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過后的別墅,席甜才發現當年的沈老爺收集了很多知名的名畫,整個別墅充滿了雅趣,她真得很喜歡這里。
沈少擎在身后環住她的腰際,“喜歡這些裝修嗎?如果不喜歡,我可以重新裝修。“
席甜忙回頭道,“我喜歡,我很很喜歡你爸媽的品味,不需要重新裝修。”
席甜心疼他,這是他對家最后的保留,她怎么舍得讓他重新裝修呢?
沈少擎低下頭,幫她把耳邊碎發挽到耳后,看著露出來的白嫩臉蛋,他的喉結輕輕滾了一下,眼眸漸漸深沉。
沈少擎的自制力在席甜的面前,等同沒有,那些在組織上訓練過的情緒,都在她面前消失了,他徹底的流露出內心本來的欲望,強烈又難于自控。
席甜查覺到他的想法,她俏臉微熱,但卻還是主動大膽的掂起腳尖,在男人性唇的薄唇上玩火,偷親一下就想跑。
男人果然不會讓她這么放肆,長臂一扣,把她的手臂扣在大掌中,微微一用力,席甜就撲進他的懷里,撞了一個滿懷。
她咯咯的笑起來,清甜又明媚的樣子,直接要男人的命。
男人可不客氣了,誰讓這丫頭每次都要撩他?這好似給了他一個必寵她的理由似的。
席甜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扣住了下巴,下一秒,濃郁的男性氣息撲下,令她臉紅心跳之中,接受這個男人熱烈的吻。
席甜被吻得有些暈頭轉響時,便被男人給打橫抱起了,席甜埋在他的懷里,心兒也也早已鉆入了一條小蛇般,勾得她心潮泛動。
她時常在想,這個男人確定是第一次嗎?怎么吻技這么高,技術這么好?
席甜腦子還在胡思亂想之中,便被男人輕壓于床上,她的小手無處安放時,便被男人銬到了頭頂上去了,席甜有一種刺激感,又有一種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覺。
這感覺真要命。
但,也刺激。
席甜宛如無處可逃的小獸,只能淪陷于獵人的網下,無處逃去,陪著他一起墜入深淵。
……
A市的機場里,一抹纖細筆挺的身影從機場邁出來,她提著行李箱出來,迎接她的是一個中年女人,她非常干練的走過來喊她,“小姐,您到了。”
“喜嫂,好久不見。”聶清棠笑著上前。
“好久不見,外婆在家里等您呢!我給您提包。”
“別太客氣了,叫我清棠就好了。”聶清棠朝喜嫂說。
走出了機場,她呼吸了一口冷空氣,“回來的感覺真好。”
說完,她的眼底閃爍著一絲得意,因為她終于騙過了父親了,她可以在這里安心的住三個月,完成她的實習工作。
坐在車上,聶清棠拿起手機在身后查著資料,只見定格在她手機屏幕上的男人,是一個高清的面龐,他穿著黑白經典的西裝,眼神透著殺伐果斷,有一種教父的既視感,孤獨且強大。
即便這是一張分外年輕的面容,卻讓人看到了睿智,眼光長遠,對人性拿捏的掌控的氣息,慬慎與果敢并存于他的身上。
聶清棠這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能擠到這個位置了,原來還真是不是靠背景上來的,本身的實力也不容小看吧!
聶清棠把手機放下,她閉上眼睛,想到的卻是剛剛離別幾天的楚策,在這種散發著紙醉金迷的城市里,想到喜歡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不知道楚師兄有沒有想她呢?聶清棠的眼底閃過一抹期待。
想到三天后,她就要替自己的朋友楊瀟去實習了,聶清棠即期待又緊張,她一直在父親的身邊長大,這種離開父親羽翼之下獨自飛揚的感覺,即自由,又透著一種未知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