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人她見過,但如此囂張的人她還從未見過,打了人不算,還要問對方,要不要繼續約架?香江那是什么地方啊?說不好聽的,那是法治社會,說句不好聽的,沒錢你別進來,小心骨頭渣子都給你敲碎了。
“好,到了香江,你別跑,咱們各自叫人,到時候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張為民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這種煞筆,到了哪里都有,他本就是沒事找樂子,自然不會揪著不放。
雖然張為民贏了,可寧彩鈴也不好再過多跟張為民交流了,她心思比較單純,覺得那樣做就相當于跟同學們不合群了。
但你讓她孤立對方,她也做不到,畢竟剛剛經過她是親眼所見的,至于張為民所說的,學院研究所是假的這件事,她也起了疑心,只是現在不好當著張為民的面討論。
他們不再說話,張為民也不會挑頭,自討沒趣,中途他去了食堂,要了一份宮保雞丁,時間緩緩流逝,張為民大馬金刀躺在臥鋪上呼呼大睡,絲毫不在意對方會不會偷他東西。
隨著火車即將到站的廣播響起,伴隨而來的是軍隊的巡查,他們查看出去的證明,試圖蒙混過關的,都將被他們抓獲。
張為民自然也掏出了證明,查看過后,軍隊就繼續挨個車間檢查了。
“部隊還要檢查一陣子,你們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只要不亂走動,人家是不會管的,上廁所啊,去食堂的,都可以。”
這話是寧彩鈴說的,但她故意解釋給大家聽,其真實目的,不言而喻,畢竟他們是同學,經常來反,寧彩鈴知道的事,他們沒理由不知道,那么故意說給誰聽,已經不言而喻了。
小丫頭這是怕別人說她分不清誰親誰近,所以一路上不敢跟自己說話,她雖然也知道誰對誰錯,可有句話叫幫親不幫理,你要是幫理,呵呵,沒人喜歡大義滅親的成員,哪怕對方是對的。
“唉……,即將到站了,希望某些約戰的人不要慫啊。”
自顧自的說著,張為民離開了車廂,幾個男生氣的不行,但也沒有辦法,火車上有部隊,這時候鬧事,那就別出去了。
“這小子也太囂張了吧?看他年紀不大,但也不像是大學生,難道真的是外出,出差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還是有人開口,打破了僵局。
“不管如何,趁著這小子不在,家朗,你打電話給大鵬他們,讓他們多帶些人手來火車站,讓他們躲在西郊廢棄廠房那邊,我們想辦法帶他過去,他不是牛逼嗎?看他還牛不牛。”
這年頭,一個大哥大,幾萬塊,叫家朗的竟然有,身世肯定不簡單,而且敢拿出來,就代表不怕政審,不怕檢查,那就更牛逼了。
“得嘞,我這就打。”
“你們……,沒必要吧?不過是發生了幾句口角,沒必要升級到打群架吧?”
叫寧彩鈴的姑娘,勸說她們,剛剛她不好意思開口,再跟張為民說話,其一是怕那樣做招仇恨,不合群,其二就是她知道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簡單貨色,當然她也一樣,但正是因為她們的家庭比較復雜,所以更加不好翻臉了。
“彩鈴,你不懂,我們可以不把他怎么樣,但一定要壓一壓對方的囂張氣焰。”
一聽有人勸說,大家都紛紛開口,寧彩鈴也無可奈何,只是希望他們說的是真的,只是嚇唬嚇唬,那樣雖然對方會很丟臉,但也不至于受傷。
而張為民不知道車廂里的動靜,但他這次來香江相當于放假了,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很久。
每天讓他苦哈哈的過著苦日子,他還有些不習慣呢。
“喂,是我,我到香江了你派人過來接我,對,西郊火車站。”
簡單交代幾句,張為民也掛斷了電話,屬于他的保鏢團隊,自然會第一時間通知該通知的人來接自己。
大檢查很快過去了,張為民沒有回車廂,因為過了路口就是香江,很快就能到站,估計也有十幾分鐘,一顆煙的功夫,張為民自然不會悶在房間里。
他站在走廊里,點了一根煙,這里不允許抽煙,但乘務員看不到,就沒事,很多人也不在乎,說句不好聽的,素質這種東西,想要提高,還需要社會文明繼續發展幾十年才會有,隨地吐痰的大有人在。
這是一代人的特色,過了這幾十年,你想找這么幾個沒素質的都難。
張為民自然是隨波逐流,盡情享受香煙。
時間很快流逝了,到站的廣播響起,臥鋪房間的大門被打開。
“喂,小子,敢不敢跟我們走?你不是牛嗎?我們叫了同學過來,你也可以叫人,咋樣?練練?”
為首的還是曾經第一個叫囂的人,張為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貌似是這群人里的頭。
之所以直白的告知,就是看看對方敢不敢,要是慫了,他們就可以盡情嘲諷了,反正離開火車站,他們有的是時間堵人,不怕對方跑了。
更為關鍵的是,他吃定對方是來出差的,畢竟張為民自己說的也是出差。
關鍵是張為民的年紀,不上不下,說他是大學生?根本不想,雙手空空,也沒有書包,既然他對寧彩鈴說是出差,那么十之八九了。
大陸來的出差的,想來也有些本事,但終究是打工的,出差,人生地不熟的,能叫什么人來?怎么跟他們比?他們能拉開一個班級的男生,起碼二十來個人,他一個出差的能嗎?所以他根本不怕。
原本順嘴嘲諷一句,是張為民的習慣,沒想過對他們咋樣,可既然對方邀請了,他微微一笑。
“好啊,約個地點吧。”
他雖然從小打架,但還從未如此幼稚過,他打架大多數是因為利益糾葛,像是年輕人的約架,他是幾乎沒發生過,反倒是顯得自己或許成熟了,既然對方如此有底氣,這是打算陰自己一把?既然如此,那就陪他們玩玩。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是來出差的,犯不上打群架,萬一受傷了,你不怕領導責罰?一會我們同學來接我們,你就一個人,怎么打?還是事業為重的好,不要講意氣之爭,不值得。”
講話的是寧彩鈴,她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總不好直言不諱說他們叫了很多人來,打算陰你,你還是報警吧?
如此說,已經是極限了。
男生們沒有責備寧彩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轉移了,說破天他們背后的家庭都認識寧彩鈴的家人,彼此之間都相識,何況男生打架,女生勸架,這是基本操作,他們也不在意。
“西郊廢棄大樓,敢來嗎?”
“ok”
雙方你來我往,根本沒有聽寧彩鈴的話,她也很無奈,都說了他們同學來接他們,這人是木頭人吧?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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