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像是被踢移位了一般,痛的她臉色都白了,還沒等她緩過勁來,黑衣人走上前,架著她就朝里面小房間走去。
方琪大驚,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大聲喊道:“你們要做什么?”
可沒人理他,下一秒,方琪驚恐的聲音從小房間傳來。
“啊,不要,住手,你們住手!”
‘喬瑾舟,你不能這么對我。’
“喬瑾舟,啊,住手啊。”
“不要碰我,你們給我滾開,啊……”
“……”
喬瑾舟站在外面,面無表情的聽著里面方琪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那一聲聲慘叫聽的渝北心尖都是一顫一顫的。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喬瑾舟,只見他面不改色的站著,好似沒聽到里面的慘叫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里面的是撕心裂肺的寒聲變成了小聲的呻吟。
下一秒,兩個黑衣人走了出來,手上還沾著血跡。
“喬總,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喬瑾舟神色冷淡的嗯了一聲,一步步的朝著小房間走去。
可恥的方琪渾身赤裸躺在血泊中,仔細看得話,還能看到血跡源源不斷的順著腿流出來。
饒是見過世面的渝北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被嚇住了。
喬瑾舟這是要把暮南星受到所有,加倍的還給方琪。
渝北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男的可怕和狠毒。
可喬瑾舟面色平靜的掃了方琪一眼。
冷聲開口道:“把她弄醒!”
下一秒,方琪哼哼唧唧的醒了過來,在看到喬瑾舟的時候,不顧渾身的疼痛,一臉驚恐的往后縮。
魔鬼。
這個男的是魔鬼。
此刻的她真正的體驗到了什么是人間地獄。
'不要,不要過來!'
喬瑾舟冷笑一聲,對著方琪開口,那聲音就像是深冬里面的寒冰,讓人忍不住的發顫。
“這滋味好受嗎?我妻子受的罪,我孩子的命,我會加倍的在你身上討回來。”
方琪縮在角落,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和狼狽,只是一臉驚恐的盯著喬瑾舟。
她全身顫抖的厲害,說出的話也是一顫一顫的。
‘魔鬼,走開,不要過來。’
喬瑾舟盯著方琪,狹長的雙眸帶著嗜血的光。
他說:“你這輩子最不應該動的人就是我妻子。”
說完,轉身離開。
方琪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自己的命算包住的時候,喬瑾舟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做的干凈點。”
渝北聞言,愣了愣,隨即開口制止道:“喬總,這樣做……”
喬瑾舟冷哼一聲:“那又如何?”
“喬總,小夫人肯定也不希望您這樣的。”
喬瑾舟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直接丟警局門口。”
渝北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
就在剛才,他真的擔心,喬瑾舟會控住不住做什么違法得事情。
可還沒等他松一口氣,喬瑾舟開口了。
“那兩個人呢?”
“在旁邊的倉庫。”
渝北帶著喬瑾舟來到隔壁的倉庫,就看到兩個黑衣人正卷縮的地上,手腳被緊緊的綁著,動彈不得。
看到喬瑾舟的時候,就像是看到魔鬼一樣,驚恐的不停往后縮。
剛才在這里,他們可是將方琪的慘叫聲聽的清清楚楚。
叫的那么凄慘,人肯定也好受不了哪里去。
喬瑾舟冷眼看著地上的兩人,此刻兩人渾身是傷,身上的血跡已經干渴了。
喬瑾舟慢慢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隨即低笑了一聲。
呵呵!
那一聲,就像是惡魔在他他們耳邊低語一般,嚇得臉色都白了。
“怎么碰她的?”
喬瑾舟開口。
兩人微愣,驚恐的不停搖頭。
喬瑾舟見兩人不說話,于是順手拿起一旁的鋼管,對著其中一人的腳就狠狠的砸了上去。
頓時,一聲慘叫劃破夜空,響徹天際。
‘啊啊啊……我的腳!’
喬瑾舟沒有理會繼續開口:“怎么碰她的?”
被打的的那個胖子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了,到是身邊的同伙趕緊開口:“沒有,我們什么都沒……”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喬瑾舟手里的鋼管再次砸在了對方的腳踝處。
砰的一聲伴隨著咔嚓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了在場所有人耳中。
站在一旁的渝北被喬瑾舟這兇狠的一幕給嚇到了。
跟在喬瑾舟身邊這么多年,喬瑾舟從來沒有這樣滿身戾氣過。
本以為喬瑾舟不屑沾染這些,可嫌棄,卻卻為了暮南星不惜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不是不屑沾染,而是不屑碰除了自家媳婦意外的女人而已。
混混徹底的被喬瑾舟嚇到了,趕緊開口求饒:“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們兄弟兩吧。”
這句話顯然沒有讓喬瑾舟滿意,他繼續開口重復剛才的字。
兩人聞言,為了保命,把該說的全都說了。
“我們就撕了她的衣服,沒打她,她身上的傷是方琪打的,孩子也是方琪打流產的,我們沒有,不管我們的事情。”
喬瑾舟臉色陰沉的可怕:“你們知道她懷孕了!”
混混愣了半秒,隨即趕緊搖頭:“不知道,我們一開始不知道的,是方琪踢了她肚子,流血了,
方琪說她懷孕了,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給踢掉!我們就,就打了她幾巴掌。”
隨著保鏢的話,整個倉庫的氣壓低的可怕,一時間,渝北有種要窒息的錯覺。
喬瑾舟聽到保鏢說的話,沒說話,而是示意站在門口的保鏢。
隨即保鏢會意,走上前,將兩人的雙手解開,隨即按胖的那個人在了地上。
“大哥,求你放啊……”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喬瑾舟手里的鋼棍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上。
”啊……“
胖混混掙扎著想要抽回手,可是手被按的死死的,根本就動不了。
“說清楚!”
胖混混現在真的是怕了,開口求饒。
“我說,我說,我打了她幾耳光,但,但是是方琪吩咐的。”
胖混混說這話的時候,喬瑾舟腦海中浮現了女孩紅腫不堪的臉頰。
滿嘴的血從嘴角溢出來。
她的小妻子是有多痛啊。
“打了她幾耳光?”
喬瑾舟低聲的說了這句話,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可是在傳入胖混混的耳中,卻如同從修羅地獄傳來一般,字字陰寒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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