全不能用小孩的眼光去看待。
趙學成打定主意,從明天開始就教他們一些真正的功夫。
這些功夫都是從系統中得來的,并非外面那些花拳繡腿的套路,雖說在和平年代沒有太大用處,但用來防身也是不錯的。
......
秦淮茹二人灰溜溜的跑回家。
二人挨了頓打,憋了一肚子氣。
但打他們的人是趙學成。
他們就算心里有氣,也只能憋在心里。
否則,只會遭受更毒的吊打。
“傻柱,我要睡覺了,你回自己屋吧!”
眼看天色不早了,秦淮茹心情又不好,便想早點上床睡覺。
傻柱坐著紋絲不動,直勾勾的盯著秦淮茹:“秦姐,要不今晚就讓我在這屋睡吧!”
“你想什么呢?走走,你趕快走!”
秦淮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推著傻柱就往外面趕。
“別介啊,秦姐,我想這天,可都想了十來年了!”
傻柱起了色心,咸豬手就往秦淮茹身上抓。
秦淮茹大怒。
傻柱這廢物居然還想占她便宜,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她寧愿讓豬供了,也不愿讓傻柱碰一下。
啪!
秦淮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傻柱臉上。
“傻柱,你不是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嗚嗚嗚......”
“秦姐,我不是人,我錯了!”
看到秦淮茹暴雨梨花的樣子,傻柱慌了。
色心頓時沒了,撒腿就跑。
不得不說,傻柱確實是條合格的舔狗,女神不給,他絕不用強。
舔的義無反顧。
傻柱回到自己的臨時棚,倒在床上就睡。
這邊,秦淮茹心情糟糕透頂,沾到床邊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不過,他倆好像都忘了一個人。
......
半夜。
醫院門口。
何大清的鋪蓋卷被扔了出來。
下午,醫院沒等來秦淮茹二人,便打算轟何大清出去。
何大清好說歹說,一直拖到了半夜。
醫院的人一看,這都半夜了,也沒人過來給何大清交醫藥費。
八成是沒戲了。
于是,便毫不猶豫的將他轟了出來。
“哎,淮茹他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何大清裹著棉被縮在墻角,心中還盼著秦淮茹來救他。
盼啊盼,天上的雪花都盼出來了。
結果,也沒把秦淮茹二人盼來。
何大清一看,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這要是在外面待一夜,非得凍死不可。
無奈之下,
他只能扛著鋪蓋卷,強忍著脖子上的疼痛,咬牙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銀裝素裹。
秦淮茹美美地睡了一覺,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早早起床做早飯,因為兩丫頭吃完要去上學。
當她打開門時,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何大清倒在門外,臉色一片烏紫,稀疏的眉毛上都結上了厚厚的霜花。
“大清叔,怎么是你?”
“傻柱,快過來!”
秦淮茹臉色一變,大聲沖傻柱的小屋呼喊。
結果,傻柱沒來,卻把鄰居們驚動了。
“哎呀喂,這不是老何嘛,他咋睡地上了?”
閻埠貴驚訝地看了何大清一眼,語氣卻有些幸災樂禍。
“閻大爺,您快幫幫忙,幫我把大清叔弄進屋里。”
“別介,我可不敢管這閑事,別再訛上我!”
閻埠貴果斷拒絕,他就是個看熱鬧的,幫忙是不可能的。
沒一會,趕來的鄰居越來越多。
最后還是幾位大媽伸手,幫著把何大清抬了進去。
又過了一會,
傻柱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咦?一大早的,你們都圍在我們家門前干什么?”
傻柱站在人群后面,好奇的伸著頭問道。
許大茂道:“傻柱,你爸死了,快進去磕頭吧!”
“你爸才死了!”
傻柱臉色一沉,怒罵道:“許大茂,你狗日的欠揍啊!”
這時,劉光天走上前拍了拍傻柱肩膀,道:“傻柱,人家許大茂沒亂說,你爸真死了,屋里躺著呢!”
“傻柱啊,快進去看看吧!”
“你爸肯定不行了,身子都僵硬了!”
“何大清也正是可伶啊!”
......
聽到所有鄰居都這么說,傻柱有點信了。
不過,他臉上卻沒有半點悲傷。
“死的真是時候!”傻柱嘴角一咧。
“不是......傻柱,你這是什么表情?”許大茂直接看懵了。
他感覺傻柱一點也不傷心,好像還挺開心的。
“你懂個屁!”
傻柱白了許大茂一眼,推開人群就走進了屋里。
“真特么的大孝子啊!”
許大茂暗暗咂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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