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四合院,一片寂靜。
突然,一道道激烈的打鬧和慘叫聲傳來。
眾人驚醒,紛紛披上衣服出來一看究竟。
“發生什么事了?”
“我聽聲音,好像是誰家干架了!”
“這大晚上的,誰家這么缺德啊?”
......
眾人囔囔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這時,許大茂突然說道:“我聽那慘叫聲有點耳熟,好像是賈張氏的聲音。”
畢竟在一張床上滾過幾年。
對賈張氏的聲音,許大茂還是很熟悉的。
眾人一聽,紛紛往賈張氏住的地方跑去。
等他們跑過來時,已經有人先到了。
趙學成披著衣服,正站在賈張氏門口聽得津津有味。
“小趙,你來得早,發生什么事了?”
有大媽就好奇的問。
趙學成笑了笑,說:“賈張氏兩口子干架了,好像是易中海在外面偷人,被賈張氏發現了。”
眾人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這可是難得的桃色大新聞啊!
“小趙,快說說,老易跟哪個婆娘好上了?”
“哈哈,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趙學成搖了搖頭。
他嘴上這么說,但其實早就知道那人是秦京茹了。
因為秦京茹住在喜靈大酒店。
每次老易和她偷情,都是在她住的地方。
這時,賈張氏家的門突然打開了。
易中海鼻青臉腫,狼狽的跑了出來。
賈張氏手里拎著搟面杖,罵罵咧咧追了出來:“老王八蛋,你給站住,今天不把那個小狐貍精交出來,我跟你沒完。”
“大鵝,我真沒偷人,你錯怪我了。”
易中海一臉委屈的狡辯道。
“放你娘個屁,你當老娘是三歲小孩啊,老實交代。”
“我,我對天發誓,我真沒干啊!”
別看易中海五大三粗的,但他在賈張氏面前可不敢造次。
畢竟,他吃軟飯吃習慣了。
離了賈張氏,他就要睡大街,去要飯。
見二人打得不可開交。
趙學成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便想勸和兩句。
他說:“賈張氏,這里面是不是有誤會啊,兩口子過日子得互相信任,你沒有證據,不能污蔑老易啊!”
此話一出,易中海便朝他投來感激的眼神。
親人啊!
你這是在救我于水火,拉我脫離苦海啊!
賈張氏黑著臉,說:“我不可能冤枉他,這王八蛋就是偷人了,我有證據。”
“哦?”趙學成眉頭一挑,“有證據,你就應該大膽說出來,讓大伙給你評評理。”
臥槽!
易中海臉色瞬間黑了。
原以為,趙學成是在替他說話。
現在他算看明白了,這家伙就是在故意煽風點火。
“賈張氏,快說吧!”
“對呀,我們一定為你做主!”
“快說吧,大晚上怪冷的,聽完我們還要回去睡覺。”
......
眾人打著哈欠,紛紛催她趕緊爆料。
畢竟大晚上的起來,不聽點勁爆的桃色新聞,都對不起半夜起來。
賈張氏哼了一聲,指著易中海說。
“這王八蛋跟我這么多年,每次辦事都是埋頭吭哧吭哧的干,可今天他,他居然......”
賈張氏氣得瑟瑟發抖,話說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居然什么呀,你倒是說啊!”
眾人無語了。
剛聽到精彩的地方,突然就斷電了。
賈張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今天居然咬老娘耳朵,這還不算,就連萬年不變的耕地姿勢都換了。”
“嘿嘿,換的啥姿勢?”
傻柱色瞇瞇的問道。
這也是其他人想問的,但被傻柱搶先了。
“關你屁事!”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然后又指著易中海罵道:“別以為老娘不知道,這肯定是從外面哪個小妖精那學來的。”
賈張氏是什么人。
她就是干皮肉生意的,雖然自己不上陣,但作為老鴇子,她可太了解床笫之間的事了。
所以易中海一有異樣,她立馬就察覺到了。
“老易啊,這就是你不對了,家有嬌妻,你咋還能出去尋花問柳呢?”
許大茂這小子蔫壞,故意惡心易中海。
眾人一聽,全都笑了。
賈張氏頂多算顆老幫菜,跟嬌妻完全不搭邊。
易中海黑著臉,一言不發。
打也打了,鬧也鬧了,但他咬死不承認外面有人。
捉奸要在床。
賈張氏心里雖有不甘,但也拿他沒辦法。
看完熱鬧,眾人各自回家睡覺。
“媳婦,你說老易這王八蛋到底有沒有偷人啊?”
躺在床上,傻柱問秦淮茹。
秦淮茹哼了一聲,“我哪知道,別說話了,我要睡覺了。”
嘴上這么說,但秦淮茹卻沒有一絲睡意。
她腦海里正在盤旋一件事。
易中海偷的那個人會是誰?
難道是秦京茹?
除了她,秦淮茹也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如果真是這樣。
“呵呵......”秦淮茹突然冷笑一聲。
她對自己這個好妹妹,可是恨得牙根直癢癢吶!
......
第二天早上。
秦淮茹洗完衣服,然后就去了賈張氏屋里。
作為前婆媳,二人關系一直不對付。
但這次二人卻談的相當融洽。
秦淮茹離開時,賈張氏還給她拿了二斤雞蛋。
閻埠貴親眼看見的。
“見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閻埠貴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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