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天災降臨,重生老祖宗颯爆了! > 第152章清兵助餉
  六艘海船一字排開,占據很長一段碼頭,這六艘海船上的貨物讓守在碼頭的商販眼紅,船上下來的將士更能威懾人。

  商販既眼紅船上的貨物,但他們也不敢做出欺壓新人的事情來,在價格還算給的公道。

  海風吹動,海船上的錦旗獵獵作響!

  似乎在展示這幾艘海船主人的實力,既然談好生意,拉著貨物離開的商販,也會回頭再看一眼這幾艘船上的將士。

  服飾統一了,只是不知道是哪方勢力的家將,回去一定得打聽清楚,下次生意往來心里好有個數。

  當然這些打探的人中自有王府管家派來的。

  除了自留的,其他貨物清空,葉飛走到最底層的船艙內,對蹲在里面的幾百海盜說道:“既然決定投降歸順咱們王妃,那么以后你們就要做到忠心,若讓本將知道誰敢在背后捅刀,決不輕饒,本將一定會將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說罷,葉飛先一步出了悶熱的船艙,后面進來的兵士將這些俘虜全趕出船艙,讓他們下船準備先去軍營。

  這股海盜能在那片海域生活十幾年,肯定有他們過硬的本事,既然如今歸順王妃,那么接下來肯定是要接受訓練的。

  不過,這次出海的一千精銳會挑選出不暈船的兵將,和這批海盜一起訓練,整編成海軍,為以后航海做準備。

  探子回報,曾嚴得知消息,一刻也不敢耽擱便回稟了謙王。

  一秒記住

  謙王聽到曾嚴探聽到的消息,大吃一驚,“你說什么?王妃出一次海弄回來六船物資?還直接在港口銷售一空?”

  此時的他聽到這則消息,已經顧不上王妃出海幾日的事,注意力全被幾船物資吸引了。

  和謙王呆在一起的兩位先生同樣詫異地看向曾嚴,心里懷疑他將消息弄錯了。

  出次海就弄來六船物資,怕不是海上有金山銀山供她去取嗎?

  曾嚴見謙王震驚的神情,心里平衡了一些,剛得到消息時,他也震驚了一把,心里給夏婧豎起了大拇指,王府里就沒有一人能有她會折騰!

  不過,此刻他非常確定地回答謙王的問題,“這事千真萬確,當時在場負責的還是跟在王妃身邊的葉隊長,貨物銷售一空,葉隊長便帶著將士們回了軍營。停在碼頭的那六艘海船也駛走了,應該是王妃有她自己的港口碼頭。”

  謙王和兩位先生相視一眼,心里已經麻了,他的王妃做事總是能走到他的前面去,讓他在后面想追都難以追上。

  張先生這會嘆了口氣,“王妃事事考慮周到,行動更是快我們幾步,我們這段日子一直在為壯大陸上勢力而努力,而她已經在組建海上勢力了,王妃的前瞻性是我等拍馬都趕不及的,實在慚愧!”

  嚴先生這位喜歡沉默的人,這會兒沉默不下去了,他開口道:“其實這些事情,歸根究底還是錢糧不足,手里沒糧,心中發慌!兜里沒錢,膽氣不足!所以錢糧限制了我們考慮問題的深度。

  如今王爺手里握著的兵馬已成了一定規模,按嶺南今年的賦稅養這些兵可能堪堪夠溫飽,若想再擴充就有斷糧的危險,除非,我們能從外地購買到糧食。”

  軍械暫且不說,如今在嶺南發現幾座鐵礦,嶺南的鐵器暫時不缺。

  謙王聽了他的話,轉頭看向曾嚴,問道:“你們可打聽清楚,王妃的幾船物資是從哪兒弄來的?”

  曾嚴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據探子回報,他們發現葉隊長領著隊伍回城郊軍營時,他們的隊伍里還夾雜著幾百俘虜,這些俘虜看穿著舉止有點像海盜,所以,你們說王妃的幾船物資會不會是抄了海盜的老巢?”

  張先生點頭,“有這個可能,王妃就喜歡出奇招,去抄海盜的老巢倒是像她的風格。”

  謙王一直生活在京城,從小沒有出過京畿地區,對海上的事知之甚少,他問兩位先生,“海盜都很有錢?”

  在他的印象中,海上廣闊無邊,過往船只絕對少得可憐,環境又惡劣,如此困境中,海盜不應該窮得只剩下喝海水了嗎?

  為什么他聽他們的話里意思,海盜比陸地上的土匪更有錢?

  嚴先生對這方面有了解過,“海船在海上航行往往是有固定航線,海盜們只要守著固定的航線,守株待兔便能輕松發現目標,如果發現目標是他們能對付的便會出擊,一般海盜出擊,被襲擊的船隊不出意外都逃不掉,只有被掠奪的命運。”

  謙王對海上不熟悉,倒是對關于海上的一切都感興趣,便忍不住多問幾句,“聽你如此說來,海盜似乎很厲害,為何王妃一出手就掠來了六船物資?你們說是這幫海盜太弱,還是王妃的太強?”

  “海盜是按勞分配,他們為了財富肯定愿意拼命,而海船商隊往往是家丁或雇傭的船員,拿得是薪資,想讓拿薪資的船員找海盜以命抵命有點不現實。”至于王妃為何又能戰勝海盜,嚴先生猜測道:“王妃這次抄了海盜的老巢或許是出奇不意,攻其不備!”

  張先生聽了這話,若有深意的瞥了眼嚴先生,這位嚴老弟不了解情況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從他嘴里說出來,似乎王妃變得無所不能。

  謙王似想到什么,眸光一亮,他問兩位先生,“本王的兵馬不比王妃的差,你們說要是本王也派一隊人馬去海上抄幾個海盜窩,會不會也可以運個十幾船物資回來?”

  “咳咳!”張先生聞言,驚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接受到幾人的注視,他止住咳嗽,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王爺這個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只是我們如今的兵馬都派去平定安南了,哪來的兵馬出海?”

  謙王也想起了這茬,有點遺憾的反問:“如今我們軍餉糧草有限,手里的兵馬又出征在外,那你們說該怎么辦?”

  總不可能讓他開口問夏氏借吧!

  這話一時將兩位先生都問住了,錢糧他們變不出來,要說怎么辦?

  他們近段時間也盡力了,按王妃的意思清田助餉,剿匪助餉都干了,也籌措了不少糧餉。

  只是奈何嶺南這邊官府衛所夠爛夠腐敗,等他接手,一時竟然諸多努力也填不滿這個巨坑!

  嚴先生看到謙王案桌上的奏折,腦子靈光一現,有了主意。

  他指了指案桌上的奏折,“王爺,上次安南邊境那邊衛所不是上奏折想追加糧餉,我們可以從這里插手,以減少我們的糧餉開支。”

  謙王看向案桌上的奏折,一時沒有明白其中意思,“什么意思?你給本王詳細說說你的辦法。”

  嚴先生喝了口茶,接著說道:“據微臣了解,大禹朝各地衛所吃空餉成風,即使在冊兵丁大多數是濫竽充數。微臣相信嶺南這邊的衛所應該也是這種情況,我們可以駁回他們的奏折,讓他們據實上報真實兵力,我們的糧餉按實際兵力發放,如此我們便可省下一部分糧餉。”

  謙王心中一喜,這事有可為,不過他在決定之前,轉頭問張先生:“先生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張先生覺得嚴先生這個提議非常不錯,“先前我們在府城這邊已經實行了重新丈量土地,清理隱戶等政策,其實兩者有異曲同工之處,如今再來一波追臟助餉、整頓衛所也不是不可行。”

  這些年朝廷對地方的掌控越來越薄弱,但凡有點權力有點職位的都想著怎么撈銀子,誰當官會傻的特立獨行,和整個官場作斗爭?

  是以,衛所軍營吃空餉成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當然,如今嶺南是王爺封地就不同了,在明知道自家家奴犯錯貪污,主子不可能不管,不可能憑其發展下去。

  “既然可行,那便派人去各地衛所核查!”謙王對于能減輕他的負擔,肯定高興,轉頭對站在身后的阿奴道:“這事你來安排派誰前往。”

  阿奴沒有推辭,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下來。

  這時,張先生又補充道:“如果遇到家丁冒充衛所兵丁的,王府不會再出錢來供養,如果是家丁,那誰的家丁誰自己養。如果想讓王府來養活,那么就可以將家丁充公,這事可以讓他們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便自己選擇。”

  惠元年間,朝廷賦稅收不上來,國庫空虛,這就導致了朝廷一直在拖欠軍隊的軍餉。

  不管是衛所還是邊境駐守兵將都領不到軍餉,沒有糧草軍餉,這些隊伍餓得沒有辦法,一些精銳便被主帥以家丁的名義養著,其實就是親兵,是私兵,為了避人耳目,才說是家丁。

  逾制的事,沒人會傻得擺在明面上來。

  謙王看向阿奴。

  阿奴點了點頭,表示將這事記下了。

  夏婧回到王府,一頭就扎進了浴室,洗漱后便睡下,并不知道前院書房發生的事情。

  等她睡醒已天黑。

  “王妃要用膳嗎?”外間傳來白梅的問詢聲。

  “嗯。”

  夏婧應了一聲,伸了個懶腰,便披上衣裳下了床,在船上晃蕩幾日,下了船一身不得勁,也有可能是還沒有適應過來。

  紅梅進來又點亮幾盞燈,見夏婧沒有什么精神,便問:“王妃還沒有緩過來?”

  夏婧揉了揉臉頰,點頭:“一身疲憊,感覺渾身無力,難受啊!”

  “等用完膳,奴婢幫您按按,就用上次做的精油給您按按,可能睡一覺會舒服一些。”

  “好,這個可以有。”

  所謂的精油,是夏婧前段時間躲在家里讓丫鬟們弄出來的,用的器皿都是她空間里渡出來的。

  嶺南多鮮花,這些鮮花眼睜睜地看著敗了多可惜,于是便讓丫鬟制成了精油。

  因身體疲憊,晚上夏婧沒有吃多少,稍墊了下肚子便讓人撤了食物。

  重新泡了個澡,讓紅梅時重時輕地按摩,夏婧不多時便又睡著了。

  第二天,謙王起了個大早,鍛煉完身體便想和夏婧共用早膳。

  只是等他洗漱好趕到頤桂院,夏婧已經又帶著丫鬟親衛出了門。

  謙王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臉上神情幾經變化。

  阿奴注意到主子的臉色,一張死魚眼目不斜視,一張冷臉努力繃著,保持著自己的人設。

  過了良久,才聽到頭頂傳來謙王怨氣十足的話,“白費了本王一片心意!”

  說罷甩袖而去。

  阿奴瞄了眼空無一人的屋子,一聲不吭地趕緊跟了上去。

  再說出了門的夏婧,先去了一趟鐵工作坊,再出來她的馬車后面跟了十來輛馬車。

  靠近北城門的一處茶樓,佟嵩站在窗戶旁注意到了大街上的十來輛馬車,領頭的雙頭馬車,不用問便知是謙王府的。

  再看馬車的樣式,便知里面坐的是謙王妃。

  只是謙王妃領著十幾馬車準備去哪?

  牛永成見他站在窗戶邊一直盯著一個方向,便站起身湊到窗戶前,“佟大少爺,你在瞧誰呢?難道看見美人了?”

  說罷,他伸長脖子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瞧,結果看到長長的車隊正在北城口排隊出門。

  他“咦”了一聲,“這是誰家的車隊,青一色的大馬車,手筆不小。”

  佟嵩淡淡道:“謙王府的。”

  “謙王府?”牛永成略感意外,又伸長脖子往外看,這會兒注意力一集中便看到最前面的雙頭馬車,“這是謙王妃的馬車!”

  佟嵩沒有回答他,轉回身坐回了椅子上,“說來上次進羅浮山剿匪也是我們運氣好,我們剛放棄羅浮山出來,便聽說王府大爺受了傷。”

  牛永成也坐回椅子,沒去管額外的馬車隊,接過話茬,“誰說不是,還好當初我們放棄了司馬魯所部,要不然,憑司馬魯所部的實力,我們即使找到他們的老巢,也不能奈何他們,說不定還會遇到危險。”

  連層層護衛保護著的李承尚都能遇刺,他們覺得他們的護衛不可能比李承尚還要嚴密。

  如此,若他們找到了司馬魯所部,對方會不會受到傷害不知道,但他們幾方勢力組織的隊伍卻會滅頂。

  “聽說王府大爺廢了?這消息你聽說了嗎?”佟嵩聽了這消息覺得不太真切,便找牛永成確認一下。

  牛永成指了指腦子,小聲道:“聽說傷口感染發燒,燒了三天,最后人燒成了傻子。”

  有人說本書該種田不種田,首先我先聲明,這本書不是種田文~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