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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牧有意不說，但江思甜和張凡都猜出他和小辮子男在昨晚私談時肯定已有約定，所以二人也沒再追問小辮子男的底細。
江思甜看著前面副駕駛的林牧，小心地問了一句。
“有一件事到現在我還是有些感到疑惑。”
“什么事？”林牧頭也不回的說道。
江思甜看著前方猶豫一下，終于說道。
“你掉下懸崖的那天，我是后來才趕去的，所以并沒有看到當時真正的場景。
雖然后來嘴炮和朱琳珊和我描述過山崖上的整個經過。
但我依然好奇和疑惑。那時你在慕嫣然她們三人之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后來導致墜崖失憶的。”
原來江思甜想親自從林牧口中了解到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她的話剛把自己的疑惑說完，開車的張凡就先說道。
“真男人，這個問題你不用了問了，老大回復不了你。”
對于張凡的回答，江思甜根本就是聽而不聞，因為這家伙向來都是胡說八道，不知道那句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所以江思甜一直看著前面的林牧，等待他的回答。
卻見到林牧始終望著遠方，像是在思考什么。
張凡在后視鏡中看了一眼江思甜，然后平淡說道。
“真男人，雖然現在老大恢復了記憶，但昨天他和我說，在所有的記憶當中唯獨少了最后作戰的那一天。”
這一次，江思甜再也沒有不去理會張凡的“胡說八道”，驚駭說道。
“你說什么？”
張凡撇了撇嘴，怏怏說道。
“不信你可以自己問啊。”
江思甜撇開張凡，通過后視鏡望著林牧，卻見依舊什么都沒說，只是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
——果然是真的。
江思甜吃驚地望著林牧，最后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心中的疑慮也豁然開朗。
——少一天就少一天啊，只要他“回來”了，還認得自己就已經很滿足。
于是，不經意地說了一句。
“既然沒有了那天的記憶，也就是說也不記得為什么當時沒有開化形了吧。
算了，這也沒什么。”
哪知道，江思甜的這一句不經意的話正說中了林牧的心思。
只見苦笑的搖了搖頭，笑道。
“我已經沒有了化形能力。”
林牧剛剛把這幾個字說完，只聽一聲刺耳連續的緊急剎車聲響。
車子硬生生地被張凡定在路上。
隨后，不管是張凡還是江思甜，兩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且驚恐的神情同時喊道。
“什么？”
這也難怪，到現在為止林牧始終都沒有把自己失去化形能力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就連昨天詢問張凡“失憶那天”發生的一切事情時，自己偷偷嘗試開始化形而無果后，也沒和他說。
現在，突然說起這個，不得不讓兩人感到無比的震驚。
尤其是江思甜，怎么也不敢相信這件事情，驚訝了許久才滿臉擔憂的問道。
“那你的身體有沒有其他異樣或者不舒服的感覺。”——江思甜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并不是林牧能否開啟化形的原因，而是關心他的身體。
林牧滿臉淡然，平靜說道。
“異樣的感覺倒是沒有，也同樣沒有發現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那就好。”江思甜終于放了心。
而張凡在驚駭之禍，像是茅塞頓開，轉過頭說道。
“我艸，我說怎么那天在山崖邊只看到您被那三個娘們兒搶來搶去，卻始終沒有開啟化形反抗和逃脫呢，原來是沒有了化形能力。
那老大，您是什么時候發現自己沒有化形能力的？
這能力沒有了多久？”
林牧現在早已經接受了現實，淡漠說道。
“你想的沒錯，按照你的描述當時那種情況肯定我是開過化形卻沒有成功，才被逼上了山崖最終導致墜崖失憶。
可終究那天的記憶我都沒有，所以真正發現自己沒有化形能力的時間是昨天我問你的時候，嘗試過才知道的。
至于，化形能力消失了多久，那就不得而知。
但我想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卻也因為中間從沒有開啟過，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化形能力，更不清楚到底失去了多久。”
“我勒個去啊，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張凡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而江思甜自言自語地說道。
“要不然唐琦在和我描述你和燕組織與另外三名鬼變能力者對戰時，始終沒有提到你也變了身，原來一切原因都是因為這些……”
說到這，江思甜嘆息一聲，好像有些自責的說道。
“我應該早就發覺的。”
“早就發覺？”這一次不解的人換做了林牧。
江思甜滿目自責的問著林牧，說道。
“你還記得攔截核彈交易行動前一天，我們在山間行軍的事情嗎？
當你的情況就有些異樣的，要是在平時的話，那么點山路行軍根本你就不會出現疲憊的情況。”
江思甜不說便罷，她忽然提起這些，也讓林牧回想起當天的情景。
那天在山路行軍的過程中自己確實與往日不同，過早的出現了疲憊的感覺。
可現在想起來還有什么用呢？
看著江思甜自責的表情，林牧安慰道。
“也許吧，那就是化形能力消失的征兆，只是我沒有在意而已。”
說著，林牧回過頭來看著江思甜的眼神，堅定說道。
“你放心，就算失去了化形能力我的身體也沒有任何問題。”
江思甜知道林牧這是在安慰自己，于是朝著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也是，管他什么化形不化形的，只要林牧在自己身邊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江思甜心中不僅想著這些，同時又萌生了其他的想法，那就是回去之后關于林牧的何去何從。
林牧見江思甜的情緒稍微好轉，于是和張凡說道。
“開車吧，天黑之前一定要感到谷曼。”
張凡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啟動車子繼續上路，林牧躺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行駛了沒多久，這個多嘴的家伙又問了一句。
“老大，化形能力消失了多久雖然您不知道。
但根據您的性格，應該會想過是因為什么情況消失的吧。
我可是清楚記得聽老楊說過，當初您和她去通遼古墓營救真男人的時候還能開啟呢。
不過，在那之后也確實沒見過您開了。
是不是這段時間內您……嗚嗚……”
張凡的話還沒說完，那張臭嘴就被林牧用手堵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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