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交談過程不足一分鐘。
趙學成也沒有開口說哪怕一個字,但卻直接決定了棒梗的命運。
家人是他的底線。
棒梗敢對他最疼愛的閨女動手動腳,就該承受后果。
過了沒多久,專家們也從會議室出來了。
秦淮茹急忙跑上去,問棒梗的情況。
“專家,我兒子什么時候能動手術,你們有把握嗎?”
為首的專家表情很嚴肅,說:“你兒子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會盡力保住他的性命,但想保住命根子,是不可能的了。”
要不是活著當太監,比死還難受,趙學成絕對能讓棒梗下不了手術臺。
秦淮茹聽完專家的話,頓時覺得像被五雷轟頂了。
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不……你們必須治好我兒子,一樣也不能缺。”
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吼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兒子的傷很特別,而且上面的組織都被打爛了。現在已經有了局部感染的苗頭。
如果不及時切除,等全面感染爆發,他連活命的機會都沒了。”
專家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不能啊……我兒還沒結婚,以后還要給我生孫子,你們不能切啊!”
秦淮茹哭天喊地,一臉絕望。
“這是家屬通知協議,希望你能盡快簽字,我們就能給你兒子手術了。”
這時,專家把一份文件遞到秦淮茹跟前。
“我不簽,我兒子不能當太監。”
秦淮茹用力拍開專家的手,然后突然發了瘋似的,向四周尋找著什么。
“趙學成……趙學成,你個王八蛋躲哪去了,出來啊……你家那個挨千刀的小賤人,她害苦我家棒梗了。”
秦淮茹邊哭邊罵,但趙學成早就坐著小車離開了醫院。
這會已經到家了。
“學成,棒梗那個小賊怎么樣了?”
進了屋,一大媽她們就問。
出事以后,一大媽他們一直在家陪著鳳芝。
生怕鳳芝受了驚嚇,會出事。
其實吧,他們真的多慮了,誰害怕,她都不會害怕。
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更何況打爛的還是棒梗,她不可能有一點愧疚感。
“人應該死不了,但以后只能當太監了。”
趙學成回答到眾人。
“這個壞種,敢對我大孫女動手動腳,當太監都便宜他了。”
一大媽生氣的罵著。
……
醫院。
“簽字吧,時間不多了。”
“命根子丟了是小事,千萬別再把命丟了。”
見秦淮茹遲遲不簽字,醫生便催促道。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
她不甘心啊!
可又能怎么辦?
正如醫生說的,相比命根子,命更重要。
秦淮茹一咬牙,在協議上簽下了手術同意書。
醫生們立馬沖進手術室,一切都準備好了。
接下來,直接騸就行了。
整個手術只持續了十來分鐘,出奇的順利。
……
第二天早上。
棒梗還在昏迷中。
秦淮茹抽空回了趟四合院,她要找趙家討個說法。
她兒子不能騸的不明不白。
“趙學成,你給我滾出來!”
“趙鳳芝你個小賤人,你好狠毒的心吶。”
來到趙家門口,秦淮茹就大罵了起來。
這時,鐘靈從屋里沖了出來。
“秦淮茹,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
鐘靈一臉冰冷,語氣強硬的說道。
秦淮茹也愣了一下。
在她印象中,鐘靈的性格很溫柔,這么多年幾乎從未與人有過爭吵。
今天得鐘靈有點不對勁。
但一想到棒梗還在醫院躺著,秦淮茹就失去了理智。
“賤人,你還敢威脅我,你是死賤人,你丫頭是小賤人,你們全家都是畜生王八蛋。”
“欠打!”
秦淮茹話剛落下,臉上就挨了個大巴掌。
整個人都被鐘靈的這一巴掌,打的轉了起來。
現場還有不少圍觀的鄰居,頓時看傻了眼。
鐘靈居然動手打人了。
她可是鐘靈啊,太不可思議了。
“死賤人,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媳婦……別啊,你打不過鐘靈的,別鬧了,趕緊跟我回去。”
秦淮茹從地上爬起來,剛要沖向鐘靈,卻被傻柱從身后一把抱住。
“傻柱,你給我撒手,聽到沒有?”
“不撒,跟我回去。”
傻柱態度堅決,破天荒的違背了秦淮茹的意思。
秦淮茹頓時暴跳如雷:“傻柱,你為什么護著那個死賤人,你們是有一腿吧?”
這種話都說的出來,可見秦淮茹已經徹底失去理智。
傻柱也很無語,他哪是護著鐘靈,他是怕秦淮茹被鐘靈打死。
剛才那一巴掌有多厲害,眾人都看到了,即便落在一個成年男子臉上都扛不住。
更何況是秦淮茹。
在眾人的拉扯和勸說下,傻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淮茹弄回家。
這事才算告一段落。
……
幾天后。
棒梗只是做了個凈身手術,又是權威專家親自操刀,每天還都在消炎。
可奇怪的是,傷口處卻沒有一絲好轉得跡象,而且已經開始發炎腐爛。
每天痛的死去活來。
于是,醫院更換了更好的治療藥物。可情況卻越來越糟糕。
在秦淮茹第N次大鬧醫院后,醫院終于決定對棒梗進行二次手術。
重新撕開縫合好的傷口,眾醫生赫然看到里面躺著一塊已經發黑的紗布。
眾人出奇一直的默契,手術室中誰也沒說話,護士默默地將紗布取出,扔進了垃圾桶。
然后醫生埋頭開始縫合傷口。
手術完畢,棒梗又被推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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