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三百五十一:澄觀恩試(三十四)
  天色未亮之前,錢潮與李簡就悄悄的返回了宗內。

  然后,在這一天澄觀恩試開試之前,錢潮又早早出現在了澄觀樓下等待了,為了放著有人看出蹊蹺來,李簡每次都故意晚來一陣。

  這段時間幾乎天天如此,錢潮與李簡當然疲累,不過隨著他們修為的提升,要緩解這樣的乏累也簡單,只要靜靜的打坐一陣便可恢復精神,這也算是修為帶來的好處吧。

  過了沒一會兒,剩下的三人便也都陸續的趕了過來,觀戰的弟子也漸漸的從各處向澄觀樓這里集中。

  “怎么樣了?”湯萍悄悄的問道,她問的自然是錢潮在外面的布置。

  “再有兩日就能完成了。”錢潮也悄悄的說道。

  昨日,也就是彥煊登場與戚若媂比試的那天,是這澄觀恩試第一輪比試的最后一天,到昨日為止,所有報名參加這次恩試的以及被挑戰的還有被安排上臺比試的都已經登過臺了。

  今日再登臺比試的就是那些第一輪比試中勝出的人,他們被重新分組,然后從今日起要開始第二輪的比試。

  錢潮五個人都已經登過臺,接下來的比試中再無他們的事情,因此從這一天起,五個人就只是坐在臺下觀看臺上的比試了。

  嗯,這里可以說一說那些登臺之人的勝負了。

  梁柏柯在第二輪的比試之中的對手依然是一位木秀峰弟子,名為孫正,孫正走的是飛劍派的路數,而且已經達到了“目劍術”的地步,在擂臺上任憑梁柏柯將那把巨劍揮動的白影閃耀,那孫正卻只發動身法只作躲閃而已,但孫正的那把靈劍卻一直不停的飛來刺去的尋找著梁柏柯的破綻,開始時梁柏柯還能占著上風,但幾輪攻勢之后,他的巨劍卻連孫正的衣袍邊兒都擦不到,加之他的身法比孫正有些不足,總是追之不及,時間稍久之后局勢就被孫正扳了過來,最終一個疏忽中孫正靈劍的鋒刃就停在梁柏柯的胸口處,無奈之下這才拱手告負。

  白凊那丫頭雖然要拜師湯伯年,但她還要繼續登臺比試,這次與她同臺的是一位棲霞山女弟子,名為孔箏,此女專修控火之術,并沒有師承,這次參加澄觀恩試也是為了能入棲霞山各位長老的法眼。動手之后臺上就成了一片寒暑交加的天地,一半擂臺冰封雪藏,冷風呼號,另一半擂臺則火焰滾滾,熱力驚人。她們的這一戰也持續了一段時間,擂臺上還一度出現了鵝毛般的大雪伴著流星火雨同時出現的奇景,再后來白凊頻頻的用大如房屋的雪球極速的滾動沖撞孔箏,而孔箏那里也不示弱,施展手段引出來一個個渾圓火紅的巖漿巨球與之對撞,一時間擂臺上“轟轟”作響中白霧蒸騰而起。到后來也不知道是白凊故意放水成全孔箏還是孔箏的手段的確是技高一籌,斗到最后時擂臺上一片火炎熱力,滾滾烈焰包裹之下,白凊大大方方的拱手告負。

  吳睿媛的表現最讓錢潮幾人吃驚,她登臺后在第二輪的比試中又一次輕松的戰勝了對手,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最后一輪的比試中她竟然力拼一位九玄的師兄,雙方的手段都是詭奇多變的五行法術,一時間擂臺上便熱鬧起來,火球紛飛,冰晶亂射,風刃呼嘯著上下穿梭,雪白的電光在擂臺上蜿蜒爬行,兩個身影如同颶風之中的兩片薄紙一般在擂臺上飛速的轉來轉去,彼此之間各施手段。最終空中摔落下來的是那位九玄的師兄,他中了吳睿媛的雷電術,全身麻痹,摔在擂臺上時衣袍上猶有道道電光來回爬動,不過也僅此而已,受陣法的保護,吳睿媛的雷電威能被大部分抵消了,很快那人就站了起來,面紅耳赤的向吳睿媛道賀。

  就這樣吳睿媛成了錢潮和湯萍認識的人之中第一個連勝三場的人,澄觀恩試只比三場,雖然第三場之后勝出的弟子同樣不少,但也到此為止,吳睿媛此次的澄觀恩試就結束了,接下來就能得到宗門賞賜的一筆靈石和丹藥,而且憑著她的修為和手段,想來一定能被九玄之中某位長老相中,拜師必然不成問題。

  不過吳睿媛的姐姐吳睿姍則不同,她在第二輪的比試之中就敗了,擂臺上她對上的是一位水云谷月映林的弟子,五靈弟子都知道月映林傳承的是各種幻術,而吳睿姍這次遇到的還是一位后起的幻術高手,名為賴濯,當然賴濯在這次澄觀恩試之前還聲名不顯,而就在這次澄觀恩試之后,他才成為了月映林弟子中僅次于陸雙的第二人。吳睿姍知道對方是月映林弟子之后擔心自己會在不經意間中了幻術,在比試開始便急急的出手,大群大群的靈蟲嗡鳴著如同烏云一般就將賴濯包圍了,然后在那片烏云中還傳來了賴濯驚恐的叫聲,然而很快,隨著眼前一陣陣的模糊恍惚,吳睿姍駭然發現賴濯依然靜靜的站在對面看著她,而自己也根本就沒有發動任何的靈蟲,這一下就讓吳睿姍大驚失色,難道剛才看到的是幻景,自己中了幻術了?

  接下來吳睿姍便再一次發動了更多的靈蟲,這次黑壓壓的蟲群之中甚至還傳出賴濯的慘叫聲,但隨著眼前又恍惚一陣,她再次發現賴濯仍在對面靜靜的站著,看他神情似乎還是在等她出手。

  吳睿姍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惱,于是再不留手,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靈蟲盡皆使了出來,而且還加了幾個強化蟲群威能的法術,她暗忖這次總該能對付那小子了吧。

  但結果依然如此,吳睿姍就如同陷入了一個無限的循環之中一般,她不放棄,一遍又一遍的嘗試向賴濯攻過去。而在臺下眾弟子看來,吳睿姍與賴濯自站在臺上之后兩人就一動不動,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吳睿姍的表情,從疑惑到驚恐然后是惱怒最后是恐懼。最終吳睿姍終于確定自己就是中了對手的幻術,她已經反反復復的攻擊了賴濯近二十次,知道對手不愿傷她,否則的話她早就敗了,而且她若不認輸,這種情形必然還會繼續下去甚至對手會施展出更厲害的手段,于是無奈之下吳睿姍只能開口認輸,結束了自己的這次澄觀恩試。

  還有一人也讓錢潮幾人很意外,那就是雷顯,雷顯在第一輪比試中勝出之后,居然在擂臺上又贏下了第二場,那場比試中對手與雷顯幾乎勢均力敵,雷顯贏得很是艱難,著實的苦斗了一陣,但贏了之后他很是驚喜,只可惜在第三輪中雷顯就遇到了修為和手段都在他之上的對手,最終不敵,敗下陣來。雖然敗了,但雷顯走下臺的時候路過錢潮五人時心情依然不錯,與五人攀談了好一陣,其間湯萍還勸慰雷顯,說他的表現一定被那些九玄的長老們看到了,這次雖然敗了,但原因不是雷顯弱而是這次他的對手修為超過他不少,這些長老們定然明白,過后一定會有長老會將他收入門墻之內的。

  就這樣,五個人每日做的事情就是觀看澄觀恩試,然后在夜里錢潮與李簡就悄悄的溜出去布置,兩日之后錢潮就布置妥當了,但是到了夜里錢潮與李簡依然會悄悄的溜出宗門去,直到天不亮才返回來。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眼看著這次的澄觀恩試也就快結束了,為了試一下那些人是否在暗中盯著他們五個人,于是在某一天錢潮五個人就都沒有出現在澄觀樓下的擂臺前。

  景桀很快就收到了消息,聞言之后他就大叫不妙,澄觀恩試以來,錢潮那五個人天天都早早的就到擂臺下等著比試開始,景桀對此已經習慣了,他的打算是在澄觀恩試之后再動手,但什么時候動手對付錢潮其實并不是景桀能決定的,他身邊的人與錢潮幾乎都沒什么來往,根本就無法接近錢潮然后花言巧語的將他們騙出去,要對他們動手就只能等到這五個人自己出去,只有這樣,而現在錢潮幾人都不見了,景桀心里便有些急,罵了幾句手下辦事不得力,馬上就要命人出去追,看看錢潮那幾人到底去了哪里。

  但是很快就又有消息傳過來,說是錢潮五人并未外出,而是都在九玄錢潮的住處,好像是聚在一起要吃喝飲酒一般,景桀聞言之后有所懷疑,于是便親自悄悄的去看。

  果然如此,景桀隱在九玄某個能看清錢潮住處的樓宇內悄悄的觀望,果然錢潮的庭院里五個人都在,院子里貼著院墻砌了一個爐灶,那個叫陸平川的大個子正在爐灶那里忙碌,鍋內濃稠的湯汁在火力之下翻滾沸騰,濃郁的肉香就飄了出去,陸平川正在案板上炫耀著他的刀工,然后就是“哧啦哧啦”熱油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在烹炒什么,院子里還有一堆火,上面有架子搭著烤肉,李簡還有兩個女子正在那里翻動,而錢潮則坐在附近的涼亭內一邊看書一邊與眾人閑聊。

  看到這里景桀才放下心來,想必是這些日子天天都去看比試這五人無聊了,便在這里弄些吃食飲酒作樂一番,而且看他們準備的菜肴之多,想來今天好像不止這五人,很可能還邀請了別人,無所謂,只要沒出去,只要沒有脫離他的眼線就好,于是景桀留話讓自己的幾個手下務必死死盯著他們后便離開了。

  景桀走后,錢潮這里就又多出幾個人來,馬琥是第一個來的,推門進來之后就連呼“好香”,現在火堆上的架子那里取了一塊烤肉,然后坐到錢潮面前大嚼,咕噥不清的說道:

  “嗯,找到了,他果然在盯著你呢。”

  自然今天馬琥在暗中盯著景桀,見他離去這才來送信。

  “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且澄觀恩試快結束了,想來他會越盯越緊的。”

  今日錢潮這里準備的菜肴的確不少,陸平川也著實把自己的手藝都亮了出來,院子里擺上了大大的桌案,美味佳肴很開就擺滿了,同時今日邀請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了。

  駱纓駱賓兄妹,方央方寒姐妹,陸雙,文苑,言霜,崔隱,顧淵,孟懷紱,商介等等,都是被錢潮五個人信任的人。

  駱纓品嘗了菜肴之后驚奇的說道:

  “真沒看出來,陸小子還有這手藝呢,真是難得!”

  其余之人品嘗之后也都是贊不絕口。

  “嘿嘿。”被夸獎了的陸平川得意的笑個不停。

  “錢小子,”駱纓看向錢潮“今日將我們都叫到你這里肯定不是為了吃東西來的,大概是要動手了吧?”

  錢潮一笑,說道:

  “不錯,澄觀恩試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等結束后,就該咱們動手了。”

  駱纓又說道:

  “嗯,該怎么做你直接布置就好,但有一件事,這次對付的人可不簡單,若是能一次徹底扳倒,那自然是好的,但若是做不到,恐怕后續會有麻煩,我們幾個無所謂,眼看就該筑基了,但跟著我們一起出去的人可不是這樣,若是這次扳不倒他,事后在宗內你們五個人或許不怕他,但其他的人說不定就會被他報復,這事你們一定要考慮在內。”

  湯萍說道:

  “放心吧,這次那些筑基師兄們也會插手,咱們去對付外面藏著的那些家伙,而背后的主謀則由筑基師兄們現身去應付,到時候直接將他們帶到長老們的面前去,姜長老當著我的面答應過了,這次之后那家伙不會死,但卻會從五靈宗徹底消失不可能再回來。”

  聽到這里駱纓才放下心來:

  “既然如此,那我再去說這件事也就有底氣了,那,咱們一邊吃,你們就一邊布置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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