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已經預料到了,那邊的回復大概率是姜訶已經被殺死了。
然而,電話響了很久,并沒有人接聽。
慕容敬陽有些奇怪,他又撥打了一遍,依舊是無人接聽。
這是怎么回事?
慕容敬陽忽然有一絲不妙的預感。
他換了個號,給另一個門派的門主打去了電話。
這一回,終于接通了。
“老門主。”慕容敬陽說道:
“聽說姜訶去了你們那里?”
“怎么樣,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殺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他走了。”
“我就說嗎,那小子平時作惡多端,現在終于....走了?”
慕容敬陽這時才反應過來,詫異地問道:
“你說他走了,是什么意思?”
“你們黑三角的門派不全是天才嗎,怎么會讓他走了?”
這一句話,似乎戳到了對方的痛處,只聽電話那頭怒氣沖天地說道:
“走了就是走了,字面意思!”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慕容敬陽呆呆的舉著電話,愣了半晌,一臉的莫名其妙。
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姜訶真的被他們給放走了?
黑三角十多個門派,數十名強者,竟然留不住一個姜訶?
這話說出來誰能信?
要知道,那些門主之中,神橋境的強者可大有人在。
這些人想殺一個姜訶,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
......
扶桑,一處僻靜的院落內。
此刻已經是凌晨的四點多了。
冥水使正在院門前靜靜地等候著。
他的傷勢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此刻已并無大礙。
只不過,時不時傳來的陣陣疼痛還是讓他深刻銘記著今日的恥辱。
他的身邊,還站著兩位形態各異的男子。
“傷的不輕嘛。”一個年輕男子幸災樂禍的說道:
“水,你還真是弱啊,居然連一個神海境的小子都收拾不掉?”
冥水使冷著臉道:“別在那說風涼話了,火。”
“你要是去活捉那小子,只怕現在已經死在了那小子的劍下。”
冥火使神色倨傲地說道:“我才不會像你這么窩囊,水。”
“我要是出手的話,必定會把那小子給生擒回來。”
這時,另一個看上去足有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吧。”
他是冥木使,也是這三人中最沉穩的,他一開口,冥水使和冥火使頓時不再爭吵。
冥木使朝冥水使問道:
“這個姜訶真的有那么厲害?”
“沒錯。”冥水使有些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他的手段非常多,而且都十分強力,我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偷襲,差點交待在了那里。”
“哦?”冥木使略帶驚詫地看了一眼冥水使。
就連冥水使都差點交待在了那里,看來這小子本事不小啊。
就在冥木使還想問些什么的時候,房門忽然“吱嘎”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