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淮茹態度強硬,傻柱立馬沒了聲音。
古董和媳婦,二選一。
秦淮茹雖說是個寡婦,但傻柱就稀罕她。
如果沒有秦寡婦,要再多錢有啥用?
“公安同志,我不追究了,放了我媳婦吧!”
傻柱想好了,便對公安說道。
公安點了點頭,說:“行,秦淮茹的刑事責任可以不追究,但該罰還是要罰的。”
說著,公安拿出一張表格。
秦淮茹接過來看了一眼,大致的意思就是她擾亂了公共秩序,需要交五百元罰款。
頓時心在滴血。
五百塊嘎肉吃不香嗎?
“沒問題的話,在上面簽個字,然后把罰款交了,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秦淮茹表示沒問題。
她想簽字,卻發現沒有筆。
“同志,能麻煩你拿支筆給我嗎?”
秦淮茹話剛落,傻柱就站了起來。
“同志,我去拿!”
說著,傻柱就朝辦公桌走去。
就在他拿筆的時候,眼睛的余光瞄在了桌上的一張記錄檔案上。
在記錄檔案的開頭,赫然寫著許大茂三個字。
霎時間,傻柱的目光就挪不動了。
就在這時,公安同志突然走了過來,順手拿走了那張記錄檔案。
不過,傻柱已經大概看完了上面的內容。
簽完字,交完錢。
秦淮茹就可以走了。
“同志,以后切記不可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是是,多謝公安同志!”
對于公安的囑咐,秦淮茹自然是滿口答應。
走在回去的路上。
傻柱還是沒忍住,便問:“媳婦,那東西你到底賣了多少錢?”
秦淮茹多雞賊,肯定不會說實話。
“咳咳,沒多少錢,也就兩三千。”
“啥?”
傻柱聽到只賣了兩三千,立馬不淡定了,“媳婦,你讓趙學成坑了,我拿到古董店賣,也不止這個價錢啊!”
“你買的時候才花一千三,咱這不是還賺了一千多嘛!”
秦淮茹不以為然地說。
聽到這話,傻柱也只能干翻白眼。
心里大罵秦淮茹敗家。
不行,這事他得找趙學成理論理論,最起碼也要讓對方再拿點錢出來。
傻柱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
四合院。
秦淮茹回到家,人就躲進了房里,不敢出來。
院里那些沒工作的大媽們圍在一起,站在傻柱家窗戶底下就開始罵。
“呸,有些人真是臭不要臉!”
“禍害精,她也配做人?”
“咱們院就沒出過這么丟人的玩意,喪門星!”
“她還有臉回來,我們大家伙都差點被她給連累了。”
......
屋內。
聽著大媽們肆無忌憚的罵聲,秦淮茹氣得瑟瑟發抖。
但她又不敢出去對峙。
說到底,她不占理,心里虛。
傻柱有些聽不下去了,便推門走了出去。
“行了,你們都積點口德吧,我媳婦心里已經很不好受了。”
傻柱沖大媽們喊道。
“柱子啊,你咋還幫著秦淮茹說話呢?”
傻柱撇了撇嘴,“她是我媳婦,我不幫她,幫誰?”
“你呀......秦淮茹這女人心太壞了,這次她敢偷家里,下次她就該喂你喝藥了。”
大媽們恨鐵不成鋼地勸說著。
“滾滾滾,你們這些人,成天就知道嚼老婆舌,我媳婦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誰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大嘴巴抽他。”
“嗐,你這個人......”
“滾!”
傻柱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隨時會發飆。
“走吧,這混賬不識好人心。”
“哼,有他哭的時候。”
“走,納鞋底子去!”
大媽們知道他這個人混不吝,惹毛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便不敢再招惹他。
...
傍晚的時候。
傻柱從外面回來,看到趙學成的小汽車停在胡同口。
于是,他就徑直去了后院。
“趙學成,你出來,我找你有事。”
傻柱扯著大嗓門,站在門外喊道。
“啥事?”
趙學成從屋里走出來,淡淡地瞥了傻柱一眼。
“你為什么騙我們家的古董?”
傻柱語氣不善的問道。
他覺得,秦淮茹賣的那么便宜,肯定是被趙學成騙了。
“你顛勺把腦子顛壞了吧?你媳婦主動找的我,咱倆一手錢一手貨,我騙啥了?”
趙學成冷聲質問道。
傻柱:???
顛勺也能把腦子顛壞?
這是重點嗎?
傻柱冷哼道:“你是給錢了不假,可我家那古董價值連城,你花白菜價就買去了,這不是騙,又是啥?”
“白菜價?呵呵,你好大的口氣。”
趙學成冷冷一笑,然后說:“我給秦淮茹的價格,絕不比現在市面上的行情價格低,你們家若是想反悔也行,咱就按照合同辦事。”
聞言,傻柱臉色一變。
他可是聽秦淮茹說了,毀約要十倍賠償。
“咳咳,我想你誤會了,咱不是那種沒有鍥約精神的人,古董賣就賣了,但你給的價格太低了,必須再給我家補點錢。”
傻柱心想,自己這個要求也不過分。
畢竟是趙學成占了大便宜,他肯定會同意。
然而趙學成望了他一眼后,不由地搖了搖頭。
這個傻了吧唧的玩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呀!
“傻柱,我勸你腦子放清醒點,我和你媳婦的交易,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若是再來我家胡攪蠻纏,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嚇唬誰啊,騙人還有理了?”
傻柱不屑一顧,一臉無賴相。
“滾,別逼我動手,你吃不消的。”
趙學成也是好言相勸。
他要是真動起手來,生產隊的驢都扛不住操。
可傻柱最看不慣的,就是趙學成那副不可一世,牛逼哄哄的樣子。
他腦袋往前一伸,脖子一梗,挑釁道:“來來,你動我一下試試。老子還就不信了,都是兩個胳膊,兩條腿的,你憑啥這么牛哄哄的?”
“傻柱,我看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時鐘靈從屋里出來,小聲提醒了一句。
她在屋里聽了半天,實在聽不下去了。
傻柱這純純的就是在作死啊!
這不勸還好,一勸更來勁了。
他覺得鐘靈就是在暗示自己不行。
他不行嗎?
不可能,想當年他也很猛的。
“你們兩口子少跟我這一唱一和,有本事來呀,打我啊!”
傻柱情緒激動的叫囂道。
“哎,你下手輕點,鄰里鄰居的。”
鐘靈一臉惋惜地搖了搖頭。
囑咐了一聲,扭頭又走回了屋里。
她能想象得到,后面的場面會有多慘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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