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大酒店外,停車場上。
此時,已經排了三隊人。
這些人從停車場,一直排到了大門外。
酒店前掛著橫幅,“中醫協會巡回義診活動走進海州”。
王雨欣,帶著一群保鏢,在維持著秩序。
突然,她一抬頭,看到一個人從大門內走入。
但是,此人沒有排隊,不由得眉頭一皺。
這人是誰啊?
正是葉龍。
葉龍是來找卞神醫的,他對于義診不感興趣。
看到有人朝前走,隊伍中的人都不樂意了。
“喂,小伙子,你有沒有素質,到后面去。”
“就是,現在的年輕人怎么回事?就不知道先來后到嗎?”
“站住,老子的話你沒聽到嗎?”
……
葉龍沒有理會那些人,徑直往前走。
眼看,他來到了前面的義診桌旁。
此時,義診桌旁,正有三個穿著醫護服的人義診。
兩個中年女子,一個青年男子。
突然,一道人影攔住了葉龍,“龍先生,請留步。”
葉龍站下來,看到王雨欣攔在面前。
“二小姐?”
“請龍先生到后面排隊。”
葉龍笑笑,“我不是來義診的。”
王雨欣一愕,“那你來做什么?”
“我想見一下卞神醫,他應該在酒店內吧?”
“你說的沒錯,家父、李家主,陸家主,還有賭神先生,正在陪卞神醫聊天。”
王雨欣淡淡地道,“所以,不管你找卞神醫什么事,他都沒時間見你。”
葉龍眉頭一皺。
“二小姐,我和你王家也有些淵源,你就不能幫我通報一下。”
王雨欣搖搖頭,“卞神醫很忙的,何況還有賭神和陸家主那樣的大佬陪著,你以為,他是什么人都能見的嗎?”
葉龍微微搖頭,“那算了,我稍后再來。”
王家主仁義,葉龍也不想為難王雨欣。
他轉身正要走,就在這時,青年正在診斷的病人突然悶哼一聲倒了下去,瞬間人事不知。
青年手中捏著銀針,一臉的慌張,“大師姐,二師姐,我……我是不是扎錯了!”
旁邊兩個中年女子緊忙奔了過來,一個翻看眼珠子,一看去號脈。
大師姐眉頭緊皺,“小師弟,你剛才扎的什么穴位?”
小師弟忙說,“玉枕穴啊。”
大師姐急忙道,“玉枕穴不能輕易扎,要注意針的深淺,還有用針的手法。”
二師姐站了起來,“小師弟,你剛才用的斜針,還是直針?”
小師弟有些慌了,“直針。”
二師姐跺足說,“玉枕穴太過敏感,你怎么能用直針呢?”
大師姐擺擺手,“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趕緊救治吧。”
大師姐和二師姐一個取銀針繼續過穴,另一個在病人的身上推拿。
葉龍看到這里,搖搖頭,忍不住說,“照你們這種治法,人便徹底沒救了。”
說完,他就要離開。
“站住!”
二師姐一看就是個急性子,望著葉龍怒道,“你剛才說什么?”
葉龍看看她,“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你在質疑我們的醫術?”
二師姐冷笑。
葉龍淡淡地道,“你們手法不對,把人治死了,怎么,還要怪我不成?”
“胡說,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誰?他是中醫協會的卞神醫!”
“你在這里妖言惑眾,就是詆毀我師父的名聲。”
說著,二師姐朝小師弟喝道,“看好他,等我救完人再收拾他。”
小師弟跳到葉龍身邊,預防他離開。
二師姐迅速地出手救人。
葉龍緩緩搖頭。
病人年紀一大把了,差不多有七十來歲,是個老弱的婦人。
跟著她來的,還有一個中年漢子。
漢子一臉焦急地看著,不住地催促,“幾位神醫,我母親怎么樣啊?能不能醒來啊。”
二師姐有些生氣,“你能不能少說幾句?煩人!”
漢子果然閉住了嘴巴。
但很快,他又忍不住了,問道,“我母親怎么一點呼吸也沒有了?”
他靠得近,自然能夠聽到,母親是不是還有呼吸。
終于,大師姐站了起來,嘆道,“沒救了!”
二師姐也是無奈地起身。
漢子一聽,悲痛地抱住母親,“媽,你醒醒,醒醒啊。”
漢子指著小師弟和二師姐,“你們,你們還我母親。”
二師姐哼了一聲,“你嚷嚷什么,你母親的死和我們無關,都是他咒的。”
說著,她朝葉龍一指。
葉龍一愣,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漢子一聽,起身抓住葉龍的衣領,叫道,“你,還我母親命來。”
葉龍淡淡地道,“你是不是有病?”
“我只是路過,連碰你母親都沒有,扎錯針的是他。”
說著,葉龍朝小師弟一指。
漢子卻固執地說道,“是你詛咒的,我剛才聽到了,如果你不胡說,我母親也不會死。”
葉龍真的生氣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神經病,一揚手,啪啪兩一巴掌將小師弟和漢子拍飛。
“弱智,放著正主不找,你誣賴我干什么。”
漢子被打懵了。
而二師姐氣急了,大叫,“二小姐,此人見人詛咒死,還打我小師弟,還不把他拿下!”
王雨欣一揮手,四個保鏢圍了上來。
葉龍淡淡地道,“怎么,想找死嗎?”
“如果不是看在王家主的份上,我真的會拍死你們。”
看著葉龍一臉怒意,四個保鏢有些怯意。
王雨欣嬌叱一聲,“還不動手!”
四個保鏢朝葉龍撲來。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喝道,“住手。”
隨著聲音,一行人從酒店內走出來。
正是李家主、王家主、賭神、陸家主等人。
四個人還簇擁著一個老者,山羊胡,一臉的皺紋,非常瘦小。
如果在街道上遇見,一定以為他是個普通人。
但是,他便是袋鼠國鼎鼎大名的醫道第一人卞神醫。
卞神醫接到大師姐的電話,聽說出了人命,趕緊奔了出來。
那邊,賭神和陸家主看到葉龍,都是一愣,然后朝葉龍欠欠身。
葉龍假裝沒有看到,兩人知道,人家是不想暴露呢。
于是,兩人也假裝不認識的一樣。
卞神醫走到患者面前,探手拿住了脈搏,眉頭越來越皺。
“你們怎么回事?”
大師姐趕緊將小師弟行針錯誤的事說了出來。
卞神醫哼了一聲,“老三!”
小師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師父,我錯了。”
二師姐忙說,“師父,不是小師弟的錯,是他詛咒的!”
說著,二師姐朝葉龍一指,“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卞神醫怒道,“胡說八道,學藝不精,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老夫真沒想到居然有你們這樣的徒弟。”
漢子看到卞神醫,噗通一下跪倒,“卞神醫,求求你,救救我母親啊。”
卞神醫嘆息一聲,“人已經走了,你節哀吧,出了治療事故,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不,我不要補償,我要母親回來,母親和我相依為命,這些年,他拉扯我長大,太不容易了,我剛剛生意有點起色,她就走了,她還沒有享福呢。”
卞神醫苦笑一下,“請接受現實。”
漢子的腦袋嘭嘭嘭地磕在地面上,“卞神醫,求你了,只要救活母親,我愿給你當牛做馬!”
葉龍輕嘆一聲,什么人啊,怎么都愿意給人家當牛做馬?
不過,看到漢子的樣子,他也有些不忍心。
畢竟,他也是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的。
他最不忍心看到的就是類似的畫面。
“你起來,讓我看看,我能救活她。”
說著,葉龍就要朝前走去。
王雨欣怒叱一聲,“姓龍的,你想干什么?”
葉龍眉頭一皺,“二小姐,我要救人啊,再不救人,怕是來不及了。”
王雨欣冷笑一聲,“卞神醫就在這里,他都束手無策,你裝什么大尾巴蒜!趕緊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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