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民被釋放,已經天黑,不過他又不怕黑,摸黑回了四合院。
“怎么樣?感覺對方如何?”
特情局辦公大廳,李副局站在那里詢問馬組長。
反應靈敏,身手不錯,尤其是力氣,我不如,要是徒手拼死廝殺,我會死。
“哦,不會吧?”
縱然馬組長敗了,可李局依然不覺得張為民是馬組長的對手,畢竟拼死搏殺和切磋是有區別的,為何國家規定武術以觀賞和健身為主?那是因為有些招式就是殺招,出手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什么咽喉,太陽穴,哪里薄弱擊打哪里,可謂是招招致命,可切磋不同,這些招式不能用,畢竟不是敵人。
可他沒想到,馬組長竟然說他不是對手?
“李局有所不知,招式什么的暫且不提,就對方的反應度,加上勢大力沉的力氣,他就是不會武功,也是很難對付的,加上這家伙練過,剛剛用的,我要是沒看錯,應該是流傳的八極拳。”
八極拳分為好幾種,建國前的八極拳那是可以殺人的,后來被改的面目全非了,有些殺招不見了,以防御為主,可依舊不俗,何況對方還是用的具有殺傷力的八極拳。
“這么說,對方還是個危險分子了?”
咳咳……“再厲害也是一槍放倒,不足為慮,只是有些可惜了,如此身手,卻在軋鋼廠做一個小小的副科長。”
“人各有志,算了,你把他的情況上報一下,多派幾個人保護吧,可別再出現今天的事了,不然就該有人說我們特情局無能了。”
“明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周家大院,前廳。
周國慶看著手里的幾個文件沉默不語。
無他,這份文件是老爺子給他的,上面竟然下達了支援大西北的文件,就會在一個月之內下發全國,也就是說所有閑散人員都會被下放,家里沒有工作的,每家每戶必須出一個人去下鄉支援。
他此時看到這份文件時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多月前張為民的怪異舉動了,工作介紹信。
“不可能啊,一個月前還沒下發通知,就連我周家都不知道有這回事,他憑什么?感覺?還是憑借形勢分析的?”
真是憑借形勢分析的,那他未免也太厲害了吧?這讓周國慶陷入了深思,自從上次知道張為民要了一百多份工作名額后他就在背后偷偷調查。
結果讓他發現份額遠不止一百份,差不多二百多份介紹信,這群人全部進入了各大工廠,而且安分的工作,起初還以為是有什么目的,他還特意讓人留意這群人的舉動,結果這群人就是簡簡單單,老老實實的工作,沒有與任何境外人或者可疑人員接觸。
調查了一個多月,卻得到了這份文件,周老爺子給他時,就知道了對方的目的,當時他也十分吃驚,不過畢竟是經歷過坎坷的老將,對此雖然心懷疑慮,但人家只是把相熟的人安排幾個工作,哪怕人數多了點,他也不能說什么。
既然兒子問了,他就順手把文件丟給他了,讓他知道對方的目的,很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提前安排。
“你背后,到底是誰?難道是香江的什么人?”
張為民去過香江,他是知道的,不過以他的能力,還伸不到香江,也無法調查。
不過張為民的種種舉動,并沒有出賣國家利益,反而立過功,他也不能因為懷疑對方舉動懷疑就舉報調查人家吧?那讓人家怎么看他周家?
好家伙,人家救了你妹子,你反手就是一個舉報,他還做不出這種事。
可是越是調查,越是深入,他就越覺得張為民深不可測,他手底下那群人是干嘛的,周國慶已經調查清楚了,是四九城的一群混子,跟著張為民干嘛,他查的也差不多了,販賣三轉一響。
至于蔬菜水果,他沒有調查到,畢竟是假借他人之手,他的力量還不足以把所有事調查清楚。
張為民在香江有人脈,能弄來大量物資,這事他是知道的,那么他能弄來三轉一響,也不足為奇,要是利滾利,能弄來一批三轉一響也不是什么新鮮事,畢竟自行車并不多,反而手表比較多。
當時張為民是嫌棄大件浪費材料,還不好攜帶,故而沒有弄多少大件,這也讓周國慶打消了疑慮,畢竟在香江弄來手表確實不難,只要你有錢。
如此看來,張為民就只是簡單的投機倒把而已,這種事別說是他,就是一些部門領導都有人在做,就比如軋鋼廠的李副廠長,你敢保證他不倒賣一些糧票嗎?
有些茅臺票,糖票,用不到的拿去賣了,這個很正常,因為有人收啊。
別說人家救過自家小妹,就是沒有救過,簡單的認識,他也不會多管閑事的去舉報人家這種小事。
“難道他真的沒有犯什么罪?就只是簡單的投機倒把?發現形勢不樂觀,收手把小弟安排進了工廠?”
“說不通啊,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國家會下達這種通知的?”
越是覺得對方深不可測,他就越想搞清楚,心里跟貓爪似的。
“不行,看來改天需要接觸一下張為民,探探抵。”
再說張為民,已經回了四合院,手槍的子彈已經補齊了,不僅給了一梭子,還多給了一盒子彈,也是因為他真的遇襲了,所以才多給了一盒子彈。
“為民,回來了?”
“啊,回來了,三大爺這么晚了還沒睡呢?”
“時間還早,我也是出來溜溜食,等會時間到了負責關門。”
“那行,您忙著,我回去了。”
簡單打了個招呼,張為民就回去了。
“風雨欲來啊,希望不是禍不單行。”
張為民嘀嘀咕咕回了四合院。
真要是被子彈打中,他會不會死,他不知道,但受傷是肯定的,之所以不知道,那是因為他有系統,會不會來個臨時救場?會不會系統治療一下?這些都不清楚,但有一點,今天很危險。
險些命喪黃泉,竟然有人想要他的命,看來從國外弄來的那份設計圖紙的事情已經泄露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理由會有人拿槍襲殺他區區一個打工仔。
而且如此短時間,不到兩個月就把情況摸清了,應該是被人出賣了,估計有人出賣了自己的情況,具體是誰,他不知道,但一定會有人幫自己調查清楚,畢竟國家某些部門也不是吃干飯的。
人家都出招了,我們這邊當然要回擊回去,不然豈不太過無禮了?
吃過飯,張為民就上床睡覺了,到了清晨,天還沒亮,張為民就出現在了黑市。
他來干嘛呢?沒錯,他來收黃金,此時不收更待何時?
躲在地上賣東西的不會把東西擺出來,一般都是放一個相似的東西,比如賣面的,放個麥穗,以此類推。
別說,他還真不清楚賣黃金的擺什么,不會是錢吧?
轉悠了一圈,硬是沒找到一個。
“兄弟,問個事。”
說著張為民遞過去一支煙,他攬住的是維持秩序的一個人,沒錯,黑市也好,鴿子市也罷,都有人維持秩序,外圍是攔著買賣東西的人收過路費,里面的是維持秩序不讓人打架鬧事。
“哈,客氣,客氣,啥事,問吧。”
“咱們這,有沒有小黃魚?”
“咳咳……,你要收這個?要多少?”
一聽這話,就知道有門。
“什么價格?你有多少?”
張為民準備齊全,用圍脖遮住了半張臉,還戴著帽子,也不怕暴露。
“跟我們來吧,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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