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裝得挺像的。”
姜不凡看見老太婆疑惑地愣在原地，只好直接去拆穿她了，“王顏，別裝了，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的模樣。”
姜不凡雄渾的聲音將老太婆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王顏？”
老太婆聽到王顏的名字，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身影一下子閃到姜不凡的面前來，想要握住他的雙手，被一個閃身給拒絕了。
“王顏，你是王顏的好朋友？不對......你是她的敵人！”
老太婆揣摩出了姜不凡的語氣，臉變得老快了，像川劇變臉似的。
從滿是激動到陰森森的敵意。
“既然是顏兒的敵人，那我就不和你交談了！”
老太婆的氣勢節節攀升，瞬間就來到了人仙巔峰。
“嚯！真是個藏得很深的老太婆啊。”
老太婆手中出現一個金色的拐杖，隨即揮舞起來，向姜不凡發射了一束金色的光芒。
金色法術很快就穿透了姜不凡的身體，但是并沒有血跡出現。
那是他的殘影。
姜不凡下一秒就出現在老太婆的身后，一巴掌向其背心拍去。
此人八成與王顏有不簡單的關系，沒有必要手下留情。
老太婆有所察覺，將拐杖反著橫在背后，這一巴掌實實在在地拍在了拐杖上。
她還是低估了姜不凡的戰斗力，被這一巴掌的反震力震得五臟六腑攪動，一口鮮血到了喉嚨處，被她強行咽了下去。
姜不凡一擊得手后，就與老太婆拉開距離，免得她垂死掙扎。
“后生可畏啊，想不到短短十萬年，小玄域竟然出現了你這等人才。”
老太婆知道姜不凡是人仙級別的，加上她又不認識，肯定是最近十萬年新晉的，最多也就是吃了一顆培仙丹，達到人仙中期的水平。
人仙中期而已，她還是有把握的。
只是大意了。
“老太......咳咳咳，這位大娘，能不能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
姜不凡已經感覺到她受傷了，可以掌握主動權了。“你既然這么在意王顏，你就不想知道關于她的消息么？”
“你知道？”
老太婆聽說跟王顏有關，稍有緩和。
“王顏現在是個散仙。”
“什么！絕對不可能！你個騙子......”
老太婆聽到散仙這兩個字后，很是不相信。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王顏天賦也就那樣吧，能到散仙就不錯了。”
說著，姜不凡將一個記錄王顏戰斗的影像丟給了老太婆。
老太婆自己有著仙級的力量，眼界自然是沒有話說，很容易就看出來影像中的王顏是個散仙。
“這......劉白敢騙我！”
老太婆身上的氣勢再次波動起來，很快就超過了人仙的范疇。
“我靠。”
姜不凡的眼皮直跳，這個老太婆到底實力是多少啊？
就在姜不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太婆的氣勢又萎靡了下來，比剛剛更虛弱了。
“小友，我求求你，你一定知道王顏為什么成為了散仙，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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