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空飄起了雪花,不一會兒,雪越下越大,
鵝毛般的大雪洋洋灑灑,
很快整個院子里就堆積了很多雪,
陳平安被妹妹紅衣直接拉出去玩雪、堆雪人。
小白狐自然是跟著出去湊熱鬧的,
但是她的小爪子,連個雪球都堆不起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她自己的身軀埋進雪堆里,把自己當成了雪人,有一說一,她身上現在的毛發,
其實比雪還要潔白,看著小白狐的搞怪舉動,陳平安跟小紅衣都笑得合不攏嘴,
兩人一狐玩得不亦樂乎,笑聲隨著漫天的雪花在空中飛舞,
這一幕落在他們的母親李秀芝眼里,格外的溫馨跟滿足。
玩夠了之后,
陳平安又拎著大掃把,把自己家門口的雪都給清掃了一番,免得老媽跟紅衣摔跤,
但是他特意留下了五大一小外加一只小白狐模樣的雪人,
這是代表著陳平安跟小紅衣兄妹,還有他們的爸爸媽媽跟小白狐。
李秀芝倚在門框上,看著陳平安兄妹一起堆的那些雪人,
眼眶頓時就潤濕了,她不禁抬頭望著天空,想著如果自己的男人還活著的話,
那該多好啊,這樣的生活,就更加的幸福美滿了,
但是,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自己也不能太奢求了,
自己家的生活現在能過得這么好,已經很不容易了,都是自己那兒子一手撐起來的。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陳平安醒過來之后,自然是先去隨身空間里,用那釣魚佬的魚竿,
管他有沒有冷卻,先甩幾桿再說。
但是沒想到今天運氣還可以!
【叮!恭喜宿主垂釣到了隔壁穿友周長利空間農場里天賦樹上的頂級書法天賦!】
【叮!恭喜宿主垂釣到了隔壁穿友楊建國空間農場里智能ai阿爾法狗意識!】
【叮!恭喜宿主空軍!】
……
陳平安空軍之后又甩了幾桿發現真沒有了,才戀戀不舍從隨身空間里退了出來,
然后二話不說就直接先將這什么頂級書法天賦給激活了,
激活完畢之后,
陳平安反正對周長利這個隔壁穿友是真的服氣了,
這在四合院的時代,你真的是太閑了,還真什么樹都種,
這激活了頂級書法天賦的自己,
應該跟那些古代的顏真卿書法大佬們,應該相差無幾了……
然后就是那個阿爾法狗意識了,等陳平安激活之后,突然愣了一下,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沒啥感覺,難道是個水貨?
算了算了,白嫖來的東西,總不能還要大喊:日內瓦退錢!那是不講武德的!
也許過些日子才有反應也不一定嘛。
又在床上躺了幾分鐘之后,
陳平安就直接穿衣起床,
等他輕手輕腳開門一看,發現自己老媽李秀芝竟然已經起來了,
看樣子正準備去做早飯的樣子。
陳平安頓時哭笑不得道,
“我說老媽,都是一家人,你還偷偷早上起來卷,你就不能多睡會,
早飯放著我來嘛!”
“你這臭小子,又說的什么胡話?卷是什么?想吃花卷了?
你老媽現在病都好了,感覺自己現在都能打死一頭老虎,
還睡什么睡?
再說明天就是除夕了啊,雖然陳家必須好好過個年,你雖然廚藝不錯,但是年夜飯什么的,肯定也有很多不懂的吧?沒媽幫你張羅,那可不行。”
李秀芝一邊說一邊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后就走過來想推他回去再睡會。
但是陳平安起都起了,他才不會躺回去,哈哈一笑一彎腰就躲過了自己老媽的魔爪,
跑去先把妹妹小紅跟那越睡越懶的小白狐給叫了起來,
頓時整個屋子里就全是打鬧的嬉笑聲,
吃完李秀芝的愛心早飯之后。
陳平安一邊幫著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一邊笑著跟李秀芝說道,
“老媽,你可悠著點,別把自己累著了,
我跟紅衣還得堅持鍛煉去,看看有空的話就順便再去釣幾條大魚回來咱們年夜飯來個年年有余,
其他事你都等我們回來再干,特別是過年的對聯,可一定要留給你兒子我來寫!”
“行了,你是我媽還是我是你媽?怎么小小年紀比我這個當媽的都啰嗦?
記得早點回來就行。”李秀芝伸手給了自家兒子一個腦瓜崩說道。
“疼!老媽!那我們走啦。”
說完陳平安假裝捂著額頭,
推著自行車帶著捂著嘴偷笑的小紅衣跟小白狐朝著院子大門走去,
身后的老媽李秀芝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回屋子繼續收拾去了。
剛走到前院,陳平安就瞅見到三大爺閻埠貴此時正在他家門口的桌子上,
提著毛筆一臉認真的寫對聯呢。
閻埠貴聽見聲響轉頭一看,就看見推著自行車的陳平安等人,
頓時那眼鏡片后的雙眼精光一閃,然后就笑瞇瞇的說道,
“平安啊,快來快來,看看你三大爺我寫的字,
是不是精氣神皆存?不要羨慕,咱們都是一個四合院里的街坊,
回頭我給你家也寫幾副,你別皺眉啊,我可不收你錢,就是……
嘿嘿……你到時候給我一條魚就行了,你覺得怎么樣?”
“呵呵……我看就免了吧老閻,就你這字還真的不上臺面,
我陳平安隨便寫寫都比你好。”
這要放以前,陳平安肯定看不出來什么樣的字叫好看,
但是現在嘛,他一瞅閻埠貴的那字,就是一臉的嫌棄,
以陳平安現在的書法水平來說,就算是國內頂級的書法大師在他面前,
也不夠看,除非古代的那些書法圣手死而復生,再寫下那些傳世經典。
閻埠貴一聽陳平安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這在釣魚方面自己被陳平安按在地上摩擦就算了,但是自己好歹教了這么多年書,在書法上面,他可是很自信的。
而且他也不認為陳平安能懂什么才叫好書法。
于是揮舞著毛筆,一臉嚴肅道,
“平安啊,你小子知道什么叫書法嗎?我可是在這一行浸潤十幾年了,你可別不懂裝懂,貽笑大方。”
陳平安淡淡說道,
“老閻,一聽你的話就知道你是外行,書法這東西講究個天賦,
要是沒有天賦的人,別說十幾年了,就是讓你再浸潤八百年,那字也就這樣了。”
閻埠貴頓時就被陳平安的這一番話懟得無言以對!
麻蛋!
怎么這小子這么會?
大過年的,讓自己裝個逼,蹭條魚就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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