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執沒讓許彥開車送他們，自己載著池煙回四季南江。
車子啟動沒一會兒，程執扭頭看坐在副駕駛上的池煙，“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池煙低著頭正在刷淘寶，球球的貓糧快吃完了，得買新的，還要給它買個新的貓窩跟玩具。所以她連頭都沒有抬，隨口回道：“問什么？”
程執薄唇微抿，不大高興，“剛剛有人說懷了你男朋友的孩子，你就是這個反應嗎？”
“那你覺得我該是什么反應？”池煙扭頭，捕捉到程執那一閃而過的情緒，故意道，“我剛是不是應該上去撓花她的臉，然后大罵她是個狐貍精，居然敢勾-引算計我的男人。”
程執似乎腦補了一下，嘴角微微抽了兩下，隨即輕咳兩聲，“倒也不用那么激烈，我只是在想，以前褚時意做點什么，你就激動得要死，現在怎么可以這么平靜。”
他就差問，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池煙忍著笑，“哦，那是因為我知道她懷的肯定不是你的嘛。我男朋友就是個貞潔烈男，就算是褚時意脫光了勾-引他，他也不會上鉤的。
而且，她說自己懷了你的孩子，是覺得自己成功睡到過你吧。就她身體都那副鬼樣子了，且不說她能不能強迫得了你，就單說她要是都能懷孕，那我豈不是應該生個足球隊才算合理？”
程執聽完，覺得有點無語，“雖然你不相信褚時意懷的是我的孩子這一點，確實讓我挺高興的。但你聽聽你說的話，就像是在質疑我某方面的能力。”
池煙否認：“我沒有，你別自己瞎曲解。”
“你有，你的潛臺詞就是在說，我們做了這么多次，你都沒有懷孕，是我不行。”程執語氣冷淡，作勢要調轉車頭，“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我真的不行，你還可以重新選擇一個行的。”
“我們每次都有做安全措施的好吧，怎么可能會中招。”池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程執一本正經：“但是物理阻擋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我們做了那么多次，也不是沒有情難克制的時候，所以還是去檢查一下吧，不能諱疾忌醫。”
池煙簡直要被氣笑了，她不就是打了個比方嘛，這也能被他抓到空子。
她盯著程執好看的側臉，心念一動，故意道：“沒事，只要你在床上行，生不生孩子的其實也不重要。這點瑕疵我還是能接受的。”
“是嗎？”程執冷著臉看她。
池煙一臉無辜地點了點頭。
“呵。”程執冷哼一聲，忽然開始加速。
池煙立刻拉住了胸前的安全帶，“你干嘛！”
“不干嘛，就是回家生孩子。”程執淡淡地勾了下唇，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我怎么能讓你的人生擁有遺憾和瑕疵呢。”
……
等回到家，已經差不多下午三點了。兩個人忙了一上午，一直沒吃飯，餓得前胸貼后背。
程執先前那身西裝沾了血跡，他只是脫了讓人處理掉，但卻沒功夫換一身。這會兒一進家門，就去洗澡。
池煙窩在沙發上，點了附近的一家廣式茶樓。
外賣來得很快，池煙吃了兩只蝦餃，程執也正好洗完澡出來。
池煙抬頭看了一眼，差點沒忍住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