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不知道為什么，助理看到段姚臉上的笑，心里直發毛。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段姚皺了皺眉頭，“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然而沒等助理走出去，馮母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段姚，立刻沖上去給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毒婦！你還我女兒的腿！”
段姚被打偏了頭，她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頓時狠狠地瞪著馮母。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人敢打她。
“你發什么瘋？你女兒腿斷了關我什么事？別想個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住口！”馮父出現在辦公室門口，語氣冰冷，“我妻子怎么說也是長輩，你罵長輩是瘋狗，你們段家的教養就是這樣的嗎？”
段姚冷笑了一聲，“馮總，是您太太先找上門來打我的，我為什么不能罵她？你女兒躺在醫院里的確是挺值得同情的，但這也不是你們隨便上門找茬的理由吧？”
馮母怒罵道：“我女兒會進醫院，還不是因為你動的手腳！小小年紀就這么惡毒，把她害進醫院，還去刺激她。”
馮母說的話一個字不落地被大廳里其他員工聽見，他們看著段姚的眼神都變了變。
尤其是段姚的助理，想到剛才那個快遞的收件人，默默地拉開了跟段姚的距離。
她早就覺得自己這個頂頭上司挺恐怖的，有兩張面孔，在外人面前是高貴的段家千金，是段氏的經理，但是私底下很陰險。
先前還有個助理，就是因為一點小事不順她的心，被整走的。
段姚倒是沒注意到這個助理的反應，而是不善地盯著馮母，“馮太太，如果你再在這里胡說八道的話，我就讓保安把你拖出去，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你們自己。”
“你敢！你們段家是離婚，我們馮家也不是吃素的。”馮母氣憤道。
段姚雙手環胸，吩咐助理，“去叫保安。這里是段氏的地盤，什么時候能隨便讓人上門找茬了。”
助理戰戰兢兢地走了，但真沒敢去叫保安，而是去總裁辦通知了段嘉言。
段嘉言很快趕了過來，“馮伯父，有什么話，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
馮父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怎么，段總是打算包庇自己的堂妹？”
段嘉言眼神未變，“如果有證據能證明真的是我堂妹做的，我一定不會估息。”
馮父也不想讓外人看笑話，于是同意了段嘉言的話，幾人一起去了他的辦公室。
馮母從坐下開始，視線就一直盯在段姚身上。
段姚一點也不怕，反而對段嘉言道：“堂哥，馮太太什么都說清楚就沖上來打了我一巴掌，這件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段嘉言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暗藏警告。
他扭頭對馮父道：“馮小姐意外受傷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只不過馮太太說這件事跟我堂妹有關，有什么證據嗎？”
“我這里有段視頻，能證明段姚跟我女兒的出事脫不了關系。”
馮父用自己的手機放了第一段。
視頻里，馮妤演出的時間點，段姚的車子停在了劇院門口，她在車上坐了很久才把車開走。之后沒多久，馮妤就出事了，被抬上了救護車。
段嘉言沒說話，鏡片后的眼睛里藏著深沉，冷淡地掃了坐在一旁的段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