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再度鼓掌。
玩牌,有三個技巧,一個是出千。
當然,像這種正常運營的賭局,出千早晚有被發現的可能,后果不堪設想。
哪怕是大家族出來的人。
也怕社會聲譽受到影響,所以,袋鼠國的正式賭局,一般是看不到出千的。
第二個技巧是記牌。
很多人從小就鍛煉速記法和超強記憶法。
不管是誰切牌,他都能記住每張牌的順序。
第三個就是出牌的技巧。利用每張牌的大小和牌局的規矩,在出牌上制勝。當然,有些玩法可以,十點半第三個技巧就忽略了。
“小子,你輸了,趕緊滾過來!”
“小子,和胡先生斗,你還差得遠呢!”
“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傻逼,胡先生的牌齡,怕是比他的歲數大了。”
……
葉龍淡淡地道,“急什么,第二張牌還沒翻過來呢。”
胡先生哈哈大笑,朝撲克牌一指,“下一張是方塊二!”
“你已經爆了!”
葉龍冷笑,“誰告訴你是方塊二的?你記混了吧?”
“方塊二在下面的第二張。”
胡先生一愣,他也不等荷官發牌,直接抓住葉龍的牌,一翻。
所有人呆住了,果然不是方塊二,而是方塊q。
十點半,同樣的點,莊家贏!
葉龍贏了。
胡先生猛地又抓起一張牌,一甩。
方塊二!這張才是方塊二。
不對啊,我記得清清楚楚,切牌時方塊二和方塊q是一個上面一個下面的,怎么變成一個下面一個上面了?
“胡先生,你輸了。”
胡先生哼了一聲,“你別得意,三局兩勝!”
說著,胡先生拿出一張支票,寫了一百萬,扔給葉龍。
葉龍不客氣,收了起來。
“第二局,該我坐莊了!”
胡先生收起了輕視之心。
因為,他發現,面前這個青年很淡定,按照賭手賭命的牌局,他不應該緊張嗎?
但是,根本看不出,他始終面色平淡,呼吸均勻。
坐莊,當然有好處,即便兩個人都是十點半,也是莊家贏。
荷官拿出一副新牌。
這是規定,一局一副新牌。
然后荷官切牌,切完依然放在兩人中間。
和上次一樣,葉龍示意胡先生切牌,他沒有動。
胡先生這次很認真,他切牌的速度顯然慢了下來。
嘭!他將牌拍在桌子上。
葉龍看看荷官,“開始吧。”
荷官發牌,先給莊家發。
胡先生抓起牌,一翻,十。
又是十。
誰都知道,胡先生利用切牌時,做了手腳。
這樣,就能保證莊家能夠拿到十。
葉龍同樣沒看牌,他抱著胳膊,似乎是個看客,這場賭局和他無關一樣。
“兩位,還要嗎?”
荷官問。
“要!”
和上次一樣,胡先生再次要牌。
葉龍也點點頭。
荷官再次發牌。
葉龍一直沒看牌。
他就那么淡淡地抱著胳膊,看著胡先生。
胡先生一翻牌,“紅桃k!”
果然是紅桃k。
全場響起響亮的掌聲。
“小子,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我說我從來沒連輸三局,今天看到你有些倒霉,你還不承認,非要和我賭,現在好了,你,砍手!”
周圍的吃瓜觀眾紛紛吆喝。
“砍手!”
“砍手!”
“砍手!”
……
這些人,見葉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荷官,誰不想抱胡先生的大腿啊。
葉龍擺擺手,示意現場喧嘩聲停止。
然后,他戲謔地看著胡先生,“誰給你的自信,你覺得你贏了?”
胡先生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我記得清清楚楚,你第一張是紅桃七,第二張是黑桃三。”
葉龍看看牌,對荷官說,“幫我開牌。”
荷官將葉龍面前的兩張牌打開,果然是一張紅桃七,一張黑桃三。
一共十點。
“哈哈,我十點半,你十點,你說,我是不是贏了?”
“即便你是十點半,我是莊,我贏!”
胡先生得意大笑。
陳經理嘆息一聲。
張艷也流露出無奈的神色。
葉龍卻哈哈大笑,“我記得十點半的玩法中,有一種可以勝過莊家的十點半吧?”
周圍的觀眾一聽,紛紛看向牌桌。
“你說的沒錯,除非你是三張十點半,按照規則,三張十點半,勝兩張的。”
葉龍淡淡地道,“那你怎么知道,我第三張不是個花點?”
胡先生微微一愣,然后說,“不可能,絕不可能,我記住了,下面是四,黑桃四!”
葉龍微微搖頭,對荷官說,“繼續要牌。”
荷官將一張牌劃到葉龍的面前。
葉龍看看牌堆,“如果不出意外,那后面第一張才是黑桃四。”
胡先生探身抓起來,一甩,呆住了。
果然是黑桃四。
周圍的觀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胡先生兩次記錯了牌,這有點邪門了。
因為,按照胡先生的記憶,記住前面十幾張牌的順序,是完全沒問題的。
胡先生哼了一聲,“那又怎樣,你最后那張是半點的幾率微乎其微,你還是輸!”
“是嗎?”
“荷官,幫我開牌!”
葉龍淡淡地道。
荷官打開第三張牌,所有的目光凝視過去,接著一陣驚呼聲響起。
花牌!
紅桃k!
半點。
三張加起來,正好十點半,完勝莊家!
胡先生忽地站了起來,怒道,“不可能,你絕不可能贏我,你出老千,哈哈,陳經理,你的賭局里有人出老千,還不把他的手剁下來!”
陳經理眉頭一皺。
周圍的顧客紛紛鼓噪。
“砍了!”
“砍!”
“居然出老千,砍砍砍!”
……
葉龍一揮手,“都住口!”
隨后,葉龍目光冷冷地掃著那些人,“從頭至尾,我根本就沒動過牌,甚至第一張第二張第三張牌,我連看都沒看,全程和牌無接觸,你們說我出老千?”
“輸不起嗎?”
最后一句,葉龍冷冷地看著胡先生。
這一下,所有人不說話了。
因為,他們記起了前面的畫面,人家抱著胳膊,倚在椅子上,真的從沒出過手,甚至連牌都沒看。
怎么出老千?
胡先生一咬牙,“我輸了。”
說著,他再次寫了一張支票,扔給葉龍。
雖然,他帶著現金,也有碼子,但是,他玩的沒這么大,只能開支票。
“今天老子認栽,不過,小子,你記住,我會找回來的。”
說著,胡先生氣呼呼地走了。
胡先生走后,陳經理將葉龍和張艷叫到了辦公室。
“今天的事,你們不要太高興,雖然,你們贏得了比賽。”
“我也佩服你的牌技,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們給財運樓帶來了后患。”
“你們今天算是得罪了海鮮城,恐怕很快,海鮮城就會找上來,你們還是走吧。”
陳經理擺擺手。
葉龍看看張艷。
張艷忙說,“陳經理,我……我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我……”
陳經理淡淡地道,“我的話,你聽不懂嗎?你們留下,財運樓隨時都會被海鮮城拆掉的。”
張艷嘆息一聲,“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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