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被推開的時候,林歡正在喝酒。
酒是好酒。
王金輝這個狗日的,為了招待櫻花國的那個垃圾。
喝的竟然是五十年的茅子。
看樣子,這個櫻花國的垃圾身份地位不俗。
不然的話,王金輝不會如此的巴結他。
畢竟,王金輝身份地位不俗。
一般人他真犯不著下這么大的血本。
半瓶酒進了肚子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了開。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此人身材魁梧,長相兇狠。
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草莽的氣息。
在他的背后站著一個面色陰狠的壯漢。
想必是他的保鏢。
王金輝瞬間委屈的好像是個二百斤的胖子似的。
他指著林歡嘶吼道:“爸,就是這個垃圾打的我,你快給我狠狠的弄死他。”
那老者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林歡的身上。
眼神犀利就像是刀子。
陰狠的仿佛要用眼神捅死林歡。
“叫什么名字?”對方森冷的問道。
“林歡。”
“有什么背景?”
“沒什么背景。”林歡淡然說道。
“沒什么背景你就敢打我兒子?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林歡不屑的笑了笑。
“你叫什么?”
“王厚德。”
“你有什么背景?”
王厚德還沒說話。
便聽的王金輝猖狂的說道:“老子王家可是盛京僅次于葉家跟劉家的存在,你說我們家什么背景。”
“就這?”林歡鄙夷的看著王厚德。
王厚德眼神冷峻的看著林歡。
“哪只手打的我兒子?”
“爸,他用右手打的我。”王金輝怒氣沖沖的說道。
王厚德點了點頭。
“行,跪在我兒子面前道歉,然后斬斷自己的右手,今天這事兒就算了。”
林歡眼神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王厚德是吧,這樣吧,我也給你個機會,你砍斷你兒子的右手,我繞你們王家一條狗命。”
“臥槽,你踏馬找死?”王金輝咆哮道。
王厚德的眼神更急犀利。
站在他背后的那個壯漢更是蠢蠢欲動。
林歡感覺到了一股子瘆人的殺氣。
不過,對于林歡而言。
這股子殺氣在他面前弱的不堪一擊。
盯著林歡看了幾眼,王厚德突然冷聲說道:“廢掉他的兩條胳膊吧。”
身后的壯漢頓時森冷的說道:“遵命!”
“狗哥,給我弄死他。”王金輝叫囂道。
那壯漢冷笑著說道:“少爺,放心。”
“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明白。”
王金輝頓時獰笑了起來。
他幸災樂禍的看著林歡。
仿佛下一秒林歡便要遭殃似的。
那壯漢朝著林歡走來。
林歡喝完了杯中的酒。
下一秒。
宛若狂龍出世一般,朝著那壯漢撲了上去。
對方只覺得眼睛一花。
林歡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盡管林歡的表情異常平靜。
可那壯漢卻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子駭人的壓迫感。
他的心頭一顫。
本就是修煉之人的他瞬間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修為不俗。
甚至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但那壯漢卻不管不顧的揮出了一拳。
這一拳包含了他的全部力量。
是的,他想用一招將林歡解決掉。
所以一出手便使出了全部的實力。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林歡。
沒有意外,林歡抓住了他的拳頭。
隨后在王家父子,以及這個壯漢震驚不已的眼神當中。
林歡一把捏碎了他的拳頭。
對,就是捏碎。
宛若捏碎了一塊兒石頭似的。
慘叫聲瞬間響起。
林歡撒開了那壯漢碎裂的手。
對方轟然倒地。
直挺挺的跪在了林歡的面前。
痛不欲生。
王家父子瞬間沉默了。
王厚德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眼前這一幕刺激到了他。
狠狠的刺激到了他。
讓他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等閑之輩。
但王厚德并不懼怕。
他還有一張王牌。
不錯,那就是宇文家族。
那可是古武第一世家。
王家每年都要上貢不少錢。
王厚德相信宇文家族不會坐視不管的。
雖然宇文家族的掌舵人宇文擎天說是中風癱在了床上。
但宇文擎天的小兒子宇文闊現在可不簡單。
據說跟了一個超級大佬在國外廝混。
王厚德相信,只要宇文家族的這位大少肯出馬。
眼前這個家伙絕對會被輕易而舉的拿下。
“小子,有種你等我一會兒。”王厚德冷聲說道。
林歡冷笑著說道:“咋,還要喊人?行啊。”
王厚德冷哼了一聲。
沒有多余的廢話,迅速將電話給宇文闊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之后,終于通了。
“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冷漠的聲音。
“二少爺,是我,王厚德。”
“什么事兒?”
“是這樣的,有個不長眼的東西打了小輝,要是方便的話,勞煩您過來幫忙處理一下?”
王厚德的態度很是卑微。
沒辦法,宇文擎天雖然倒下去了。
但宇文家族的勢力還是在的。
王厚德不敢不卑微。
“在哪兒?”宇文闊冷聲問道。
王家每年給宇文家族上貢不少錢。
于情于理,宇文闊都要出手。
“豪門,四個九包廂。”王厚德趕緊說道。
“豪門?”宇文闊有些意外。
“對。”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說著,彼此掛了電話。
“爸,你剛才給宇文家族的二少爺打的電話?”王金輝興奮的問道。
王厚德面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剛剛被林歡的實力震住的王金輝瞬間又囂張了起來。
“小子,你踏馬今天死定了。”
林歡冷笑了一聲。
“誰死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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