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斌交了押金臨走前決定還是跟師傅說一下自己的建議。
“師傅,你這圖書室得好好整理一下了,分類編號一下,以后也方便大家快速查找資料啊!”
“小同志,你這想法很好…”老師傅瞅了一眼王懷斌開口說道。
“嗯,然后呢?”
“沒然后了啊,空有想法,沒人干活啊!”老師傅又瞅了一眼王懷斌說道。
“那行,你要是想弄的話等我哪天有空過來幫你弄怎么樣?”
“好啊,就你下次來還書的時候吧!”
下午下班回到四合院,四合院的鄰居們都聚集在一起嗡嗡地討論著賈張氏的事情。
“怎么了這是?”王懷斌推著自行車來到人群邊上。
“張大媽的家屬通知單下午給送來了!”
“都說了什么?”王懷斌比較好奇,這個年代該怎么處罰這種碰瓷的人。
“拘役一個月!”
“才一個月啊,便宜她了!”說完王懷斌推著自行車奔著后院去了。
經過昨天這么一鬧,安安今天一整天都跟一大媽在一塊,再也不會跟院里那兩個孩子一塊玩了。
“安安,今天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排骨,晚上給你做個糖醋排骨吃好不好?”王懷斌哄著安安。
“好……”安安興致不高的回道。
“怎么啦安安,那個張大媽被拘役了一個月,你不開心嗎?”王懷斌疑惑道。
“不開心……”
“為什么啊?”
“這院里沒人陪我玩了……”安安低聲嘟囔道,本來以為棒梗跟小當會成為自己的好朋友,結果竟然想害自己……
王懷斌上前摟住安安,“安安,沒事的,等你以后上學了,班上會有很多很多好朋友的!”
“真的?那我什么時候可以上學啊?”安安一聽上學來了精神。
“你想上學啊?怎么也得六歲吧……”王懷斌也不確定這個年代幾歲可以上學啊,反正在后世七歲就可以上一年級,六歲上學前班。
“啊?那還得兩年啊!”安安一聽還得等小年嘟著嘴一臉的不開心。
“哪里還要兩年,我幫你算算,今年已經過去一大半了,距離年底還有四個月,等過了年你就五歲了,等到下一次過完年你就可以上學了啊!有沒有很期待?”
“……”李安安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王懷斌,“過兩次年不就是兩年嘛!”
“算了,我去做飯了!”王懷斌拎著排骨去房門外的灶臺忙活去了。
晚飯王懷斌一家啃著酸甜的排骨,賈張氏就沒那么好運了。
這是她享了八年福之后最苦的時候,晚飯就是窩窩頭跟白菜湯,連個咸菜都沒有,而且她作為最后一個進去的姐妹,自然受到了關照,在四合院窩里橫了好幾年,怎么也沒想到會去那里被教做人。
晚上大通鋪上沒她的位置,只好蹲在角落抱著胳膊睡覺,此時她十分想念自家的大炕。
第二天一早,管教將眾人帶到了操場,等待其他班組集合,隨后吃早飯,仍然是窩窩頭跟白菜湯,賈張氏都懷疑這是昨晚上剩下的,不過就這都不夠吃,她的窩窩頭被宿舍的姐妹分走了八分之七,就給她留下一小塊跟一碗沒有白菜的湯……
吃過早飯要開始一天的勞作了,來到一個大車間,里面空曠的很,一人一個小隔間,里面是一堆鞋底子半成品和鞋面。
大家伙的工作就是縫布鞋,賈張氏一看這個自己在行啊,一天能縫七八雙呢……
“都聽好嘍,今天每人的任務是十雙,完成任務后多縫出來的布鞋按照一雙五分錢給與績效!”管教拿著擴音器朝著大伙喊道。
賈張氏一聽還有這好事?感覺被拘役一個月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為鞋面跟鞋底都是現成的,只需要將鞋面跟鞋底用勾錐縫起來就行了,賈張氏動作迅速,仿佛天生就是干這個的材料,管教都被吸引過來了。
看著賈張氏行云流水的針法,周圍大媽小姐都看呆了,大家想的是勉強完成任務就得了,自己是來坐牢的,不是來工作的,結果現在看到了一個奇葩……
一上午的時間賈張氏就完成了管教要求的十雙布鞋,下午時間那可都是自己掙錢的時間啊!想想這個賈張氏更有力氣了。
中午午飯的時候,宿舍另外七個人來到賈張氏跟前,“嘿,下午我們的鞋子就你來縫,你不是縫的快嘛!”
“憑什么?”賈張氏不干了,都是來坐牢的憑什么對方就高人一等,誰敢阻攔自己賺錢誰就是自己的敵人!
“憑什么?就憑我的拳頭大!”大姐頭說著攥緊了她那肥碩的肉掌,還真像那么回事。
“哼,我不干!我看你能把我怎么著,打我啊!”賈張氏也不慫了,怒目直視對方。
“我看你是想挨揍是吧?”
“哼……”賈張氏冷哼一聲扭頭走了,眾人看著大姐頭等她發號施令呢,結果就這?連一個新來的大媽都制服不了?眾人心里對大姐頭打了個引號,當時不是說手上有人命嗎?大家這才認她當大姐大的……
下午賈張氏連午休時間都不要,開啟了自己發家致富的道路。
一雙鞋子五分錢,賈張氏手腳并用,在傍晚集合的時候清點每人的工作成績,賈張氏以三十雙布鞋的好成績遙遙領先,比第二名十三雙整整多了十七雙。
“張小花今天表現最佳,超額完成任務二十雙,獎勵一塊錢,同時作為第一名額外獎勵一毛,總共一塊一毛,等你服刑期滿一并發給你,大家鼓掌!”負責大家伙的主管每天干完活的時候都會來宣布今天的工作最佳。
賈張氏做夢也沒想到來到看守所還能賺錢,一天一毛一,三十天那就是三十三塊錢啊,比自己那個掃把星兒媳婦賺的都多……
秦淮如正在家伺候自己男人如廁呢,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賈東旭一臉憤恨的看著對方,賈東旭幾乎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但是眼睛又沒瞎,因為秦淮如打噴嚏屁股底下的屎現在蹭的那都是,褥子上也沾了一大片……
秦淮如強忍著不適給賈東旭換了新衣服新褥子……
晚上在中院的花壇邊上用手搓洗著沾滿屎尿的臟衣服,秦淮茹想著還不如自己被抓走,自己婆婆留在家呢,至少不用在這搓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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