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這小子把咱們的定位器給拆了?這王八蛋,盡壞我好事。”沈舒爽的臉色瞬間陰沉,他氣得咬牙切齒,手中的拳頭也捏得咯吱吱作響。
看到沈舒爽如此憤怒的樣子,田小海心中不由得狐疑起來。
他實在想不通,以沈舒爽這種有錢有勢力的人,怎么可能會淪落到偷古松去賣錢呢!這家伙可是省城三少之一的沈家少爺啊!
沈家比莫家還要牛叉啊!堂堂大少爺怎么可能會看上幾棵古松?這里頭難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沈少,你要我怎么收拾這小子?”大力士往沈舒爽的身旁湊近了一些,輕聲問道。
“打殘他,手腳全廢了。”沈舒爽氣得咬牙切齒,用手一指田小海怒喝道:“慢慢玩,玩到他全身癱瘓為止。”
“是!”大力士點了點頭,旋即箭步朝前意地狂笑起來:“小子,只能怪你命不好,原本我只想打斷你一只手就好了,現在看來,你的手和腳都得打斷了。哈哈哈!來吧,先償一償爺的鷹爪功。”
說話間,大力士伸手就要朝田小海的身上抓去。
“田總,小心!”朱雀挺身朝前,準備替田小海擋下這一招。
“快閃!”田小海以閃電般的速度,推開了朱雀推。
只聽“哧啦”一聲,朱雀的上衣被大力士的手,抓去了兩塊布片。
好在田小海的反應夠快,抱著這美人,就地一滾,算是躲過了大力士那鋼鐵般的爪子。
“傻妞,這家伙可是鷹爪功呀!”田小海朝朱雀胸前掃了一眼,關心道:“你沒事吧!”
“啊……我的衣服被抓爛了?”朱雀低頭一瞧,見自己胸前的內衣都露了出來,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
“胸受傷了沒?”田小海關心地問道。
“這個倒沒有,就是外衣被抓破了。”朱雀紅著臉用手擋了一下胸道:“這可叫我怎么出去見人啊!”
“沒事,拿我的衣服圍在胸前吧!”田小海果斷地將自己的短袖脫了下來,披在了朱雀的胸前。
“謝謝田總。”朱雀內心一陣溫暖。
“為了我,你把絲襪也弄破了,現在又把上衣給弄破了。”田小海拍了拍朱雀的肩膀微笑著安慰道:“這點小事,別掛在心上了。”
“嗯!”朱雀甜蜜一笑,心情格外好。
“我去,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在這里打情罵俏。”沈舒爽氣得咬牙切齒,用手一指大力士喊道:“老猛給我干他,打斷他的手和腳。”
“是!”大力士應了一聲,再次揮舞著雙手朝田小海的身上抓來。
田小海左躲右閃,大力士的雙手宛如一把鋼刀一般,落在古松上直接將一塊皮掀掉了。
“哈哈哈!田小海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老子今晚就在這兒看電影了。”沈舒爽發出得意的笑聲,從褲兜里取出了一支雪茄,很是悠閑地叼在了嘴上。
“少爺,來我給你當肉凳子,您坐在我的背上吧!這樣舒服一些。”一名染了黃毛的小子主動趴了下去,給沈舒爽當起了人肉凳子。
沈舒爽倒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人的背上。
“來,少爺,我給你點火。”另外一名小弟,立馬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只打火機,親自為沈舒爽點上了火。
沈舒爽吸了一口香煙,一臉得意地笑著朝大力士喊道:“老猛不急,今晚有得是時間,慢慢玩,玩殘這小子。”
“是!”大力士應了一聲,揮舞著雙手,朝田小海大喊一聲:“小子,看好了,混元十三式,上撩手……”
說話間,他伸出右手,準備往田小海的小腹處撈了過去。
“啪!”田小海反手就是一巴掌,往大力士的臉上抽了過去。
“哎喲!”這一巴掌又狠又快,當場便將大力士的半張臉給打腫了。
“怎么回事?”沈舒爽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老猛你不是練了金鐘罩嗎?怎么還會被人把臉給打腫了?”
“少爺,我的金鐘罩只是練到了身上,可沒有練到臉上啊!”大力士一臉尷尬地咬了咬牙道:“都怪我剛才大意了,你放心,接下來,我會讓這小子知道什么是痛苦。”
說完,忽見這家伙伸出雙手在半空中,哼哼哈哈地打了幾趟空拳,做出一副老鷹抓小雞的樣子。
看到這,田小海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大力士生氣地朝田小海吼道:“小子你敢看不起我,好,我要你死!”
說話間,他揮舞著雙手便朝田小海的身上飛快地襲來。
“我拍!”田小海暗聚雷氣,直接一巴掌朝對方的手腕上拍了過去。
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大力士忍不住發出“哎喲”一聲慘叫,當即便見這家伙將手收了回來。
再次去看他的手時,已經腫得像包子一樣。
“老猛又怎么了?”沈舒爽一臉狐疑地朝大力士問道。
“少爺……我……我的手腫了。”大力士將手縮了回來,表情痛苦地用右手指了指自己腫得像包子一樣的左手掌。
“你不是練過鷹爪功嗎?怎么手還會腫成這樣?”沈舒爽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大力士臉上露出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用手指了指田小海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小子也練過金鐘罩了?”
“僥幸練過。”田小海一臉淡定地笑著朝大力士搖了搖頭道:“不過,用來打傷你的并不是金鐘罩。”
“那是什么功夫?”大力士滿臉不解地問道。
“閃電五連鞭。”田小海冷笑一聲,提起雙手便朝大力士的身上拍去。
“啪啪啪啪啪!”
接連拍了五掌,大力士身子一陣踉蹌過后,直接摔倒在地上,一口老血從嘴里吐了出來。
看到這,沈舒爽的小弟們不由得了出陣陣驚嘆聲。
“不會吧!大力士竟然會被這小子打敗。”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去,這還是大力士嗎?”
“他不是練過金鐘罩嗎?”
“還練過鷹爪功呢!”
沈舒爽手下的小弟們,一個個流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
“老猛你今天是怎么搞的?你不是練了金鐘罩么?怎么會被人打得吐血呢?你搞什么鬼!”沈舒爽見大力士倒地,且吐血不僅沒有同情,反倒很是生氣地大聲吼了起來。
“金鐘罩,金鐘罩,你就知道金鐘罩……”大力士生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很是不服氣地瞪了沈舒爽一眼罵道:“金鐘罩又不是萬能的,有本事你自己去領教幾招啊?像你這樣的主,太難伺候了。老子不干了。”
說完,他轉身氣呼呼地朝林子的外頭走去。
“不干?”沈舒爽的臉色中掠過一絲殺意,咬了咬牙發出冷笑道:“你當我這里是慈善機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么?沒那么容易。張飛給我上,斷他一條手臂再說。”
“是!”一名像黑炭一樣,臉大眼圓,滿臉絡腮胡子的男子,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殺豬刀,挺身站了出來。
別說,這家伙的樣子還真有一點像張飛。
“沈少爺你想干嘛?”見張飛拔出了殺豬刀,大力士的臉色中掠過一絲恐慌。
“斷你一條手臂。”張飛應了一聲,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去,只見他手往上一揮,便聽“突”地一聲,一條胳膊便掉落在地上,頓時鮮血四濺。
“啊……痛死我了。”大力士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斷臂。
“記住,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沈舒爽表情冷漠地朝大力士掃了一眼,怒聲喝道:“還不快滾!”
“你……”大力士咬了咬牙,恨恨地瞪了沈舒爽一眼,他俯下身子正準備去撿自己的斷臂。
“滾!這手我已經買下來了。”張飛拿起屠刀指向了大力士。
“可惡!”大力士恨得牙癢,他瞪了張飛一眼,轉身悲憤地離去。
“少爺,手已經砍下來了。”張飛將斷臂撿了起來,一臉討好地來到了沈舒爽的面前,單膝跪了下去,將一條血淋淋的斷臂朝沈舒爽遞了過去。
“表現不錯,來,這是十萬塊錢的支票。”沈舒爽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將一張十萬塊錢的支票遞到了張飛的手中。
“謝謝少爺!”張飛得意一笑,旋即轉過身望向了一旁的沈舒爽:“少爺,這手臂你還要不要?”
“要這玩意做什么?你把它處理一下吧!”沈舒爽淡淡地瞟了張飛一眼。
“是!回頭,我找個地方把它燒了便是。”張飛得意一笑,旋即從包里取出了一個塑料袋子,將那一條帶血的胳膊包了起來。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就連向來狼辣的朱雀,都忍不住做了一個想吐的動作。
狼頭和虎頭兄弟倆眼眸中掠過驚恐之色。
“哈哈哈!虎頭,狼頭,你倆慌了吧?”沈舒爽一臉得意地吸了一口雪茄,又悠悠地吐了出來,忽見他用手一指田小海,冷聲道:“不過,現在輪到的是田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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