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外面下起了漫天大雪。
比起往年,這場雪來的更晚一些。
趙學成停靠在四合院墻外的豪華轎車,也帶走了最后一片零落的秋葉。
嗯,冬天來了!
外面暴雪紛飛,但四合院眾人還是盯著嚴寒從床上爬起來。
沒辦法,一切為了生活。
“吱吖!”劉光齊披著大衣,緩緩打開大門。
下一秒,
“啊!!!”
一聲慘叫剛落,劉光齊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臉色嚇得蒼白。
“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啊!!!!”
劉光齊媳婦罵罵咧咧從后面走來。
結果剛呵斥了兩句,便也嚇得尖叫起來。
“光齊,這,這.......”
劉光齊媳婦驚悚地指著門口的方向,整個人處于極度驚恐的狀態。
“快......快喊人!”
“來人啊......出人命了!”
一道道喊聲,很快就把院里人吸引了過來。
眾人紛紛往劉家屋子的方向跑來,可還沒等靠近,又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停住了腳步。
因為遠遠地看去,劉家屋檐口好像掛著一個東西。
看著,好像......好像是個人。
頓時一陣騷亂。
幾秒鐘過后,眾人意識到了什么,快速朝前跑去。
走近一看,果然是個人。
劉海中直挺挺的吊著自家屋檐下,渾身僵硬被雪覆蓋,右手還死死地握著一個瓶子。
一開始,眾人以為他手里提的是酒瓶子。
等眾人將他抬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那瓶子里裝的竟是汽油。
這時,眾人看向劉海中的兩個兒子,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老話說,養兒防老。
結果,劉海中卻被兩個兒子聯手逼死了。
臨死之前,劉海中肯定也掙扎過,甚至一度非常迷茫。
他想過報復那兩個小畜生,所以準備了一瓶汽油,本打算魚死網破。
可不知為何,最后卻沒有這么做。
或許......讓他們活著,才是對劉光齊和劉光福最狠的報復。
畢竟,心理的折磨最痛苦。
只可惜,劉海中太天真了,他那兩個兒子不僅不會愧疚,反而巴不得他早點死。
“劉家老大,趕緊張羅你爹的后事吧!”
鄰居大媽提醒道。
劉光齊一聽,立馬黑著臉回道:“我與劉海中的關系,與你們一樣,我憑什么給他料理后事?”
此話一出,眾人皺起了眉頭。
劉光齊這也太不是東西了,逼死他親爹在先,現在居然連后事都不愿意管。
畜生也不過如此。
“劉光福,要不你......”
“這種事別找我,我跟劉海中早就斷絕關系了。”
不等鄰居說完,劉光福直接拒絕。
然后關上門,一溜煙跑沒影了,生怕攤上麻煩事。
劉家兩兄弟這一番騷操作,也是把鄰居們看傻眼了。
“這兩個畜生,太不是東西了。”
“豬狗不如的東西!”
“劉海中上輩子造了多少孽,才會生出這倆玩意。”
“悲哀啊!”
......
眾人破口大罵,紛紛為劉海中抱不平。
然而,卻沒人再提劉海中的后事。
人就是這么現實。
劉海中的親兒子都不管,別人自然不會主動攬這種吃力不討好,而且還要花錢的閑事。
難道劉海中真要暴尸街頭?
鄰居們表示無能為力,力所能及的就是幫劉海中找了塊門板,又找了一塊舊棉被蓋在身上。
當眾人散去后,
一直沒有出現的劉光天突然打開門,從屋內走了出來。
劉光天緩緩走來。
他在劉海中身前停駐了很長時間,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他的內心應該做不到波瀾不驚。
論頭腦,他比不上劉光齊狡猾。
論學問,他更比不上高中畢業的劉光福。
但他有一樣東西,是劉光齊和劉光天所沒有的。
那就是人性。
劉光天對劉海中的恨一刻也沒停過,但如今人死仇滅。
反過來想一想,如果當初劉海中沒有選擇讓劉光天去背鍋,或許劉光天就會是另外一種人生。
“你給我一命,我送你一程,咱倆扯平了!”
許久,劉光天緩緩吐了口氣。
他轉身找來板車和鐵鍬,拉著劉海中消失在了漫天大雪中。
......
大雪過后,便是晴天。
一轉眼,劉海中的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令人唏噓的是,送劉海中最后一程的人竟會是劉光天。
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結局。
這天早上。
一大早,鄰居們還在睡覺。
只聽到院子里,不時傳來叮咚咣當的聲音。
眾人好奇,紛紛跑出去看。
“劉家這兩個小畜生干什么,怎么把家里東西都搬出來了?”
賈張氏站在人群中,一臉惡毒的罵道。
閻埠貴回道:“瞧這架勢,應該是要搬家了吧!”
“搬家好啊,咱們院的名聲可不能讓這兩個畜生玷污了。”
“說得對,趕緊滾蛋!”
......
鄰居們紛紛破口大罵。
可見劉家兩兄弟現在有多招人厭惡。
“劉光齊,你們兄弟倆真要搬走了?”
易中海突然走上前問道。
劉光齊黑著臉,回道:“不搬還能咋辦,這屋子太晦氣了,我是不敢再住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
自打劉海中吊死在屋檐下,劉光齊兄弟倆就天天做噩夢,夢到劉海中找他倆索命。
這事說起來也玄乎。
他倆現在晚上睡覺,根本不敢閉眼。
若是繼續住下去,非得瘋了不可。
“劉光齊,那你這房子怎么辦,賣嗎?”
易中海又問。
劉光齊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老易,你打聽這事做什么,你買得起嗎?”
“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就問你賣不賣?”
“賣啊,有錢傻子才不賣。”
“得咧,你等我一會!”
說完,易中海就扭頭回去跟賈張氏說這事。
他想買,但沒錢。
這事必須得賈張氏同意。
過了沒多久,許久未露面的許大茂突然從院外走了進來。
“嘿,這不是傻大茂嘛,你來咱們院干啥呀?”
傻柱一臉欠揍的湊了上去。
自打許大茂離開了四合院,傻柱總感覺缺了點什么。
這就好比魚兒離不開水。
一旦二者分離,靈魂就沒了。
此時再見許大茂,傻柱頓時來了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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