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 第154章抱得美人歸
  腦補了一番賈東旭死因的傻柱,不知道是揪心短命賈的命運,還是警惕易中海的狠心,亦或者明天要娶媳婦,想著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人變得興奮了。

  他一晚上沒睡覺。

  卻異常的精神。

  六點半。

  傻柱便早早起床,洗漱、換衣服,做完這一切,還拿著鏡子將自己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腳上是黑色皮鞋,腿上是黑色褲子,土灰色的中山上衣,左側胸脯位置,還貼心的插了一個鋼筆的筆帽,妥妥的一副干部形象。

  有面!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夜長夢多的道理。

  傻柱也懂。

  今天就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娶媳婦,把于莉從未婚妻變成妻子,從律法上坐實何家婆娘這一事實,斷卻了閆解城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第二件事,落實自己軋鋼廠食堂工作,娶媳婦了,得有進項,養活于莉和何雨水。

  他的計劃,先去軋鋼廠,落實工作,后去于莉家迎娶于莉。

  七點半。

  收拾齊全的傻柱,興高采烈的從屋內出來,剛伸了一個懶腰,對面的賈張氏,丟了一個白眼給傻柱。

  大喜的日子,跟賈張氏罵街,丟人,也壞了傻柱今天一天的喜氣,傻柱便裝了一個沒看到,卻在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屁股遠遠的對準了賈張氏。

  “噗!”

  一個微帶著聲音,卻又有些惡臭的屁,替傻柱出了被賈張氏甩白眼的仇。

  我老婆子拿白眼看你,你傻柱用屁懟我。

  賈張氏鼻子都歪了,惡狠狠的看著傻柱。

  “哈哈哈……哈哈哈……。”

  傻柱故意大笑著離開,院內的街坊們,依稀聽到了傻柱調侃賈張氏體重兩百五十斤的聲音。

  這傻柱。

  居然變得這么毒舌。

  賈張氏都被他弄得沒有了脾氣。

  不怪賈張氏大清早的找傻柱的麻煩,昨天晚上老虔婆被稱重這事情,就是傻柱挑的頭。

  冤有頭。

  債有主。

  找傻柱。

  沒錯。

  閆阜貴身為傻柱娶妻婚事的張羅人,擔心傻柱耐不住性子,跟賈張氏吵架,忙披著衣服從屋內走出來,見傻柱沒有理會賈張氏,心才落了地,在傻柱推著自行車走到閆家門口的時候,出言叮囑了傻柱幾句。

  “柱子,大喜的日子,可不興跟人吵架,再大的火氣,也得忍著。”

  “三大爺,我明白。”

  “你這有點早吧?”錯以為傻柱著急娶媳婦的閆阜貴,真誤會了傻柱大清早出門的意思,“這才七點多,八點迎新,在等等。”

  “三大爺,不是去于莉家,我去落實工作,之前家里就我跟雨水兩人,于莉娶回來,多一張嘴,先落實了飯折。”

  “那你快去快回,娶媳婦,得從家走,可不能從單位直接過去。”閆阜貴像個老父親似的叮囑著傻柱,“記著,從家走,咱京城可從沒有直接從單位去娶媳婦的規矩,記得快去快回。”

  “我曉得。”

  傻柱應承了一聲,騎著自行車,直奔了軋鋼廠。

  ……

  軋鋼廠門口。

  李副廠長一早等在了這里。

  來來往往的人都泛著疑惑,想著那位大神,竟然能勞動李副廠長的大駕,親自在門口迎接。

  這些人當中,便有易中海。

  偽君子剛開始還能保持一種鎮定,可是當他看到傻柱騎著自行車從外面駛來,又看到李副廠長親自迎接了上去,先是熱情洋溢的握手,然后朝著門口那些不解的人做著介紹,還親自帶著傻柱去了人事科,辦理相關的入職手續,整個人便處在了一種強烈的忐忑之中。

  李副廠長雖然掛著一個副字,卻是軋鋼廠里面僅次于廠長和書籍的第三位勐人,算是大權在握。

  昨天晚上,易中海之所以去找傻柱。

  最大的因素,是易中海在賈東旭的詢問之下,產生了一種危機感,他便想算計傻柱,通過傻柱起到接濟秦淮茹的作用。

  傻柱是廚師,他的工作,在偽君子的計劃中,占據著十分重要的一環。

  偽君子原本想今天早晨抽時間跟軋鋼廠幾位領導提提傻柱,以傻柱工作的事情反過來拿捏傻柱。

  計死胎中。

  還沒有實施相關的計劃,計劃便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傻柱進了軋鋼廠,還是李副廠長親自幫著辦理的相關手續。

  這關系。

  遠比易中海這八級技工強。

  對此。

  偽君子也只能報以羨慕,心中充滿了苦澀之情,他目送李副廠長帶著傻柱去了二食堂,不由得將氣撒在了賈東旭的身上。

  “賈東旭,這個零件好好車一車。”

  短命鬼沒說話,彎腰抓起了易中海給他丟來的原件和圖紙。

  眼神一瞇。

  他是二級工,手中的零件精度,要求正負三道,這通常是三級工的差事。

  故意的。

  還是無意的。

  今天一上班,賈東旭便發現易中海對他各種挑剔,甚至就連賈東旭工具包放在凳子左側也成了錯誤。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向著傻柱尋求真相的時候,被易中海給聽到了答桉,借故敲打自己。

  ……

  二食堂。

  忙碌的眾人都傻了眼。

  認識傻柱的老人,錯以為今天又有招待任務,傻柱來幫著做招待餐了。

  數年前。

  軋鋼廠的招待餐一直是傻柱在具體負責。

  廚師這一行。

  真是憑本事吃飯。

  做飯好,你就是爺,做飯不好,你就是孫子。

  傻柱在的那會兒,軋鋼廠的招待餐,簡直就是軋鋼廠的一張另類名片,生產任務、銷售任務,只要來二食堂吃上一頓招待餐,購買或者銷售合同,便談的七七八八,貨款還不怎么壓你。

  隨著傻柱一走五年。

  軋鋼廠的招待餐也換了別人。

  吃過傻柱的美味佳肴,在吃別人做的飯,那就是牛嚼牡丹,各種味不對。

  同樣的東西,不同的廚師,做出來的味道也不一樣,傻柱用豆腐做的菜都比那些人用肉做的香。

  無非兩個字。

  沒落了。

  做飯的人不高興,吃飯的人也不高興。

  傻柱的出現,算是救了那些人。

  “何師傅,您總算出現了。”二食堂的大廚,老遠的地方便朝著傻柱伸出了手,到了跟前,朝著傻柱大吐苦水,“這五年,二食堂被人說的,簡直沒法弄了,何師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招待餐做的不好。

  責任是這位大廚的。

  傻柱的回歸,還真是救他與水火之中。

  “柳師傅。”

  “何師傅,您當面,擔不起師傅兩個字,你叫我老柳就行。”

  “那怎么可以。”

  “咱廚師行當的規矩,靠本事吃飯。”

  “都少說幾句。”李副廠長走到傻柱跟前,指著傻柱,朝著食堂的那些幫工、大小工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何雨柱何師傅,從今天開始,何師傅就是咱二食堂的食堂班長。”

  在傻柱給出的各種理由下,李副廠長采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傻柱提成了食堂班長。

  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

  食堂主任不是那么好當的。

  主要是手里沒東西。

  條件有限的情況下,傻柱只能有什么做什么。

  “啪啪啪啪。”

  食堂響起了熱切的掌聲。

  沒有做作的虛假成分。

  個個都是發自肺腑的歡迎著傻柱的回歸。

  有傻柱這么一位大廚坐鎮二食堂,對二食堂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無上光榮的事情。

  “何師傅,二食堂交給您了。”

  “柳師傅,您這話過了,咱們共同進步,一起為軋鋼廠廣大職工服務。”

  “何師傅,我給你介紹介紹。”

  老柳在李副廠長離去后,充當了介紹人,把二食堂的那些人一一介紹給了傻柱,前面那些人還好,可是在介紹到幾位熟人后,傻柱的心情突然變得不平衡了。

  上一輩子。

  傻柱與他們發生過糾葛。

  第一個。

  劉嵐。

  傻柱對劉嵐不陌生,食堂里面唯一一個不把傻柱放在眼中的人,背后的靠山是李副廠長,劉嵐跟李副廠長兩人有這個不清不楚的關系。

  面對許大茂的耀武揚威,傻柱借劉嵐給李副廠長施展了一出借刀殺人的計策,滅了許大茂。

  依著老柳的介紹,此時的劉嵐剛剛進廠數天時間。

  與李副廠長還沒有突破那層關系。

  也是一個苦命人。

  丈夫癱瘓在床,還有兩個孩子要養活,婆婆做點力所能及的營生補貼家用,換做賈張氏的話,估摸著就好吃懶做,天天盯梢兒媳婦了。

  傻柱朝著劉嵐點了點頭。

  老柳開始給傻柱介紹第二個熟人。

  胖子。

  上一輩子算是仇人吧。

  閆解成開飯館,在人人爭當萬元戶的年月,傻柱開口兩千塊一個月,當時還是閆解成媳婦的于莉,爽快的答應了傻柱的條件,在飯館火起來后,用胖子頂替了傻柱,因為傻柱留了一手,胖子最終被人家掃地出門。

  兩世為人。

  傻柱對胖子也沒有恨意。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胖子想多掙錢,讓老婆孩子過的好點,無可厚非。傻柱理解,也怨傻柱沒有教人家拿手菜,否則胖子不至于被掃地出門。

  第三個熟人。

  是馬華。

  上輩子傻柱的徒弟。

  馬華與胖子是兩個極端,一個為人老實,一個為人圓滑。

  傻柱被閆解成掃地出門,沒錢養活四合院幾位畜生,逼得沒有了辦法,找馬華借的錢,馬華二話不說的借了這錢,事后還反過來說傻柱,讓傻柱改改他的臭脾氣,傻柱聽歸聽,繼續跟人家老板干架,是那種隔三差五就要炒老板的人,四合院里面笑話人家閆解成,后來得知人家把飯館改火鍋了,傻柱也沒有了嘲笑人家的本錢。

  真他M有緣。

  傻柱進了二食堂,胖子、劉嵐、馬華這三位上一輩子與傻柱有過愛恨情仇的主,也進了二食堂。

  這個時候進二食堂。

  也算是有本事。

  他們都是幫廚,也就是俗稱的雜工,打掃衛生、清洗蔬菜等等,這都是劉嵐他們的營生,至于切菜,不好意思,食堂里面有專門的切菜工。

  傻柱一一跟人家點著頭,算是回應著眾人的歡迎,面對老柳中午做什么飯的提議,傻柱直接把自己的難處說給了眾人。

  “柳師傅,今天您自行安排,我家里還有點事,人生大事,不好意思了,回見。”

  從食堂出來。

  專門跑到李副廠長跟前與李副廠長請了半天的假。

  李副廠長一聽說傻柱今天要結婚,非要送點東西,塞了一大把票據給傻柱。

  傻柱也沒細看。

  笑著從李副廠長的辦公室出來。

  ……

  四合院。

  閆阜貴見到傻柱。

  心終于落了地。

  拉著傻柱好一頓叮囑,比如要拎著什么東西去于莉家,不能空手。

  這個時候的城里,婚喪嫁娶,一般都是幾毛錢的禮錢,直接給一塊兩塊那真是頂了天了,要不直接送你臉盆、尿壺等東西。

  逢年過節走親戚,送點細面,饅頭幾個、紅糖幾兩、肉類多少等等,條件好的,還會再來一些燒酒。

  外人看上去,大包小包,臉上過的去。

  沒辦法。

  好面子而已。

  你以為這些東西給了人家,就跟你沒有了關系。

  屁。

  你送他家的東西,他家原封不動的送到了別家,別家送他們家的東西,再被人家送還給你,大體上繞著親戚家轉了一圈,最終落了個物歸原主的下場。

  娶媳婦不在這里面。

  畢竟你初登老丈母娘的家門。

  這東西你給了老丈母家,人家也會還你點東西,總不能因為娶媳婦,讓姑爺一家人餓肚子吧。

  不是誰都是賈張氏那么不要臉。

  傻柱住的四合院,生活條件比賈家差的,是大有人在,就連前院的閆阜貴家,日子都比不上賈家。

  賈東旭養活著四口人,又有易中海時不時接濟。

  閆阜貴家的人口,要比賈家多出不少,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還都是大人,吃喝方面必須要計算。

  因為有底線,所以傻柱樂意與閆阜貴來往,還把結婚張羅的大事交給了閆阜貴,閆阜貴也樂意幫傻柱張羅,拉著傻柱,一直叮囑到九點十分,才放傻柱去于莉家。

  傻柱騎著自行車,自行車上面別著一朵大紅花,看上去有點后世豪華車隊的意思。

  許大茂作為傻柱的好兄弟,傻柱娶媳婦的大日子,不可能缺席,他充當了放炮的炮手,與劉海中的二小子劉光天兩人組成了傻柱娶媳婦放炮小組。

  許大茂是組長兼車長,負責騎自行車馱劉光天。劉光天是炮手兼放炮人,專門坐在自行車后面放炮。二踢腳拿在手里,手中的香煙引燃火線,二踢腳在半空中爆炸,發出啪啪的聲音。

  一路上。

  引得無數孩童歡呼雀躍。

  九點三十分鐘。

  來到于莉家。

  院門前。

  早等著人。

  見傻柱上門,當即呼喊起來。

  “新女婿來了,新女婿登門啦。”

  嘩啦一聲。

  一大幫小孩從院內跑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傻柱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這叫孩童環繞,寓意著將來多子多福,有些地方還會在新娘和新郎的枕頭及褥子下面塞紅棗和蓮子,寓意早生貴子。

  毛孩子而已。

  一把糖解決問題。

  許大茂抓著糖,將孩子們給吸引走了,傻柱趁機推著自行車進了于家,一番交談后,于莉穿著紅衣服,坐在傻柱的自行車后,被駛離了大院。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在傻柱他們身后響起。

  是幸福的祝福。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是于莉的媽媽,在目送著傻柱用自行車娶走自家姑娘后,心突然變得沒著沒落,不一會兒的工夫,眼睛里面滿含淚水。

  ……

  十點整。

  傻柱和于莉抵達民政局。

  今天傻柱跟李副廠長請假的時候,結婚證明就已經開好了,于莉家里也把于莉的證明開好了。

  男女雙方都有證明和領導簽字,四合院也不用去了,也不用所謂的管事大爺來簽這個字。

  偽君子的盤算。

  再一次落空。

  兩人匆匆忙忙趕去民政局,準備先把結婚證給領了。

  領了證。

  雙方都放心,傻柱放心,于莉也放心。

  有證明,領證還是很方便的,傻柱也會做人,給工作人員散了一把喜糖和一盒喜煙,沒用多長時間,兩張證明他們是夫妻的結婚證,就實打實的辦理了下來。

  當下這年月,結婚證上面不需要兩口子的合照,也就是寫兩個人的名字及雙方各自的家庭住址,最下面由專人寫下結婚日期,蓋個公章就成了。

  挺大的一張紙。

  民政局門口。

  于莉握著類似獎狀一樣的結婚證,心中激動萬分。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心情,會是平靜的那種心情,但是當她抓著結婚證從民政局里面走出來那一刻,整個人就仿佛被氣氛包圍了似的,渾身上下泛著無限的激動,一張小小的結婚證,讓于莉都不能自己了。

  心里有氣。

  傻柱五年不在,鬧的那些人都說于莉克男人。

  各種冷言冷語。

  比如賈張氏。

  這一刻,于莉恨不得飛回到四合院,當著四合院眾人的面,將結婚證和她的愛人傻柱,展示在眾人面前,以此告戒所有人,她不是掃把星!也不是那種克男人的人!

  于莉如此。

  傻柱何嘗不也是如此。

  進入民政局后,傻柱一掃之前的那種坦然,泛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驚恐。這種感覺在工作人員拿起公章給他們結婚證上面扣那一瞬間,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揮發。

  用句毫不夸張的話語來形容,當時傻柱的心都要飛出了胸膛。

  也是怪,在公章往傻柱與于莉兩人結婚證上面扣那一秒,傻柱的心立時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平靜,害怕的感覺沒有了,驚恐的震驚消失了,隨之而起的則是自己結婚的喜悅。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離開的大廳,怎么出的民政局,直到于莉呼喊的聲音響起,傻柱飛到九天的魂魄才回歸了軀殼,木頭人似的看著于莉。

  “當家的,帶我回家!”

  傻柱的心。

  在狂喜。

  當家的三個字,重錘一樣的擊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了。

  想抱。

  又有點不好意思。

  咦。

  傻柱直勾勾的看著于莉。

  “傻樣。”

  于莉白了傻柱一眼,傻柱呆頭鵝般的樣子,讓于莉好笑了幾分。

  腦海中。

  想起了昨天晚上于母交代的那些事情。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成了人家的媳婦,有些性子要好好收斂一下,上孝順公婆,下照顧孩子。

  萬幸傻柱父母都不在身旁。

  孝順公婆這一出戲,跟于莉沒有關系,她只需要好好的照顧好傻柱,照顧好何雨水,為傻柱生兒育女就可。

  至于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

  于母用了這么一句話來形容。

  端端是水淺王八多。

  傻柱又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四合院里的一些人自然會盯上傻柱,這是人性。

  于母叮囑于莉,要好好的看好傻柱的家當,提醒傻柱,不能犯錯誤,要保持自己的本性。

  于莉呵呵了,那些想吸她男人血的禽獸,想她男人養老送終的偽君子,統統都的靠邊站。

  真以為她于莉是泥捏的。

  “呵呵呵。”

  傻柱用手撓著自己的頭發。

  得虧沒有鏡子,要不然傻柱就會曉得人家于莉沒有說錯。

  真一副傻樣。

  看著于莉。

  “于莉,你真好。”

  “傻樣。”

  “回家吧。”于莉看著傻柱,“回家讓你看個夠。”

  “于莉,有件事我得跟你說,就是結婚的喜宴。”

  傻柱也是怕人家于莉心里難受。

  結婚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

  沒想到。

  于莉分外的了解他。

  “不辦也好,現在上面提倡節儉,又是這么一個情況,院里的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幾戶人家,辦的話,得多少東西,要是在有人使個壞心眼,偷偷舉報咱們,你我兩口子都沒有好果子吃,保險點好,給鄰居散點喜糖就行了,多少是個心意,院子里那么多戶人,請這家不請那家,容易鬧矛盾,都請開銷又太大,不辦最好。”

  于莉非常明事理,并沒有因為婚禮沒辦而窩火。

  一方面是受條件限制。

  昨天晚上傻柱給于莉父母的那些東西,于莉父母就留了一點,絕大部分都分給了于家的那些親戚們,街坊們也得了一點。

  人家那四合院與傻柱他們的四合院是極端,好人居多。

  不像傻柱他們四合院,禽獸多。

  另一方面是于莉也看破了某些人,院子里沒幾個好人,沒必要花錢找罪受,就那些人,吃了你的東西,也不會說你半個好字。

  散點喜糖,已經給他們面子了。

  吃席。

  屁。

  “我不是怕委屈你嗎?”

  “你要是真怕委屈我,你好好的對我,不要讓我傷心,不要讓我難過,不要惹我生氣,做到這些,我就不委屈。”

  于莉的目光,分外的真誠。

  傻柱的心,砰砰砰的跳躍起來。

  氣氛到了。

  怎么也得表達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可惜。

  周圍人太多。

  傻柱還是熄滅了擁抱于莉的想法。

  一摸口袋,摸到了李副廠長送他的那點票據,直接都塞在了于莉的手里。

  看著手中的票據和錢款,于莉的腦瓜子嗡嗡嗡直響,就仿佛被小錘子敲了一錘又一錘。

  傻柱這操作。

  她突然有點看不懂。

  這是干嘛呀。

  “你。”

  “家里的東西,都由你負責,從今往后,咱們家里都是你說了算,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讓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

  “噗嗤”一聲,于莉笑了,眼前這個已經變成了她丈夫的男人,行為舉動愣是讓于莉泛起了幾分開心的寓意。

  男人也就是男人。

  笑著將這些東西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你呀,我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于莉發現傻柱還愣在原地,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語氣,“還愣著干嘛,回家呀,我們兩口子總不能在這里站一天吧。”

  “于莉,你真好看。”

  “我再好看,咱們也得回家。”

  “回家。”傻柱騎在自行車上面,一路上真變成了事媽,各種叮囑于莉,“于莉,你坐好,我慢點騎。”

  坐在傻柱自行車后面的于莉,用手摟著傻柱厚實的腰桿,不由得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了傻柱堅實的后背上。

  感受著傻柱獨特的男人氣息。

  于莉不由得癡迷了。

  或許是情緒到了的緣故,兩個人居然將話題扯到了孩子的身上。

  “你肯定知道賈張氏,你知道賈張氏給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起了一個什么名字嗎?棒槌!簡直笑死個人。”

  “當家的。”

  “嗯。”

  “咱們有了孩子,你想讓他們叫什么名字?”

  何曉!

  傻柱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上一輩子。

  這就是他兒子的名字。

  “叫何曉吧?”

  想也沒想的喊出了何曉二字。

  “嗯?”

  于莉的反問。

  讓傻柱暗暗叫苦,心中不由得怨恨了自己一下,真是腦子抽抽了,何曉這名字這時候可說不得,也不能說。

  何自然是傻柱的何姓,曉是婁曉娥里面的曉。

  婁曉娥現在是許大茂的對象,而且傻柱的媳婦還是于莉。

  托了靈機一動的福氣。

  傻柱趕緊解釋。

  “何是何雨柱的何,小是大小的小,霸是霸氣的霸,何小霸,怎么樣?”

  “不怎么樣?”

  “那你想個名字。”

  “我不是讓你想嗎?”

  “何建設怎么樣?”

  “要是女兒那?”

  “女兒的話,這名字可得好好的想想,何莉莉,你覺得好不好?”

  “何莉莉,你怎么不叫個莉莉何。”

  “那你想。”

  “我懶得想,我就想這么坐在你自行車后面,一直騎下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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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