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傻柱癱坐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他恨啊!
當初簽合同的時候,他被一百塊錢一個月的工資沖昏了頭腦,根本沒仔細去看合同。
他叫傻柱,但不是真傻。
早知道有這個規定,打死他都不會往家帶菜。
“傻柱,我勸你別白費心機了,就算你用自殘的方式威脅我,我也必須開除你。”
關小關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警告道。
“好妹妹,你饒過我一次,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敢再犯了。”
傻柱一把抱住關小關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他不能丟工作。
否則,孟寡婦肯定會將他掃地出門,并且跟秦淮茹也沒法交待。
“你撒手!”
關小關一臉厭惡地將他推開,“傻柱,我再警告你一次,我不是你妹妹,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妹......哦不,關經理,看在我關大爺的份上,你繞我一次吧!”
關小關眼睛一瞪,氣鼓鼓的吼道:“少提我爺爺的名字,我都替他感到不值!”
關老爺子礙于情面,已經幫過傻柱一次。
可沒想到傻柱竟是坨爛泥,根本扶不上墻。
“關經理,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啊!”
傻柱一把鼻涕一把淚。
然而,苦情戲在關小關這兒根本行不通。
“傻柱,你也甭在我這演戲了,給句痛快話,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招呼人請你走?”
關小關居高臨下地看著傻柱,冷冷的問道。
聽到這話,傻柱也不演了。
只見他狗臉一變,兇巴巴的說道:“臭娘們,想讓我走也行,先把工資給我結了。”
“工資?”
關小關嗤笑一聲,雙手抱臂慢悠悠的說道:“傻柱,你再仔細看看合同,試用期若是違反規定被開除,扣除全部工資,作為店內損失補償。”
“我特么這些天就白干了?”
傻柱無語了。
他現在不奢求能留在飯店,但還指望把這些天的工資要回來。
誰曾想,又被那該死的合同給坑了。
“你想要回工資也行,那咱就算筆賬,你今兒帶的這些菜,我算過了,價值在十五元以上,你一共來了十天,每天按照這個標準,你得賠店里一百五十元。”
正說著,關小關瞥了傻柱一眼,淡淡道:“怎么樣?現在還想要工資嗎?”
“臭娘們,算你狠!”
傻柱咒罵一聲,飯盒都沒敢要,就灰溜溜的跑了。
他一個月工資一百,一天就是三塊多錢。
這些天的工資加起來,也不超過四十元,若是要工資,他一毛錢不賺,還要搭上一百多塊。
這活讓他干的。
“晦氣!真特么晦氣!”
傻柱站在飯店門口吐槽了一會,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早早地等候在門口。
看到傻柱空著手,她臉色立馬變得不高興了。
其實秦淮茹現在并不缺嘴,小當每個月工資不低,隔三差五就能吃頓肉。
但跟傻柱帶回來的那些山珍海味相比,可就差遠了。
“傻柱,你今兒飯盒帶哪去了?”
“呃......媳婦,那個,我......我今兒早上忘記帶飯盒了。”
傻柱支支吾吾,眼神閃躲著回道。
秦淮茹眼睛一瞪,罵道:“放屁!你早上出門時,我明明看到你提著兩個飯盒離開的。”
“啊......那就是我記錯了,我就說早上好像帶了,可能被我放在飯店里哪個犄角疙瘩了,明兒我去找找。”
傻柱裝作一副努力回憶的表情。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太不靠譜了,害我在門口等了半天,回去了!”
見狀,傻柱急忙色瞇瞇地伸出咸豬手,“媳婦,別急著走啊,咱倆......”
“你瘋啦,院里好多人!”
秦淮茹嚇了一跳,急忙打掉傻柱的咸豬手。
“那就去你屋里,咱倆結婚都好幾天了,我還沒碰過你的手呢!”
“不行!小當馬上到家了,你也趕緊回去。”
不等傻柱反應過來,秦淮茹已經跑進了屋里。
“嗐,這叫啥事啊!”
自己媳婦還要偷偷摸摸,上哪說理去呀!
“柱子,下班了不回家,你站那干啥呀?”
這時,孟寡婦站在自家門口沖他喊道。
傻柱臉色頓時一變。
得,秦淮茹這關過了,家里還有一關等著他呢。
...
轉眼又過了幾天。
傻柱每天早出晚歸,裝出一副上下班的樣子。
起初孟寡婦和秦淮茹并未起疑心。
可后來傻柱一直沒往家拿飯盒,二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特別是秦淮茹。
她認識傻柱這么些年,一眼就看出這里面有問題。
這天早上。
傻柱又假模假樣的出門上班。
出了四合院,他就找了個公園貓起來睡大覺了。
無巧不巧。
閻埠貴今兒剛好在公園的湖邊釣魚,一下子就把傻柱認出來了。
這老小子蔫壞。
他沒跟傻柱打照面,自個跑回四合院,跟鄰居們說了這事。
這下孟寡婦被打臉了。
“孟寡婦,你不是說你家柱子一個月能掙好幾百嘛,他怎么跑公園睡覺去了?”
“我看她就是吹牛,哪有一個月幾百元的工作!”
“就是,一天到晚的吹牛逼!”
“呵呵,這下打臉了吧?”
.......
眾人一臉幸災樂禍地議論著。
孟寡婦臉色氣得鐵青,咬牙對何大清道:“老何,你去公園看看,到底是不是傻柱。”
“哎,媳婦,你別急,我這就去!”
“造孽啊!”
何大清邊跑邊罵,心里其實挺開心。
也不知道他是啥變態心理。
四合院就這么點大,秦淮茹又住在前院,很快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頃刻間,她感覺自己被騙了。
什么飯店的大廚,什么狗屁一個月掙好幾百。
全是騙人的鬼話。
“完了,完了!”
秦淮茹氣得嘴角直哆嗦。
不管她愿不愿意,現在她跟傻柱都是夫妻了。
可她能跟一個又窮又傻,還無能的男人過日子嗎?
“不行,我必須跟傻柱離婚!”
她的初衷是吸傻柱血。
現在看來,傻柱不吸她就算燒高香了。
可傻柱能同意離婚嗎?
這可把秦淮茹愁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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