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三百零六:余韻
  言霜要拜師了。

  拜師典就在木秀峰舉行,那一天必然是是五靈宗非常熱鬧的一天,眾多在宗內的結丹前輩都被邀請前往觀禮,自然也都有一份禮物奉上。

  除了這些結丹的前輩外,還有不少筑基和煉氣的弟子也都前去觀禮,由于去的人實在太多,宗內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因此提前便開始便派了弟子負責布置維持。

  錢潮與湯萍等五個人因為在言霜遇險的那天晚上也出了不少的力,所以這五個人也都在被邀請之列,更加夸張的是居然還專門有人將一封精美無比的請柬鄭重無比的送到了幾個人的手中來。

  此時距錢潮在水霧鏡的幻境中受傷已經過去了幾日,他身上的傷原本并不是很重,只是多些而已,在彥煊的精心調治之下倒也愈合的快,加之上一次不論是陸平川還是李簡的護甲都有了毀損,就連他自己的三面大盾也都被歸肅毀掉了,而且方央方寒也找到錢潮要他修補那次爭斗中有些受損的甲胄,自然要做的事情就多起來,所以傷勢見好后他便不閑著,到成器堂內開始忙碌起來。

  錢潮出現在成器堂,自然引得那里的師兄師姐們紛紛側目,過來攀談的也不少,如今的錢潮不必從前,在宗內算得上是名聲鵲起了,就算有人不信,但一段時間過去,總有人得了確切消息,知道這位錢師弟當真是了不起,不但煉器手段高明,就連與人爭斗也是個好手,自然這些人心情便復雜起來,見了錢潮后談不上巴結,但攀談幾句,示好之意總是有的。

  也就在錢潮剛剛結束這令人有些頭昏的無聊談話,正要準備動手做些事情的時候,從成器堂內走出兩人來,一個是今日坐值的方衍師兄,另一人卻不認識,就見那方師兄滿臉的笑意引著那人向錢潮這里走了過來。

  又出什么事了?

  看在眼里的眾多弟子紛紛猜測。

  “錢師弟”方衍大著嗓門說道“來,我為你介紹一下。”

  錢潮不明就里,連忙起身到了那二人的近前。

  “這位,”方衍向身邊的那人一引“乃是木秀峰的袁璠師兄,今日正是為你而來的,袁師兄,這便是你要找的那位錢師弟了。”

  “見過袁師兄。”

  錢潮連忙行禮,心里還在嘀咕,木秀峰的筑基修士找自己會有什么事情呢?

  “錢師弟不必多禮,在下此來是為錢師弟送請柬的,再過幾日我木秀峰的呂溯陽前輩收那言霜姑娘為徒,拜師大禮就在木秀峰內,屆時還望錢師弟撥冗蒞臨。”

  說著這位袁師兄便雙手將請柬奉上。

  這下讓錢潮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知道言霜拜師的事情,而且五個人還商議著到時一起去看看熱鬧,但是沒想到木秀峰居然會邀請自己去觀禮,還頗為正式的送上了請柬來,忙不迭的雙手將那請柬接了過去。

  “多謝袁師兄,其實找人帶句話我便過去了,怎么還能勞煩袁師兄呢!”

  “無妨……”

  “誒,好了,袁師兄,你的事情辦完了,來來來,錢師弟,咱們一起進去敘談敘談,正好我這幾日得了些上好靈茶,咱們一起嘗一嘗。”

  “方師弟,我這里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呢。”

  “誒,不差這一杯茶的時間,來吧……”

  方衍心情大好,不管怎么說,錢師弟現在還沒有師承,是掛著成器堂內堂弟子的名頭立下的大功,因此這請柬才先送到成器堂來的,僅憑這一件就讓成器堂露了臉!

  在三個人走進內堂之后,寬闊的成器堂內頓時議論聲四起。

  煉氣才四層的小修士,居然要一個筑基修士如此鄭重的前來送上請柬,參加的還是那位言霜的拜師大禮,這么說來前幾日關于錢師弟的傳言定然都是真的,若非如此,那木秀峰收徒為何偏偏要給錢兄弟送請柬呢,整個九玄能得請柬的除去那些結丹的前輩們又能有幾個?

  就這樣本來關于錢潮的種種流言都要平息下去,又被這請柬一事攪得再次熱鬧起來。

  除了錢潮外,彥煊是在南玉堂得的請柬,李簡是在自己的紫竹林,而陸平川和湯萍的請柬則是送到了她們二人的師父手中。

  康釜拿著那請柬嘿嘿得笑成了一朵花,送走了木秀峰的來人之后康前輩的心情就一直大好,拍著陸平川的大肩膀笑著說道:

  “嘿嘿,不錯,小子,這次你給師父掙臉了,不錯,哈哈!到了那天咱們爺倆一塊去!”

  而姑獲仙子拿著那請柬看了看后,便對身邊的湯萍說道:

  “你現在晚上還去彥煊丫頭那里嗎”

  “嗯,彥姐上一次開了殺戒,她又是個天生膽子小、性子柔弱的人,現在夜里時常做噩夢,有我陪著還好一些。”

  姑獲仙子聽了點了點頭,她倒是不反對自己的徒弟能結交幾個好友,將來總是有幫助的。

  “也好,不過言霜拜師那天我就不去了,我預備幾件禮物讓你若氤師姐代我去一次也就是了,要是有人問就說我閉關了。”

  “哦,”湯萍知道自己的師父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師父啊,都說我們這次立下了大功,宗門會重賞我們,可都這么多天過去了,怎么還靜悄悄的?”

  姑獲仙子一笑:

  “那我怎么知道,這件事情你那六爺爺參與了謀劃,想要就去問他要,再說了,你還缺那點兒東西嗎?”

  “當然不缺了,但那可是宗門該有的態度,總不能昧下吧。”

  ……

  夜晚之中,錢潮悄悄的出了自己的住處,一路又出了宗門。

  前幾日在李簡那里,他就對幾個同伴說過,為什么幾個人總是能一起突破的事情要弄明白還要再過一段時間,而這次夜晚出宗門,他就是要為此奔波一次,又因為不是出去歷險,只是去探訪一番,因此便沒有叫上同伴與自己同行。

  錢潮平日里與幾個同伴出行,無論去哪里都是幾個人使用御空術,倒也不慢,但是這一次錢潮卻想能更快一些。

  他自然有辦法,儲物袋中取出一把靈劍來,此劍并不能用于爭斗,但是劍身之上除了一個如意符便只有五個飛鳥符,專門是用來趕路用的。

  長劍如同小舟一般在浮在了錢潮的面前,他一步踏上去,然后身形便在倏忽之間飛越山巔不見了。

  看他飛去的方向,正是幼鳴谷。

  “剛才那個小子孤身一人,為什么不動手?”

  宗門出口那里有燈火,但在燈火照不亮的黑暗中幾個人的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著錢潮消失的方向,宗門處還是一直有這些恃強凌弱的家伙,雖說是夜晚出去的人少,但總有從外面返回的,這些家伙就是打得那些人的主意。

  “你瘋了嗎?不知道剛才是誰?”

  “誰?”

  “那個人就是錢潮!”

  “什么!他就是錢潮!”

  “沒錯,你要是有膽量就追上去試試。”

  “都是傳言而已,未必就是真的。”

  最后那人話雖這樣說,但是身子也依舊跟在那幾人的身后又走進了藏身處。

  ……

  宗外某處,星空之下,無邊的夜色之下,群山之下,深深的土石之下,一個隱秘無比的洞穴之中。

  石壁上的燈火照耀下,石室之內依然顯得并不明亮,燈光下的石床上躺著一個幾乎滿身都纏滿細麻布的人,尤其是胸口之處,細麻布纏得更多,層層疊疊,似乎那里受過嚴重的傷一般。

  不過這個人已經醒了過來,亂蓬蓬的頭發下面一雙眼睛正警惕得四處打量著。

  此人正是險些死在錢潮手中的歸肅,他先被錢潮擊成重傷,之后嘛被趙兄救走,其實趙兄也難說能走得脫,但是溫良出手,這才將二人救了下來。

  不過歸肅被救下之后差不多也只剩下幾口氣而已,加之溫良的手下可沒有精通醫術的,也只能胡亂的給歸肅用一些藥物來敷治,好在溫良雖然不懂醫術但是有些見識,在他的指點下總算是保住了歸肅的一條命,自從逃出來后,歸肅便一直處于昏迷之中,現在只是剛剛醒來而已。

  石室的小門被推開了,有幾人走了進來,最前面的正是一臉笑意的溫良,走在他后面的則正是那個奪舍成功的趙兄,后面還跟著幾個溫良的手下。

  “你醒了?”溫良湊過去看了看歸肅“嗯,果然醒了。”

  石室內的燈火在溫良的背后,此時從歸肅的角度看,溫良的臉顯得十分的陰暗,更何況他剛剛醒來,雖然獲救當仍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只看身周圍倒好似一個地牢一般,因此十分的警惕。

  “你是誰?”歸肅看向溫良問道。

  “你又是誰?”歸肅看向趙兄問道。

  本來趙兄他該是認識的,但是趙兄自進入這個石室他便覺得那張原本很是熟悉的臉卻顯得十分的陌生起來,他是知道趙家的事情的,也看過那天夜里動手前趙兄的一番準備,現在這個人究竟還是不是跟著自己一路從穆陽宗過來的那位趙兄,他心里真的沒準,所以才有此問。

  “閣下姓歸,”溫良說著在石床前便坐了下來“穆陽宗的歸公子吧?”

  歸肅還未回答,倒是旁邊的趙兄先笑了起來。

  “龜公子!哈!”

  歸肅惱怒的看了趙兄一眼,歸公子這個名號是他很忌諱的,一般穆陽宗的人都將其成為肅公子,現在他更確定與自己一起前來的那位趙兄定然是沒了,這幅皮囊恐怕就便宜了當時被他一口氣吸進去的那個魂魄了吧。

  溫良這才意識到歸公子這個名號似乎很不好聽,忍著笑意清了清嗓音,又說道:

  “公子自被我們救下來,已經十多天了,你傷得太重,一處劍傷還有就是受過雷火之擊,都是能要人命的,我的人里沒有懂醫術的,又不敢從五靈宗找人來為你醫治,所以,呵呵,只能如此,不過好在總算是保住了你的命。”

  自清醒后歸肅便感覺全身麻木沉重,他試著要挪動四肢,但全身卻根本無法用力,只能在床上躺著,現在聽對方這么說,便開口道:

  “多謝,救命之恩日后在下必有厚報。”

  “在下救你可不是圖你的報答,我知道穆陽宗歸姓在修行界很是有名望,看公子的年歲也不大,我對穆陽宗的事情倒也知道一些,請問公子,有一位歸長風是你的什么人?”

  聽到歸長風的名字,歸肅的心急跳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

  “在下名為歸肅,那歸長風乃是在下的伯父,不過……已經命喪在五靈宗手下了。”

  溫良一聽便明白了。

  “哦,那我就明白了,我還好奇為什么公子一出現不去對付那言霜,反而是向著那個名為湯萍的丫頭出手,只可惜呀,公子還是功虧一簣,若當時你擒住湯萍那丫頭時就能手起劍落,現在你已經大仇得報了!若當時你與這位趙兄合擊言霜,那言霜說不定也已經授首,如今于公于私的兩的件事都未做成,公子的心太大了些,想兼得卻一無所得,還落了個如此的下場!”

  歸肅被人說到了痛處,纏滿細麻布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了一陣,臉色也變了幾變,若在往日里有人敢這樣近乎于挖苦諷刺的對他說話,他定然要讓那人后悔不已,可惜現在落在別人的手中,話說得再是難聽也要聽下去。

  “還有一件東西,是從公子身上取下來的,公子必定感興趣。”

  說著,溫良便伸手從一個手下那里接過了一柄殘破不堪的靈劍來,這正是錢潮刺穿他胸膛的那一把,后來在驚雷符引來的雷霆中被毀掉了。

  不過……歸肅自看到這把殘缺的靈劍后雙目便死死的盯了上去,雖然此時他虛弱無比,但是雙目之中的恨意卻已經滿溢出來。

  他長到如今這是第一次落敗,而且還是慘敗,險些永不翻身的慘敗,看到那把殘劍他便想到了那個小修士,想到了中劍之時的驚慌劇痛,還有那粗大的雷霆貫身之時他的絕望!

  溫良倒是很滿意這歸肅現在的表現,輕笑著問道:

  “歸肅公子想不想知道那個將你擊敗的小家伙的名字?”

  溫良是故意的,他故意將錢潮說成是個小家伙,目的就是為了激怒這個歸肅,他已經看出來了,歸肅此人氣量短狹,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

  “他是誰?”

  “呵呵,他是誰我自然知道,不過我這里倒是有幾個問題要問一問歸宿公子。”

  聽到這句話,歸肅的目光又盯在溫良的臉上。

  這個人身在五靈又救了自己,他究竟是什么人,是哪個宗門安插在五靈宗的細作嗎?

  “你還沒有說你是誰呢?”

  “我的情況嘛,比較特殊,若你那伯父還在,說不定你回去了可以向他求證,只可惜……哼,當初對付五靈宗我與你伯父也是有過一番商議的,但是隨著你伯父一死,再加上那個叫言霜的丫頭進了五靈宗,你們穆陽宗便亂了方寸,開始胡亂出手,不但沒了章法,居然還想著若是得手便將殺死言霜的罪責向我身上推,哼,這么說吧,看著你們這次慘敗,我還是很高興的。”

  “你……你究竟是誰?”

  溫良向石室的門口那里看了一眼,跟進來的人當中馬上便又不少便退了出去,還將石室的門關閉了,現在石室中是盛夏歸肅,溫良,趙兄,還有一個溫良的手下,想來也該是受他信任之人。

  溫良身子前傾,幾乎將嘴湊到了歸肅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該還有個三叔在穆陽宗,也是個結丹修士,為人嘛十分古板,另外嘛在你們歸家之內,還有個五叔,你那個五叔是個肥頭大耳但辦事極謹慎的人,我找上歸長風便是通過你那個五叔,你養好傷自然是要回去的,等回去了便去問你的五叔,我當時派去找你五叔的人是以一顆丹藥作為信物,等你離開的時候,我自然會再給你一顆丹藥,拿給你五叔看,他必然就知道我是誰了。”

  聽完這話,歸肅已經有些難以置信了,至少眼前這人所說的自己三叔和五叔的事情都是真的,尤其是自己的五叔,一向為家里做些隱秘的事情,的確是個做事極其謹慎的人。

  “好……我回去之后自然是要去問長輩的。”

  “嗯,這就對了,”溫良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該問你了,我有兩個手下,被我派到宣州的文家做事,事成之后卻一直沒有返回,是不是你們穆陽宗或者為你們做事的人將他們截了,只等殺死言霜便將他們弄得半死在那里一扔,也就算是將殺言霜的罪責嫁禍給我了,有沒有此事?”

  “這個我不清楚,”歸肅說道“這件事前期的安排我不可能參與,而且穆陽宗在五靈宗內究竟安插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是宗門的機密我也不可能知道,我之所以來就是為了能順帶著找一找姑獲的弟子,若能殺了她,也算為我伯父先報了一半的仇!”

  溫良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你們穆陽宗這次是負責安排調度此事的是不是那個叫穆夔的老東西?”

  歸肅一愣,說道:

  “這……我這次出來并不是找的穆夔長老,但穆長老想必是參與進來的,他的幾個弟子都為此奔走。”

  “哼!那必然是他,我與歸長風商議的時候,歸長風曾對我說過,他回頭是要說與那個穆夔的,果然是他,不然怎么會想到要嫁禍給我!鼠目寸光之輩!”

  歸肅對此人所言完全不辨真假了,不過那個穆夔在穆陽宗倒的確是個位高權重之人。

  “你們穆陽宗還有一個叫楊熹的,對吧?”

  “沒錯,楊長老在宗內威望很重,不過似乎輕易不再過問宗內事務了。”

  “嗯,等你走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封信,拿給楊熹,還有去找那穆夔,告訴他,將我的人放了,如若不然,我便讓你們穆陽宗在五靈宗剩下的那幾個細作也一個個的都暴露身份。”

  瞥了一眼歸肅面上的神色,溫良冷笑著繼續說道:

  “穆夔就是個蠢貨,他若有歸長風的謀略你們這次也不會輸的這么慘,你恐怕不知道,就在你躺在這里的日子里,你們在五靈宗內安插的細作已經被拔除了十之七八,那些可都是歸長風一個一個費盡心思安插進來的,都毀在那蠢貨的手中了,包括你這次來了以后暗中幫過你的那幾個,現在估計都不知道被埋在哪里了。還有那些被你們穆陽宗收買,暗中出力的那幾個世家,現在估計已經被清洗的雞犬不留了吧!”

  歸肅默然不語,如此說來這一次還真是慘敗!

  “好了,你安心養傷,這些日子你們也沒有辦法離開,五靈宗正在嚴密搜索,等等吧,等風聲緩下來,我再安排送你離開。”

  說完,溫良便起身要離開。

  “等等,”歸肅卻喚住了他“你還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

  歸肅的目光看向了還握在溫良手中的那把殘破的靈劍。

  “哼!他么……”溫良隨手就將那殘劍扔在了石床上“叫錢潮。”

  溫良那個手下走了,趙兄卻留了下來。

  “錢潮……”

  歸肅吃力得拿著那把殘劍,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總有一天這一劍我要還給你!

  然后他抬頭看見了依然站在面前的趙兄。

  這個人為何要留下來呢?

  他還記得當時就是這個家伙一把將自己抓起來逃走的,若不是他,自己恐怕現在正身處五靈宗內了,那樣的話還不如死了的好。

  總算也是救過自己的人,歸肅便開口問道:

  “趙兄是不是已經死了?”

  “這怎么說呢,現在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只不過他現在屈居次位,永不得翻身罷了。”

  “看來玩火終有自焚的那一天!”

  “哈,這話我倒是愛聽。”

  “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要留下來為那個人做事還是……”歸肅問道。

  “這里……那可不行,我為了殺那個白頭發的女人與五靈宗的家伙們打了好一場,不少人都認得我這張臉,后來又帶著你逃,總之這里我是不能留的,嗯,我正要問你呢,我現在的情形趙家必然不會放過我,我又不愿意作個散修,看來你在穆陽宗很有勢力,你能讓我進穆陽宗嗎?我若能進穆陽宗,倒不是不能為你出些力。”

  這倒也正中歸肅下懷,他與錢潮爭斗時也注意過此人,手段高超,能將那么多的五靈弟子壓制住,雖然最后也失敗了,但自己身邊還真需要這樣的一個人。

  “可以,趙家那邊有我在你不用擔心,只要你愿意為我出力,其余的我就全為你打發了。”

  “那行,那等你傷好,我便隨你一起回去。”

  “只是……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哈,那好說,我記得你管這小子叫趙兄,干脆我還叫趙兇,不過是兇惡的兇。”

  “也好……”

  (這二人,歸肅與趙兇再次登場的時候,錢潮幾人已經筑基,他們再次紛爭之地便換成了錯綜復雜的修行界,這里只是提醒,我的故事里但凡有個名字的,我都會盡量的給他們安排點兒故事,沒辦法,這也算是RPG游戲玩多了留下的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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