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野笑道:“那你怎么說是天渡真人干的?這種事情可不是小孩子玩泥沙?現在有警察在這,要是造謠生事,謊報案情,可是要抓住坐牢的。”

  陳野特意把“造謠生事”跟“坐牢”這些字眼咬的很重。

  弘治長老面色難看,跟在他身后的一眾掌門都一個哆嗦,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跟弘治長老拉開距離。

  “這種作案手法就是天渡真人以前的作案手法,那你說,不是他還能是誰?”弘治長老梗著脖子,反問道。

  “是誰我不知道,但我不會武斷。弘治長老,你可以懷疑是他,可不能說一定就是他,更不能借此造謠生事污蔑青城派。不然誤導了別人查不到真正的兇手,就是你的罪責了。”

  陳野沒把話說的太死,不然鬧翻就麻煩了。

  接著,他又道:“我們現在只能是懷疑在場的所有人,在沒有查出兇手之前,你們所有人都是有作案的嫌疑。現在,都應該被搜查監管。”

  “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被懷疑了?”弘治長老說道。

  陳野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前天晚上你的女弟子被女干殺我還沒有來青城山這大家都是知道的我沒有作案時間。如果你要證人的話我可以找出一些有說服力的證人。”

  弘治長老說道:“那你說會是誰干的?”

  “我不知道,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不太平,還是希望各位女孩小心一點,不要到時出事又被某些人栽贓是青城派干的。”陳野笑了笑,含沙射影。

  大漢瞪了陳野一眼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說我嗎?”

  “如果你認為我是在說你,那就是吧,其實道理很簡單,自從生第一件女干殺案后,余掌門就跟大家說要小心,可就是有人覺得無所謂,出事了就來鬧事,我說你都算客氣的,我甚至可以直接認定你就是兇手,故意來栽贓青城派的!”

  陳野也看著大漢不示弱說道。

  這種不是門派的武林人士向來人不多,都是幾個人相約而來,所以陳野也不怕得罪他這么一兩個人。

  “那是我妹妹,我能拿她開玩笑?!我殺了你!”

  大漢不敢得罪余萬舟,但他是不怕陳野的。

  即便昨天陳野跟鴻鈞有mma的精彩對決,但武林人士少有人去觀看。

  因為那個玩意兒在他們看來就是個娛樂項目,而且他們都在盯著青城派的秘寶,哪有時間去看陳野打比賽。

  如今陳野的身邊就是站著馮軍幾個人,他自恃武力,揮拳就向陳野打來。

  然而,就在大漢的拳頭快落到陳野面前的時候,一只大手抓住了大漢的拳頭。

  馮軍沉聲道:“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要跟我老板動拳頭,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他的語氣低沉,聲如翁鼓,帶著隱約的內力,讓周圍眾人一驚。

  大漢只覺拳頭難以前進半寸,暗暗吃驚:這小子好強橫的內力,怕是沒有幾年的修煉沒有這功夫。

  他本以為自己的武功不錯,就算陳野身邊的幾個人加以阻擋,自己一樣可以教訓他們。

  但沒想到自己才剛剛出拳就被陳野的一個保鏢給抓住了。

  大漢想用力把自己的拳頭拔出來,但他用了吃奶的力氣還是紋絲不動。

  “你放開我,不然我就跟你拼了!”大漢著急地說道。

  他的幾個朋友也急忙跑上來,準備要對付陳野他們。

  陳野擺擺手說道:“馮軍,放開他吧,他也算是一個受害者,可能因為妹妹出事心智大亂,說話亂了分寸。”

  陳野不想在這個節骨眼把事情鬧大,有人在旁邊興風作浪事情只會越鬧越大。

  聽陳野這樣說,馮軍才對大漢笑道:“不好意思,得罪了。”

  說完,他把手輕輕一松,大漢一個用力過猛,拉回自己的拳頭的時候重心不穩,一個仰頭摔在地上。

  陳野看著眾人,說道:“我知道最近發生的兇殺案讓大家人心惶惶,但請相信青城派,一定會找出兇手,給大家一個公道。我這些保鏢的實力大家也看到了,還有警察在這里,只要大家相信,我們也會留下來,盡快將兇手繩之以法。”

  陳野就是想找個借口留下來,看看所謂的武林大會。

  另外,就是最重要的,這件事林家既然有參與,那必定有所圖,不妨就在這里,消滅林家的一部分勢力,搗毀他們的計劃。

  “那好,我聽你的,我這些天和朋友一起,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只要你們真心肯幫忙,我就謝謝你們了。”大漢吃了個虧,現在說話也客氣了幾分說道。

  弘治長老看到大漢沒有剛才那么沖動,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他轉而對著陳野說道:“陳老板,我想問你,這女干殺案怎樣處理?警局破案都有期限,你不能一句繩之以法,就讓我們一直等下去吧。”

  “七天之內,另外,各門派最好每天派出一個人跟青城派的弟子一起巡邏,這樣你們也不會認為是青城派搞的鬼。”陳野說道。

  正好借這個機會,讓青城派探探這些武林人士的底。

  “對!這個辦法好!”

  “這樣,最起碼我們還能監視青城派的人!”

  眾人紛紛點頭。

  特別是那個大漢第一個報名要參加青城派的巡邏隊。

  而像崆峒派、凈蓮門、風波神教等大派也答應每天派出一部分弟子跟青城山弟子巡邏。

  如此,眾人便答應暫時離開。

  “陳野,我們,要不要把后山的事情跟師父說一聲,現在這種情況,師父不能總蒙在鼓里吧。”

  唐若蘭走到陳野身邊,小聲道。

  雖然唐若蘭是家族內部機構的人員,但余萬舟可是貨真價實的自己師父,她總覺得還是不要瞞著師父的好。

  陳野點點頭:“說一說吧,現在這種情況,咱們也沒辦法不坦白了。”

  唐若蘭點點頭,便跟上余萬舟的腳步,走到他身邊,小聲地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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