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二百四十二:你的鏡子我要了
  跟在向姓年輕人身后的肥胖中年人還有那黑瘦婦人原本以為只要逃走,便可平安,他們二人也發現已經有不少的散修向著這里而來,到那時,言霜這幾個人必然會被纏住直到被源源不斷涌來的散修殺死。

  只要逃離這幾個人便可平安!

  跟在向姓年輕人身后的二人想的正是這些,或者說是趕緊逃!

  因此,當白光閃耀的劍芒隨著一聲慘叫從那向姓年輕人的后背上透出來的時候,那肥胖的中年人大驚之下幾乎受不住身形要撞過去!

  “快走!”黑瘦婦人同樣也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變化發生得也太突然了,現在怎么看都像是這姓向的小子帶著自己夫妻二人往火坑里面跳,他被人一劍刺穿也就罷了,自己二人若走不脫,那豈能還有命在!

  白色的劍鋒“刷”得一下就被抽了回去,黑瘦婦人和肥胖中年人都發現向姓年輕人又在一陣劇痛中全身痙攣般顫抖幾下!

  要快走!他們的身后,言霜那幾個人已經追了過來!

  向姓年輕人的面前是個身形高壯的少年人,正冷著眼作勢要刺出第二劍,這個少年人的后面,還有幾個少年人,兩男兩女,也都已經作勢要出手了!

  姓向的完了!

  前有伏兵后有追兵,何況他還被人刺穿了胸膛!

  肥胖的中年人馬上判斷到。

  可惜,這小子一直看不起自己也就罷了,自來這五靈宗后就心懷叵測,還以為自己不知道他的打算,沒想到就這樣死在了這里,若是能到最后親眼看著他對自己翻臉下手,然后再被自己重傷,臨死前再被自己狠狠羞辱一番那才是最痛快的,真可惜!

  不過,好歹也是一起來的,不能讓他活著落入五靈宗的手里受苦,當然還是擔心這小子說出自己二人的名字來,若是日后被五靈宗懸賞的話那可就糟糕之極,保險起見,還是送他一程吧!

  想到這里,在與黑瘦婦人掠過向姓年輕人之時,那肥胖的中年人便向那黑瘦婦人使了個眼色,黑瘦婦人開始還有一絲的猶豫,不過馬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右臂就朝著向姓年輕人一甩,頓時驚人的一幕便出現了!

  那婦人的一條手臂在甩動之下,立刻化為一條黑色的猙獰大蛇,長約兩丈,蛇身后面仍舊連接在那黑瘦婦人的肩膀之上,那黑蛇的頭顱閃電般的沖到了那受重傷的向姓年輕人近前,張開大嘴,口中毒牙鋒芒一閃就咬了下去!

  “啊”得又一聲慘叫!

  向姓年輕人的肩頭上就咬上了一只大蛇的頭顱,隨即那大蛇嘴一張,蛇頭蛇身極速的回縮,竟然又化成那黑瘦婦人的一條手臂!

  “你們……!”

  向姓年輕人怨怒的瞪著那正逃去的二人背影!

  “該死!”

  李簡心中也是惱怒異常,剛才那黑瘦婦人手臂所化的黑蛇必然是有毒的,不然不會一擊得手后就立即逃走!原想著要抓個活得,怎么他們對自己人都要下這樣的毒手呢,看自己的同伴受重傷不援手也就罷了,居然還要落井下石!

  是擔心這人被活捉之后吐露實情嗎!

  “那是……!”

  湯萍更是吃驚,那黑瘦婦人剛才使出的那手段竟然是玉靈術,要知道散修中懂些御靈術的人是有的,但是玉靈術則更為高階一些,知道的人有不少,但是懂的人可就不多了,除了少數一些世家外便再無這樣的傳承,沒想到那黑瘦婦人居然也能使出玉靈術的手段來!

  這對男女是什么身份!

  “乖乖,那女人是不是蛇妖變的,胳膊上能長出一條大蛇來!”陸平川自覺又是大開了眼界!

  而彥煊則被那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

  唯有錢潮眼中藍光閃閃,他已經看了出來,那女人的兩手臂上有古怪,必然是用那劄符之術將一條大蛇紋在她的兩臂上,當然那黑瘦婦人必然還在自己兩臂的花繡上留有其他古怪,但那必然不是湯萍經常用的玉靈術,只不過看上去很是相像而已。

  ……

  “錢潮,你們怎么在這里!”

  “湯師妹!”

  駱纓等人沒追上來之前就看清了那個假扮言霜的家伙如何中了一劍,心中自是異常的暢快,又眼見那人的同伙見他重傷不但不救反而又給他一記重擊,這倒沒讓這五人有多么的驚訝,唯獨他們來到近前看清了攔住那個假扮言霜的幾個人后,這才吃驚起來。

  尤其是言霜,她特意的多看了李簡幾眼,剛才李簡刺穿那人的一劍,同為劍修,言霜自然也知道了李簡的劍修身份,原本她以為刺出這一劍的該是木秀峰的一位與自己修為相仿的修士,但是見到李簡后才發現這個人的修為居然才煉氣四層,這才讓她大為驚訝,因此每一眼看在李簡身上都格外的用心,暗道五靈宗的劍修都這樣厲害嗎?

  “胡鬧,你們怎么來這里了?”駱纓瞪視著錢潮,語氣嚴厲,實為關切,畢竟她與錢潮算是有些交情了,對這個小師弟還是很有好感的,同樣文苑見到了錢潮也是驚訝不已,雖然她沒有開口說話,但也是繡眉蹙起,似乎也在怪錢潮等人的冒失,畢竟這五個人依舊是煉氣低階而已。

  駱賓是第一次見到錢潮,他聽自己的妹妹說話時心中一動,順著駱纓的目光看了過去,仔細的在錢潮的身上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錢潮嘴巴張了張,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再見到這位脾氣火爆的駱纓師姐了,沒想到今晚見了,這位駱師姐依舊這么潑辣,不過雖然被斥責,但是聽得出來這位駱師姐倒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心中自然先存了幾分的感激,正要開口辯解幾句時,便被一聲驚呼打斷!

  “小心!”

  是陸雙!

  陸雙吃過這向姓年輕人的虧,因此一直觀察著那家伙的動靜,此時她一直盯著剛剛受了重傷的家伙不敢放松。

  她的這一聲示警便把所有人的目光重新引到了那向姓年輕人的身上。

  那向姓年輕人還未死,雖然先是中了李簡透體的一劍,然后肩膀上又被那黑蛇咬了一口,但眼下總算還活著,劍傷他無可奈何,只能忍著,但蛇毒還未發作,事到如今想要逃出去活下來他總要垂死掙扎一番。

  先設法逃離這里!

  再以身上帶的藥物療傷,拔除蛇毒。

  然后不管如何都要找到那對狗男女,將那二人擒住了再一劍一劍的剮了才能消解今日胸中的惡氣!

  而要從這些人面前逃走非要拿出看家的本事才行!

  “小心那面鏡子!”

  這次發出警告的是駱纓。

  那向姓年輕人已經取出了一面不大的銅鏡對準了在場的眾人,吃過那鏡子的虧,駱纓五人見了不由大驚,知道那鏡子的厲害,就要躲避開來,哪怕那人就此逃走也是無可奈何。

  李簡不知道那鏡子有什么厲害,也不明白這幾位宗內有名的師兄師姐為何對那面鏡子這樣恐懼,但這家伙畢竟是自己現出手刺傷的,那便不能半途而廢,總是要將他捉住的。

  就在李簡欲再次挺劍而上的時候,湯萍卻攔住了他,對他說道:“李兄,那個人就交給我吧,跑不了的。”

  湯姑娘倒是很少這樣主動要求去對付什么人,現在湯姑娘主動提出來要替下自己想必是有對付那人的把握,李簡想到這里便點頭退了回來。

  對付那個家伙嘛,湯萍其實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好在那家伙身上兩處受傷,就算有什么厲害的手段大概也施展不開了,但湯萍并不是要趁他之危的,而是那家伙取出的那面鏡子,讓湯萍覺得十分的眼熟,

  初見那面鏡子時,湯萍就覺得眼角直跳,似乎是認出那是什么東西來。

  “快閃開!”陸雙忽見湯萍不但不閃避反而是身形一動迎著那面鏡子就去了,不由大驚,她知道這湯萍跟自己的師父鵝鏡仙子學習幻術,但是你才學了多久!那面鏡子連自己都要退避三舍,這湯師妹主動過去豈不是找死!

  “湯丫頭!”錢潮見陸雙如此緊張不由也擔心起來,喚了湯萍一聲。

  “放心吧!”湯萍聽到錢潮叫自己,回頭向他點了點頭。

  “阿萍不會有事吧,那個人不會那么好對付的。”彥煊焦急的要過去阻攔湯萍。

  “彥姐,讓她先試一試吧。”錢潮說道。

  “湯師妹,快回來!”陸雙又急急得說了一句。

  湯萍已經湊近了些,仔細得看著那面鏡子,那是一面不大的銅鏡,中間磨得如同無風的水面一般平靜光滑,四周一圈鏨刻著披鱗帶角的上古妖獸,那向姓年輕人原本見這些人都膽怯的躲避自己的鏡子,松了一口氣正欲逃走時,忽見一個一身湖藍衣裙的俏麗少女迎著自己就過來了,心中暗叫麻煩,難道她不知道這鏡子的厲害嗎?

  也好,那就讓你嘗一嘗!

  “水霧鏡!”湯萍看了一陣才抬眼說道。

  向姓年輕人瞳仁驟緊,這湖藍衣裙的少女湊近了只盯著自己手里的鏡子看,然后抬眼看自己時居然一口就叫破了這面鏡子的名字,這讓這向姓年輕人心中大驚!

  她居然認得這面鏡子!

  “你與永州的年家是什么關系!”湯萍看向那抓著鏡子的人,那人臉色蒼白中隱隱泛起紅潮,而且被湯萍這話問得眼中涌出驚懼的神色“就算你不是年家的人,也必然與年家有什么關系,不然他們珍之藏之的水霧鏡如何能到了你的手里,你的相貌我已經記下了,就算今日你逃了,年家可逃不了,到時候我們五靈宗一定會到你年家問個清楚!”

  “住口!”向姓年輕人大叫道。

  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恐懼,這兩個字喊出來都有些發顫,可是眼前這個少女所說的一切如果發生的話,那他的世家……永州的年家……必然會在五靈宗的怒火中蕩然無存!

  沒想到自己私下里的決定會給家族惹來塌天的大禍!

  沒錯,這向姓年輕人本不姓向,他姓年,正是永州年家之人,正是年輕氣盛之時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蠱惑,背著自己的家人又偷出了家中的至寶“水霧鏡”,然后一腳就淌入這五靈宗內布局殺言霜的渾水之中,正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家族,他才對身邊的人謊稱自己姓向,而且這鏡子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使用,上一次是被言霜這五個人逼得緊迫之下才用了一次,使他得以脫身,沒想到現在剛剛第二次使用就被人認了出來,還順帶被看破了身份!

  在這里多說一句,同樣師從于鵝鏡仙子的陸雙,雖然在修為上勝過湯萍,在幻術施展的手段上略勝湯萍,但是在修行界的掌故和見識上卻是不如她,尤其在靈根之上更是不如湯萍,因此鵝鏡仙子許多厲害的手段,陸雙就算學過也無法施展出來,這倒不是鵝鏡仙子偏心沒有好好的教導她,而是有些厲害的手段使用時受制于施法者的靈根,而要強行施法若是一旦失敗那是要受嚴重的反噬的,因此當初陸雙見到這鏡子時,知道這東西厲害,以她的見識也知道該如何破解,但那個法子她卻不能用,最后只能先中了那幻術,再用一個傷害自己再破幻境的法子,而當日若是湯萍等人也在場,破這鏡子則會用完全不同的法子,因此湯萍與陸雙的區別就在于此。

  “不如這樣,你把鏡子留下,我就放你離去,如何?”湯萍最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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