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了張大地主用餐,喂飽了兩個閨女,秦淮如就把燉紅燒肉的湯湯水水放進一個大瓷碗里端了回去,這是燉肉的水,放點白菜煮一下,很下飯。
畢竟當代人喜歡肥肉,瘦肉反而被嫌棄,你猜是為什么?
其一是可以煉油,其二是百姓吃不飽穿不暖普遍缺油水,二十世紀嫌棄的肥肉,在現在卻是讓人喜歡的緊,所以這肉湯的味道真的可以加白菜燉一下吃一天。
只是張為民是絕對不會吃就是了,因為他不缺,反而吃不慣肥膘肉,他對排骨,紅燒肉情有獨鐘,可在外人看來,他這是節省,畢竟肥膘肉跟瘦肉價格還是有區別的。
放下燉紅燒肉的湯湯水水和幾塊剩下的紅燒肉,她慌忙趕了回來,還要給這位爺刷鍋洗碗,沒辦法。
“桌子上那碗紅燒肉,你吃吧,鍋里還有米飯。”
這也算隱形福利了,畢竟伺候他吃飯,總不能讓人看著吧?帶回去是不可能的,但讓她吃一頓還是可以的。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秦淮如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臉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秦淮如臉上的痕跡,清晰無比的巴掌印。
“我……我沒讓小當把紅燒肉端回去,而是讓她在你房間里吃的,我婆婆為此打了我一巴掌。”
這種丑聞,原本是不會輕易往外說的,可剛剛張為民讓她吃紅燒肉,讓她有些受寵若驚,所以不由自主就說出口了。
“哼,賈張氏把我當棒槌呢?老子的紅燒肉,憑啥端你家去?不知所謂。”
見他生氣,秦淮如低頭不語,雖然她比張為民大了十來歲,但總是覺得對方比她還大,這氣勢完全不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該有的氣勢。
“你也是好欺負,就心甘情愿被她打?”
張為民可沒忘記他的任務,拿捏秦淮如還在其次,讓她們婆媳反目,身份對調才是關鍵。
“唉……,沒辦法,她是婆婆,我能咋辦?”
“賈東旭已經死了,你要是離開賈家,你覺得你婆婆能養活棒梗嗎?很明顯她做不到,就她好吃懶做的樣子,根本不行,你怕什么?”
“你才三十來歲,完全可以改嫁為借口,反正你還年輕,又不是不能生,你就拿改嫁為借口,你看你婆婆還敢不敢如此對你?”
這事她不是沒想過,畢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誰不想夜深人靜被男人滋潤呢?畢竟食髓知味啊。
可想到三個孩子,她只能強壓下內心的欲望,若只是賈張氏,秦淮如早改嫁了,反正一樣在城里生活,靠男人總比自己去軋鋼廠累死累活強吧?就比如改嫁給傻柱,沒有孩子,賈張氏根本攔不住,一哭二鬧三上吊對秦淮如沒用,她要人設是方便養孩子,要是沒孩子,當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自己想不通,活該受欺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張為民不再多言,畢竟總要給秦淮如時間考慮,也不可能說轉變態度,就立刻轉變。
秦淮如的顧慮太多了,自己養活孩子,沒人看孩子,只能讓賈張氏照看,改嫁就跟賈張氏說的那樣,后爹會對孩子好嗎?她更傾向于自己把兒子拉扯大。
但這些拖后腿的事,不是賈張氏囂張的資本,畢竟她也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她沒工作,沒經濟來源,雙方都掌握著置人于死地的武器,憑啥賈張氏那么囂張?這才是張為民要表達的。
見他不再說什么了,秦淮如趕緊坐下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吃過飯,她就開始刷鍋洗碗,打掃衛生,收拾屋子,找出舊衣服給張大地主清洗。
傍晚,秦淮如進入張為民房間,把晾干的衣服拿了進來。
“為民,你衣服我給你放衣柜里了,你看……,棒梗還在拘留所呢,后天是出示諒解書的最后期限了,你是不是……。”
瞟了一眼秦淮如,走過去把門關好。
這一幕看的秦淮如心跳加速。
“秦姐,不急,來來來,我給你看個大寶貝。”
唔……唔……。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去的很快,秦淮如拿著諒解書走出了房間,只是她慌忙走向洗衣服的地方,打開水龍頭開始漱口。
“秦姐,你這是怎么了?”
傻柱下班回來,見她在水池旁邊漱口,趕緊走過來詢問。
秦淮如被他嚇了一跳,慌忙拍了拍自己的糧倉,安撫了一下自己受驚的小白兔。
“傻柱,你走路不出聲的嗎?想嚇死我啊?”
“嘿,這可就是您不講理了,我下班回來,光明正大,哪里走路不出聲了?我看你是專注的在漱口,沒發現我吧?”
“不說了,我先回去了。”
此時秦淮如臉蛋潮紅,洗了一把臉,安撫一下心情,趕緊回了賈家。
正所謂出軌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幫忙滅火,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有的只是緊張,刺激。
老阿姨秦淮如回了賈家,一進門就被賈張氏從上到下的打量。
“你臉蛋怎么那么紅?張為民那個小畜生欺負你了?”
瞟了好吃懶做,一生只會納鞋底的賈張氏一眼。
“沒有,我只是洗了一把冷水臉,水有些涼了。”
見她神色淡然,又是第一天,也不太可能,畢竟這個方案是幾個大爺提出的,不是張為民,加上第一天,她也沒有絲毫多想,何況秦淮如應該不會那么不要臉吧?
畢竟秦淮如要是想用身體換饅頭,早就去找李副廠長了,她不比劉嵐好看?所以秦淮如最多被人摸幾下糧倉,帶環就是以防萬一的,畢竟要是寡婦懷孕了,那就成丑聞了。
秦淮如分寸把握的很好,倒是沒有遇到一個不顧一切的登徒子,但張為民絕對是最大膽的,真不怕被連根拔起?
“媽,諒解書,張為民已經寫好了,有了他,最多半個月,棒梗就可以回來了。”
之前都是三個月勞動改造,只是之前棒梗都是被賈張氏教唆犯罪,這次是他獨自犯罪,屬于第一次,又是未成年,畢竟許大茂家的雞并沒有被拘留過。
加上張為民是副廠長,他的諒解書和面子,總是會給的,所以半個月,小懲大誡一下。
“給寫了?拿來我看看?”
慌忙接過諒解書,看了一眼,賈張氏也不識字,就是看看真假。
“好,算他小子還有些良心,不然……。”
“媽,別不然了,人家現在是副廠長,一句話,保衛科就能上門把我們一家人送進去關個十天半個月冷靜冷靜,你信不信?”
“您說話也沒個把門的,還把人家當科員呢?還是科長啊?”
“不是我說您,這話要是傳出去,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人家一句話,有的是人在廠里故意刁難我,到時候領不到工資,您可別怪我沒本事。”
冷哼一聲,賈張氏不再多言,她也知道,張為民已經成了氣候,院里幾個大爺都無法將他怎么滴,更別說她一個召喚師了。
“我不也沒說什么嗎,看你急得,慌忙護著,他又不是你男人,我還說不得了?我又不去外面說。”
秦淮如心想,不是我男人,也快了,整整四個多月,總有一天對方會受不了扒拉她褲子的。
“懶得搭理你,我去做飯了。”
秦淮如態度轉變的很快,讓賈張氏明顯察覺到了,似乎對她沒有之前那么怕了。
只是剛剛秦淮如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賈張氏也就不在多言,沒有多想。
而另一邊的張為民,發泄了一通,早就躺床上,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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