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四合院門口。
傻柱正往院里推他的流動小餐車。
如今有錢人多了起來,生意也越來越好。
今天又賺了小兩百,根本花不完,心里美滋滋。
“傻柱,今兒這么早就收攤啦!”
“哎呀,這車可不輕,我來給你搭把手。”
不遠處,閻埠貴熱情地跑了過來。
傻柱被他弄得一愣。
閻埠貴可是出了名的算計鬼,從不干沒好處的事。
今兒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說話的工夫,流動餐車就推進了院里。
果然,人多力量大。
閻埠貴雙手拍了拍,說:“這車是真沉啊,傻柱我......”
“你別說話!”
傻柱一臉警惕的打斷,然后說:“老閻,你別想從我這撈好處,我可沒請你幫忙啊。”
“嗐,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閻埠貴并沒動怒,反而笑呵呵的解釋道:“我想問問,今天還有沒賣完的剩菜沒,我想買一份,打打牙祭。”
“啥?”
傻柱被閻埠貴的話嚇到了。
毫不夸張的說,閻家一年四季也見不到一次葷腥。
當然了,自己釣的小魚干不算葷腥。
剛才,閻埠貴居然要跟他買炒菜,這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恐怕是閻埠貴病了。
嗯,病得還不輕呢!
“老閻,你時日無多了?”
傻柱弱弱的問。
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會急眼。
但閻埠貴今天出奇的和善。
他拍了拍胸脯,笑瞇瞇的說:“傻柱,不帶你這么損人的。你看,我身體硬邦邦的。”
“那你為啥這么想不開要吃炒菜,不打算過了?”
傻柱一臉納悶的問。
“嘿嘿,偶爾改善一下伙食還是可以的嘛!”
閻埠貴訕訕一笑。
多少有點尷尬。
畢竟,他是出了名的摳門。
傻柱看了他一眼,認真的問道:“老閻,你確定要買炒菜?”
“呃......”閻埠貴目光偷偷在餐車上掃了一圈,發現菜全賣光了,他才敢大聲道:“傻柱,有什么菜,你全給我拿上來,甭管多貴,權當是支持你的生意了。”
“嘿,這感情好,收攤了還能做筆買賣。”
傻柱樂的合不攏腿。
緊接著,他就伸手去餐車下面的抽屜里面掏了掏。
下一秒,手里多了個飯盒。
“老閻啊,還是你有口福,剛才就剩最后一份了。”
“這這這......”
閻埠貴瞬間懵了。
他也就是嘴上說說,沒打算真買啊。
“傻柱,咱做人能不能誠實點,你不是說今天的炒菜全部賣完了嗎?”
傻柱咧嘴一笑,“要不說你有口福,今天生意實在太好了,所以我就想犒勞一下自己,于是最后一份就沒賣,我自個帶回來當下酒菜了。”
“那多不好意思,我咋能跟你搶食。”
閻埠貴趕忙推脫道。
“算了,我天天干這個,又不缺嘴,今兒就讓給你吧!”
“這這......這得多少錢啊?”
閻埠貴一臉肉疼的問。
“九轉大腸,十塊錢一份,今兒這量還很足。”
“十塊?”
閻埠貴嚇得尖叫起來,心像是被陣扎了一下,咕咕咕往外滴血。
“傻柱,我看人家菜市口那邊都賣七塊錢,你怎么比人家貴三塊錢?”
“我手藝好,量也多啊!”
“能不能便宜點,十塊錢太貴了。”
傻柱立馬不高興了,:“老閻,我也就看你是老鄰居,這才忍痛割愛,你不要就算了。”
“別介,十塊就十塊吧!”
閻埠貴猶豫了一下,然后一跺腳買了下來。
“得嘞,又掙十塊錢!”
傻柱吆喝一聲,收起錢就往家走。
“你等等!”
閻埠貴突然喊住他。
傻柱一臉警惕,“老閻,咱這可是一錘子買賣,不帶反悔的。”
“不是大腸的事,我有別的事問你。”
閻埠貴急忙說道。
他跟傻柱買炒菜,可不是為了照顧他生意。
若不是有利可圖,他絕不會下這么大血本。
“啥事啊?”傻柱問。
閻埠貴看了眼四周,然后壓低聲說:“傻柱,我就想問問,你上次是在哪撿漏買到那件古董的。”
一聽這話,傻柱就明白了。
繞了半天圈子,閻埠貴原來是在打古董的主意。
有這種好事,傻柱能告訴閻埠貴?
他自己還打算再去碰碰運氣。
“老閻啊,這事本來我是不打算對外人說的,但咱倆關系不錯,我就跟你說說,你可別出去亂說哦!”
傻柱眼珠子一轉,逮著閻埠貴就開始瞎白話。
閻埠貴被忽悠的熱血沸騰,拍著胸脯保證:“傻柱,你放心,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嘴嚴。”
“好,我告訴你,那天......”
傻柱瞎白話了半天,說的口干舌燥。
閻埠貴還以為撿到大便宜了。
“傻柱,等我發大財了,天天吃你們家大腸。”
“得咧,我等您發大財!”
傻柱壞壞一笑。
呵,這老東西也配發財,做夢!
他回到家。
秦淮茹正在做晚飯。
“媳婦,我回來了,晚飯好了沒。”
“馬上就好,今天賺了多少錢?”
秦淮茹問。
“嘿,今兒生意是真好,足足賺了兩百多。”
“才這么點呀!”
秦淮茹一臉不滿足。
不得不說,秦寡婦是真的飄了。
眼看別人下海做生意,一天都是幾千幾千的掙,甚至一天上萬的都有。
可傻柱還停留在百八十的生意上。
她這心里就不甘。
“錢呢,給我吧!”
秦淮茹手一伸。
傻柱猶豫了一下,央求道:“媳婦,能不能別全上交,好歹給我留點零花錢啊!”
“行,拿著,這是給你的零花錢。”
從傻柱上交的一堆錢中,秦淮茹抽出兩張散票。
“六,六毛?媳婦,這點錢夠干啥的呀!”
傻柱哭笑不得。
六毛錢也太少了,也就購買一瓶汽水錢。
秦淮茹一把揪住他耳朵,沒好氣的訓斥道:“六毛還不夠,你要那么多錢干嘛使呀,我供你吃供你喝,你有花錢的地方嗎?”
“這......”傻柱語塞。
他轉念一想,秦淮茹說的對,自己好像真沒花錢的地方。
“媳婦,這六毛我也不要了,根本沒地花。”
“這就對了,你賺錢是為了啥,還不是為了讓我過上好日子。”
秦淮茹一番洗腦,成功將傻柱洗的服服帖帖。
有些人啊,一輩子就是當舔狗的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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