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柱子啊!柱子,你何時出來的?怎么跑到這來上班了?”
關老爺子淡淡的問道。
聽到關老爺子問自己話,傻柱也不拿自己當外人。
他跑到老爺子身邊,回道:“大爺,我早就放出來了,您不知道啊!”
“呵呵,放出來就好,以后好好做人吧!”
關老爺子笑呵呵的囑咐道。
傻柱猛點頭,又問:“大爺,今兒是您請客嗎?”
他的話外之意是,如果是關老爺子請客,他就跟著沾沾光了。
關老爺子笑而不語。
一旁的破爛侯哼了一聲,訓斥道:“你一個服務員哪來這么多問題,趕緊干活去。”
“我跟我大爺說話,關你屁事?”
傻柱立馬懟了回去。
他已經知道這人不是閻埠貴了,只是長得像而已。
破爛侯何等身份。
他本就瞧不上傻柱,對方居然還敢叫板。
“嘿,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就你?呵呵,你算哪根蔥,信不信我把你沖這扔出去?”
傻柱不屑地瞪了破爛侯一眼。
這時,關小關走進了包廂。
“傻柱,你端個菜磨磨唧唧半天,是不是又在偷懶了?”
她一進來,就開口訓斥傻柱。
“關經理,你冤枉我了,不是我偷懶,而是這人在咱們這鬧事。”
傻柱指著破爛侯說道。
破爛侯嗤笑一聲,對關小關說:“小關,你來得正好,這小子從哪招來的,他居然要把我從這扔出去。”
“啊??”關小關頓時一愣。
“老頭,你也不打聽打聽,咱這是什么地方,把你扔出去都算客氣了。”
傻柱不明所以,還在叫囂。
關小關臉色氣得鐵青,咬牙道:“傻柱,趕緊給侯爺道歉!”
“我給他道歉?憑什么?”
破爛侯擺了擺手,淡淡道:“算了,我可承受不起,讓他收拾東西走人吧!”
他跟傻柱雖然不熟,但卻聽聞過這人的品行。
這人跟趙學成關系不對不說,他還犯過罪,蹲過大牢。
此等人品,堪稱惡劣至極。
“老頭,你在這裝什么大爺呢?你以為你是這家店的老板,想趕誰走,就趕誰走啊?”
“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這家店的股東。”
一旁,關小關冷幽幽的說道。
“什么?”傻柱懵了。
眼前這老頭居然是飯店的股東,這不是踢到鐵板上了嗎?
完了!這下完了。
這么好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傻柱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落在了關老爺子身上,“大爺,您快幫我求求情啊!”
雖說早就不來往了,但畢竟幾百年前也是一家人。
這點小事,關老爺子還是要幫的。
他笑呵呵端起酒杯,“破爛侯,今兒給我個面子,別跟傻柱這孫子計較了。”
“得!九門提督的面子,我破爛侯肯定要給。”
說著,他也端起酒杯先干為敬。
關老爺子也是一飲而盡,又對關小關說:“孫女,給爺爺個面子,傻柱這小子跟咱家有點淵源,他找個工作也不容易。”
“爺爺,您怎么替這種人說話啊?”
關小關一臉不高興。
她才知道,傻柱原來還有這么多的前科。
早知如此,當初她不可能把傻柱留在飯店里面。
但她爺爺現在親自開口求情了,她也不好反駁。
不過,這家飯店她說了不算。
哪怕是破爛侯,也沒有自作主張的權利。
隨即,關小關用征求的目光看向趙學成。
趙學成點了點頭,輕笑道:“小關,既然你爺爺開口了,那就隨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好吧!”
關小關不情愿的撅著嘴,兇巴巴的對傻柱說:“今天饒你一次,以后你給我小心點。”
傻柱咧嘴一笑,“嘿嘿,關經理,原來你是我大爺的孫女啊......這么算起來,我應該喊你妹妹,咱倆是一家人啊!”
“閉嘴!誰跟你是一家人?”
見關小關不認,傻柱訕訕一笑。
對方認不認沒關系,反正只要他大爺在,這層關系就算搭上了。
“你還站著做什么,趕緊給我干活去!”
關小關冷著臉呵斥道。
“得咧!好妹妹,我這就去干活!”
說完,傻柱就往外走。
臨離開前,他還不忘回頭瞪了趙學成一眼。
然而,他這樣的行為,只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十足的小丑。
回到后廚。
傻柱逢人便說他和關小關的關系。
沒多久,整個飯店里都傳開了。
平日里看不慣傻柱的那些大師傅們,也下意識的收斂了不少。
雖然沒有巴結他的意思,但也很少再敢當面訓斥他。
這讓傻柱頓時有些飄飄然。
...
吃過飯,趙學成等人就離開了。
趙學成和韓春明坐一輛車。
“春明,讓你一個董事長給我開車,委屈你啦!”
趙學成坐在后排,笑著打趣道。
韓春明咧嘴一笑,“哥,你又拿我打岔了,給你開車是小五子的榮幸。”
“哈哈哈,不逗你小子了,咱說點正事,你打算啥時候跟鄭娟結婚?”
韓春明跟鄭娟認識也好幾年了。
但他倆一直沒有個結果。
要說韓春明還惦記蘇萌,那倒不至于。
畢竟蘇萌孩子都生倆了。
韓春明尷尬一笑,然后支吾道:“哥,我不是不想結婚,只是我,我......”
“你怎么了?難道你小子有什么難言隱疾?”
“哥,這事你咋知道的?”
聽到趙學成的話,韓春明一臉驚恐。
趙學成也是無語了。
他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還真讓他蒙對了。
“春明,把車停到路邊,說說怎么回事?”
“嗯!”
韓春明緩緩踩下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他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哥,我,我那方面好像出了問題,鄭娟是個好女人,我不想害了她。”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趙學成問。
韓春明回道:“蘇萌出事那年,我生過一次大病,在家躺了很多天,你還記得吧?”
“嗯,繼續說!”
“哎,那場大病過后,我就發現自己那方面不行了。”
男人不行是最大的恥辱。
韓春明這些年雖然風光,但骨子里卻很卑微。
尤其不敢面對鄭娟。
“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研究《神農寶典》十幾年,趙學成的醫術早已出神入化。
比起當年冒充老中醫忽悠許大茂的時候,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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