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待了一會,她便帶著傷黯然失色的離開了。

  “溫旎!”

  唐夭接到溫旎的時候,見她臉色蒼白,頭上還有傷,趕緊把她接住:“天啦,你這是在哪里傷的?”

  溫旎沒有說話。

  “這個時間你都在上班,這是工傷吧。”唐夭道:“葉南洲呢?”

  “不知道。”

  唐夭見她臉色不太好,不僅僅是傷勢那么簡單,冷笑出聲來:“你為他做事兢兢業業,把腦袋都傷成這樣了,他作為你的老公卻找不到人,這老公有也和死了沒什么兩樣。”

  “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他還要和你離婚?”唐夭臉色都變了。

  “是我想和他離婚了。”

  唐夭又變了態度:“離就離,馬上離!”又警告她:“記得分一半財產啊,聰明女人第一步,人得不到,錢得得到,有了錢,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嗎?到時候還能多找幾個,找乖的,會伺候人的,天天伺候你!”

  他們之間從開始就是一場協議,如果離婚,她什么都得不到。

  “溫旎。”

  唐夭突然又喊她,皺眉盯著:“你為什么突然想和他離婚?你喜歡他這么多年,不可能輕易放棄的,除非他出軌了。”

  溫旎臉色難看,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你沒看報道嗎?路曼聲回來了。”

  “路曼聲才回來多久,他們就搞在一起了。”唐夭情緒有點激動,繼續開始數落:“婚內出軌,罪加一等,財產得多分一點,溫旎,我警告你,你可不能心軟,管他什么應不應該,只要你們有婚姻在,這財產就該有你一半,不說一半,三分之一得有吧,而且還出軌,不答應,就鬧得人盡皆知,我看葉南洲還要不要臉了!”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溫旎的反應很平靜。

  她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考慮,她說出了口,就說明她真的累了,不想繼續這一段無望的婚姻。

  “今晚我去你那里吧,我不想看到他。”

  只要想到葉南洲與路曼聲待了一晚,再次看到他,她肯定會不自在,說不好又要吵架。

  在離婚之際,沒必要增添多余的煩惱。

  她想,沒必要回那個不屬于她的家。

  “好,你去我那里,我給你燉雞湯補補,葉家是什么人間地獄,把我們家溫旎養得這么瘦,缺德,真缺德!”唐夭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扶著溫旎走,就差把葉家十八代祖宗罵了一遍。

  葉南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回臥室,發現里頭沒有人,被子是疊好的。

  通常這個點,她還在睡覺。

  葉南洲問:“她人呢?”

  傭人頓了頓:“夫人昨晚沒有回來。”

  葉南洲記得很清楚,昨天她還打過電話給他,聽起來并沒有什么事,怎么會突然不回家。

  他不想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溫旎身上,沒有再多問,洗了個澡又去上班了。

  回到公司,才得知昨日工地上出了事故。

  他不在,責任就在溫旎,她還事不關己的鬧失蹤。

  這幾天,她好像并不在工作狀態。

  葉南洲立即打了個電話給溫旎。

  溫旎剛洗完澡出來,聽到手機響了,拿起來看到葉南洲的名字,她神色復雜,才接過:“有什么事?”

  “昨晚你去哪里了?”葉南洲語氣冷漠。

  “在朋友這里。”

  葉南洲嚴肅的問:“工地上發生嚴重的事故,你怎么沒有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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